“林羽。”沈冰开口，声音很轻：“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城市警署副署长。”
“只是这样？”
“不然呢？”
沈冰咬唇，她突然上前一步，抬手揪住林羽衣领：“喂！你对我到底怎么想的？”
林羽低头看她。
沈冰的脸离他很近，呼吸有些急促，眼睛里含着水汽。
“署长。”林羽微微一笑：“你这样，我会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喜欢我。”
沈冰脸瞬间红了，她想松手，但林羽突然握住了她手腕。
“你”
“我什么？”林羽低头凑近沈冰耳边：“署长，是你先抓住我的。”
沈冰呼吸一滞。
林羽的气息拂过她耳廓，让她腿有些软，下意识想后退，但腰抵著窗台无处可退。
紧接着林羽的唇贴了上来。
很轻，带着试探的意味。
沈冰身体僵了一瞬，随即双手抵住林羽胸口，想推开。
可林羽的手已经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前一带，两人之间最后那点距离也消失了。
吻渐渐加深。
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明确占有欲的侵入。
林羽撬开沈冰牙关，沈冰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抗拒的念头瞬间被搅得粉碎。
她的手从推拒变成抓紧林羽胸前的衬衫布料。
办公室变得安静，只有两人唇齿交缠的细微声响和逐渐急促的呼吸。
沈冰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林羽才松开她。
两人分开时，沈冰的唇已经湿润，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
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崩开了，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林羽拇指擦过她唇角，声音低哑：“署长，你把我弄成这样，不准备负责吗？”
沈冰回过神，脸瞬间红透：“你你出去。”
“就这样？”林羽没动，反而将她圈在窗台和自己身体之间：“点了火就跑？”
“我没”沈冰想反驳，可声音没什么底气。
她刚才确实没推开林羽，甚至还回应了。
“沈冰。”林羽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帮我。”
沈冰瞳孔微缩，她明白了林羽的意思。
“不行”沈冰摇头，声音发颤：“这，这太过分了。”
“过分吗？”林羽低头吻向沈冰锁骨。
沈冰身体一抖，她想制止，可林羽的吻已经沿着锁骨往下。
“我今天就要犯上了。”
林羽的手探到她身后，拉下衣裙拉链。
“不要——”
但下一秒，沈冰的抗议被堵回喉咙里。
林羽重新吻住她，这次更凶，更急。
沈冰被林羽按在窗台上，腰肢被迫弓起，高跟鞋一只还穿着，另一只脚尖点地，小腿绷出紧实的线条。
黑丝包裹的腿在林羽身侧轻颤，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沈冰的手抵在林羽肩上，想推，最终却滑到他背后，指甲隔着衬衫布料掐进他背肌。
她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别过脸。
“只，只能用，”
沈冰伸出一只手，意思不言而喻。
林羽轻笑一声，松开沈冰后退一步，倒没有更加过分。
沈冰靠着窗台胸口起伏，她咬住下唇不敢看林羽，视线飘向别处。
林羽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腰间。
皮带扣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沈冰闭着眼，紧接着林羽引导着她的手，动作很慢，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睁开眼睛。”他说。
沈冰摇头。
“看着我。”
沈冰咬紧牙，缓缓睁眼。
视线对上的瞬间，林羽眼神里的直白让她心脏骤停。
“沈冰，开始吧，这是个不错的游戏。”
沈冰眼眶红了：“才不是什么游戏！”
虽是这样说是，但还是试探著玩起来。
虽然没玩过，但是玩几把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沈冰确实是个游戏白痴，动作生涩，毫无技巧可言。
林羽没催她，只是静静看着。
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沈冰脸上投下睫毛的阴影。
她咬唇咬得很用力，下唇发白，眼神却固执地看着林羽，像在赌气一样。
几分钟后，沈冰的手腕开始发酸，她动作慢下来，呼吸却越来越乱。
林羽的手复上她的手背，带着她熟练操作。
沈冰也渐渐学会使用游戏手柄。
“快一点。”
沈冰咬唇，照做。
又过了十分钟。
林羽呼吸加重，扣住沈冰后脑吻住她。
这个吻很深，带着宣告主权的意味。
沈冰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手被林羽带着加快速度，指尖都在抖。
最后时刻，林羽松开沈冰的唇，却按着她的脸转向自己。
沈冰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一脸惊害的样子。
沈冰整个人僵住，眼睛睁得极大。
时间静止了几秒。
随后——
“出去。”她声音发抖。
林羽松开沈冰后退一步，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
沈冰还站在原地，一脸羞愤的道：“你，你，混蛋”
林羽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沈冰。
沈冰没接。
林羽也不强求，把纸巾放在窗台上。
“这样的署长真迷人，下次跤怎么样？可以试试吊带袜。”
林羽说完关上门，办公室里瞬间安静。
沈冰咬了咬牙对着空气低骂，声音又气又恼：
“混蛋，我是你的更衣人偶吗？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可骂完，她却又莫名想起吊带袜穿在腿上的样子。
一定很羞耻。
跤，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好奇怪’沈冰捂住胸口，脑海中不由的胡思乱想，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今天她可解锁了太多的第一次。
以前：羁绊到底是什么呢？
现在：羁绊好强大！
以前：手是人类最完美的工具！不输于任何东西！
现在：嗯，确实是这样，手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