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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港雾藏锋,密道惊魂(1 / 1)

维多利亚港的夜雾比大屿山更稠,像浸透了墨的棉絮,咸腥湿气黏在废弃码头的锈铁皮上,凝结成黄豆大的水珠,顺着37号仓库的墙缝往下淌,在地面洇出深褐痕迹——踩上去能陷进半指湿泥,拔出时“咕叽”作响,带着腐殖土的腥气。我地书城 无错内容林默蹲在集装箱顶,军靴碾过箱面锈屑,指腹裹着袖口擦了三次望远镜镜片,雾汽还是像粘人的蛛网般重新蒙上来。仓库铁皮门紧闭,门楣“37”号红漆被海风蚀得斑驳,露出生锈的铁板,两盏探照灯在雾中扫动,光柱里的飞虫像乱舞的星子,撞在镜片上发出“沙沙”细响。三个黑夹克壮汉倚门抽烟,烟蒂红光在雾里一闪一灭,腰间手枪轮廓在阴影里绷得像蓄势的蛇,手指都扣在枪柄防滑纹上——是坤沙的死忠,连抽烟时喉结滚动都带着戒备,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炸毛。

“林哥,周叔在医院刚醒就拍着床喊你,说37号密码是他儿子小宇生日——,错不了!”阿力猫腰爬上来,军靴踩得集装箱铁皮“吱呀”轻响,掌心托着热成像仪递过去,屏幕上的红点聚成一团,像烧红的炭火在暗夜里跳动,“他还招了,仓库里是‘双保险’,第一道密门堆空箱当幌子,第二道电子锁后才是真货,全是压箱底的高纯度‘白货’。”林默指腹摩挲着冰凉的仪器机身,镜片里的红点突然动了——两道拖沓的影子在仓库里晃,是巡逻的毒贩,脚步沉得像灌了铅。他转头瞥向身边的阿杰,少年胳膊吊在绷带里,石膏从手肘缠到手腕,却攥着钢管不肯放,新换的纱布在月光下泛着惨白,边缘渗着淡红血印,是绷带勒得旧伤裂了。

“林哥,我跟你们去。”阿杰声音压得低却掷地有声,没有半分少年人的怯懦,脖子上红绳挂着的铜片贴在心口,被体温焐得发烫,纹路都被他攥出了包浆,“周叔说密道在东侧排水口,直径够一人钻,我去堵死那口子,绝不让一个毒贩从裤裆底下溜了。”林默皱眉盯着他的石膏,绷带下的伤口刚缝了四针,稍一用力就会撕裂:“你的伤”“皮肉伤而已!”阿杰拍着石膏打断,指节都泛白,“医生说我骨头硬,比仓库的铁皮还耐造。”林默看着他眼里的光——和阿强当年挡刀时一模一样,执拗得能烧穿钢板。他叹口气,从腰间解下备用短刀塞进阿杰手里,刀鞘缠绳被汗水浸得发深,是五年出生入死的老伙计:“钢管换短刀,别硬拼,吹三声哨子,弟兄们立刻支援。”他突然凑近,声音压得像雾:“鬼手是左撇子,铁钩先攻上三路,他右肋有旧伤——阿强当年砍的,深到见骨,打那儿,一准儿让他疼得跪地上喊爹。”阿杰用力点头,把刀别在腰上,拐杖换成缠了黑布的铝合金棍,握得稳稳的,指节泛着青。

凌晨两点,码头老钟敲了两下,声音被雾裹得发闷,像闷在铁皮罐里的响。阿力带五个弟兄摸向仓库后门,液压钳剪断铁链的“咔嚓”声被雾吸得干净,动作轻得像五只夜行的猫。前门壮汉刚把烟蒂按在湿泥里,林默的飞镖已经破空而至——飞镖是阿强生前用不锈钢焊条磨的,棱边淬过强效麻药,旋转着扎进壮汉膝盖的麻筋里。壮汉“噗通”跪倒,膝盖砸在泥里溅起黑水花,还没来得及闷哼,阿力的钢管已经“嘭”地砸在他后脑勺,闷响像敲在发潮的棉絮上,人软得像滩烂泥瘫下去。另外两个壮汉手刚摸到枪柄,林默已经扑到近前,短刀划开第一个人的手腕,血“噗”地喷在铁皮门上,顺着门缝往下淌,在地面汇成细流;第二个人的枪口刚抬到胸口,阿杰突然从集装箱后窜出,铝合金棍带着风声砸在他手肘上——“咔”的脆响像掰断干树枝,手枪“哐当”掉在泥里,滑出半尺远,被阿杰一脚踩住枪柄。

仓库里的灯突然灭了——阿杰绕到侧面,攥着木棍砸向总闸,整个仓库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黑暗中炸出鬼手的笑声,像砂纸磨过朽木,粗粝刺耳,在空旷仓库里转着圈回荡:“林默,敢闯老子的地盘,是嫌命长了?”话音未落,十几道手机电筒的光同时亮起,光柱直指三米高的货架——上面站着个左胳膊装铁钩的男人,铁钩是船用锚链熔铸的,钩尖磨得比刀锋还利,上面挂着的暗红血渍没干透,是前一晚杀了逃货小弟留下的。他身边十几个毒贩举着枪,枪口在光下泛着冷光,手指都扣在扳机上。“坤沙先生说了,”鬼手的铁钩挥了挥,钩尖划过纸箱发出“刺啦”声,像在撕扯人的皮肉,“把你的头挂在码头灯塔上,让全香港帮派都看看,跟他作对的下场!”毒贩们的枪“哗啦”上膛,子弹入膛的脆响在寂静里炸开,像死神的指甲刮过棺材板。

“就凭你这条装铁钩的狗?”林默的声音冷得像港底的冰,突然抬手扔出烟雾弹,白色烟幕“嘭”地炸开,呛得毒贩们咳嗽不止,眼泪直流。弟兄们借着烟幕掩护扑上去,钢管砸头骨的闷响、短刀入肉的“噗嗤”声、毒贩的惨叫声搅在一起,成了黑暗里最狰狞的战歌。林默的短刀不停挥舞,血顺着刀刃往下滴,落在泥地上晕开暗红的花,突然听见身后有破风声——是铁钩划破空气的锐响。他侧身急躲,铁钩擦着肩膀划过,勾破作战服,在皮肉上留下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火辣辣的疼像着了火。“反应倒快。”鬼手的声音带着戏谑,铁钩再次横扫,林默翻身滚到货架后,短刀劈向货架支撑腿——“咔嚓”一声,朽木断裂,三米高的货架“轰隆”倒塌,沉重的纸箱砸在三个毒贩身上,传来骨头碎裂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血从纸箱缝隙渗出来,染红了地面。

!阿杰在东侧找到排水口,铁栅栏果然如周叔所说——用细铁丝缠住锁芯,一拉就开。他刚钻进密道,潮湿的霉味就呛得鼻子发痒,混合着海水的咸腥,像钻进了腐烂的鱼肚子。还没等他缓过来,密道深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伴着毒贩的闲聊:“坤沙先生这次给的钱够盖三层小楼了,等这批货出手,老子就回潮汕娶媳妇!”是两个毒贩往仓库跑,手里拎着的黑袋子沉甸甸的,勒得手指发白,袋口漏出点白色粉末,是高纯度毒品。阿杰屏住呼吸贴在墙壁上,冰凉的砖石让他脑子清醒,等两人走到五步远,他突然扑上去,短刀精准扎进第一个毒贩的大腿动脉——毒贩“嗷”地惨叫,袋子掉在地上,白粉撒了一地,被密道的潮气粘成疙瘩。第二个毒贩刚要开枪,阿杰用铝合金棍缠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拧——“咔嗒”一声,胳膊脱臼,枪掉在地上。毒贩挥拳砸向阿杰的背,拳头带着风,砸得他龇牙咧嘴,石膏撞在墙上发出“砰砰”响。阿杰狠劲上来,死死咬住毒贩的耳朵,直到尝到血腥味,毒贩惨叫着松劲,他才用刀抵住对方喉咙,声音狠戾得像头小狼:“动一下,我让你喉咙开花!”

烟雾散得差不多了,能见度渐渐恢复,鬼手的铁钩突然勾住个弟兄的肩膀——铁钩上的倒刺扎进皮肉,一扯就是块血淋漓的肉,弟兄疼得惨叫,声音都劈了,冷汗顺着脸往下淌。“找死!”林默怒吼着冲过去,短刀带着破空声劈向鬼手的右肋,鬼手慌忙躲闪,却被地上的血和泥滑了个趔趄,“噗通”摔在地上。林默趁机扑上去,膝盖顶住他的胸口,短刀抵住他的喉咙,刀刃的寒气让鬼手的喉结猛地滚动:“密道里的毒品藏在哪?”林默的声音淬了冰,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鬼手却咧嘴笑,嘴角扯出狰狞的弧度:“你以为我会说?坤沙先生会把你们洪兴的人剁成肉酱,喂香港的野狗!”他突然猛地抬头,用额头撞向林默的下巴——“嘭”的一声,林默吃痛后仰,下巴麻得失去知觉,鬼手趁机翻身,铁钩带着风声勾向林默的喉咙,要一击封喉。

千钧一发之际,密道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阿杰带着两个弟兄冲出来,短刀像道白闪电,精准刺中鬼手的右肋——旧伤处的皮肉薄得像纸,刀刃几乎没遇到阻力就扎了进去,深达三寸。“啊——”鬼手惨叫着跪倒,铁钩“当啷”掉在地上,血顺着伤口往外涌,染红了黑夹克,在地面汇成一滩。阿杰的绷带彻底渗红了,血顺着胳膊往下滴,滴在白粉上,红白交织,像雪地里开了朵妖冶的花。他却咧嘴笑,露出沾着血的牙齿:“林哥,密道里的货全找到了,堆了半间屋,还有五箱没打包,全是能要人命的‘白货’!”林默刚要开口,对讲机突然炸响李鹰的声音,带着急火:“林默!坤沙的援兵到了,三十多号人,全带冲锋枪,正往码头冲!”

弟兄们瞬间绷紧神经,手里的武器握得更紧,指节都泛白。阿力抓起地上的炸药,导火索缠在手腕上,火星子在指尖跳:“林哥,我去炸密道!这些‘白货’流出去,不知道要毁多少家,绝不能让它们现世!”林默刚一点头,密道里突然冲进来十几个毒贩,为首的戴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狠戾的眼——是刀疤陈的残部,趁警察在公路设卡,绕到码头后侧摸了进来。子弹“嗖嗖”飞过,擦着林默的耳边钉在铁皮上,迸出火星。两个弟兄来不及躲,中弹倒地,血瞬间染红衣服,疼得在地上打滚,惨叫声揪人心。阿杰怒吼着冲上去,短刀不停挥舞,血溅了他一脸,他却像没看见一样,铜片在胸口晃悠,阳光透过仓库缝隙照在上面,泛着光——像阿强在天上盯着他,为他鼓劲。

林默的短刀刺穿最后一个毒贩的喉咙,温热的血喷在脸上,他抹了把脸,转头看见鬼手正往密道爬——他要去引爆密道里的备用炸药,拉所有人陪葬。“想跑?”林默追上去,短刀砍在鬼手的腿上,“噗”的一声,刀刃砍进肉里,鬼手“噗通”跪倒,却从怀里掏出颗卵形手雷,用没受伤的右手扯开引线,白烟像细蛇般往上冒。“一起死!洪兴的杂碎们!”鬼手的笑声疯癫又刺耳,震得人耳朵疼。阿杰突然从旁边冲过来,脑子里闪过阿强临终前把铜片塞给他的模样,脚下猛地发力,用尽全力推开林默和鬼手——手雷“轰”地炸了,巨大的气浪掀翻密道入口,碎石像雨点般落下。阿杰被气浪掀飞出去,重重撞在仓库铁皮墙上,发出“嘭”的闷响,然后软软滑落在地,晕了过去。胸口的铜片掉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像阿强的叹息。

仓库外的枪声越来越近,李鹰带着几十个警察冲进来,冲锋枪“哒哒”扫射,与毒贩交火。子弹打在货架上,纸箱“哗啦啦”倒塌,白粉弥漫在空气里,呛得人咳嗽不止。林默不顾头上掉下来的碎石,冲过去抱起阿杰——少年的身体很轻,却压得他胳膊发沉,额头磕破了,血顺着脸颊往下淌,脸色白得像纸。他抱着阿杰往仓库外跑,身后传来炸药的爆炸声,是阿力炸了密道,火光冲天,把仓库铁皮烧得通红,毒品箱跟着燃烧起来,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照亮了维多利亚港的夜空。鬼手被压在碎石下,只剩半个身子,还在嘶吼:“坤沙先生不会放过你们!他会为我报仇!”林默回头,眼神冷得像港底的冰,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我等着他,随时。”

医院的灯亮了一夜,消毒水的味道像针一样扎进鼻子,格外刺鼻。阿杰的手术做了三个小时,主刀医生摘下口罩,松了口气对林默说:“万幸,只是震荡伤,颅内没出血,内脏也没事。等他醒了,输几天液就能下床。”林默坐在病床前,看着少年苍白的脸,长长的睫毛上沾着冷汗,他捡起掉在床边的铜片,轻轻放在阿杰枕边——铜片还带着少年的体温,能让他睡得安稳些。这时,李鹰推门进来,手里的文件捏得发皱,脸色严肃:“林默,鬼手招了,测谎仪都过了。坤沙要亲自来香港,三天后的‘远洋号’货轮,他说要亲手解决你,彻底铲平洪兴。”

林默站起身,走到窗边,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淡红霞光染红了半边天,维多利亚港的货轮鸣笛声传来,雄浑开阔,与医院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他握紧拳头,指节发白,骨节“咔咔”作响。他清楚,这是决战——赢了,就能端掉坤沙在香港的毒网,为阿强、阿坤,还有那些死在毒品手里的无辜人报仇;输了,洪兴就会万劫不复,香港的码头又会被毒雾笼罩。但他不怕,身边有阿力这样沉稳的弟兄,有阿杰这样肯拼命的少年,还有总堂里几十号愿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这就是他的底气,是洪兴的底气。

回到总堂时,弟兄们都在等着他——有的在擦枪,枪管擦得锃亮;有的在包扎伤口,咬着牙不哼一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眼神却比钢还硬。供桌上的龙头杖、血渍账本和阿强的铜片摆在一起,在晨光里泛着庄严肃穆的光。林默走到供桌前,拿起红木龙头杖,杖身的龙头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要从木头上跳下来。他握紧龙头杖,往青石板上重重一砸——“笃”的一声闷响,震得供桌烛火跳了三下,烛泪顺着烛身往下淌,像淌着弟兄们的血。“三天后,‘远洋号’货轮!”他的声音传遍整个总堂,穿透堂门,飘向码头,“我们去会会坤沙!让他知道,香港的地盘是洪兴的,不是他一个毒贩能撒野的地方!”弟兄们的吼声震耳欲聋,冲破堂门,与货轮鸣笛交织在一起,成了新一天的号角,也成了洪兴与坤沙决战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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