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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水牢初夜:身份证被没收,花名“白猪”(1 / 1)

凌晨四点二十分,缅北掸邦北部,某条无名河谷。雾像湿布,把山道和河流一并裹住。李朝阳被反绑双手,推下一辆无牌皮卡的后斗。鞋底刚触地,泥水就渗进袜子,冰凉得像某种预告。

押送他的人一共四个,全副迷彩,枪口装着消音器。领头是个矮个子,眉骨上方一道竖疤,像被人用镰刀劈过。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李朝阳看向河谷深处——那里浮动着一排铁笼子,半淹在水面,像被遗弃的鸡舍,却传来断续的人声。雾太浓,看不清笼子里的人脸,只能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以及偶尔一声咳嗽,像钝刀划破湿布。

“欢迎来到水牢区。”矮个子用夹生的普通话说,声音里带着笑,却像在给猎物量体温,“以后你叫白猪,花名,独一份。”说完,他伸手扯走李朝阳胸前的微型摄像机,随手抛进河里,水花很小,很快被雾吞没。紧接着,身份证被抽走,护照被抽走,甚至那枚二十块的电子表也被扯下,表带断裂,像被拔掉的天线。所有能证明“李朝阳”三个字的物件,在短短十秒内被清空,只剩一个赤裸的生物学存在。

花名“白猪”就此诞生。没有仪式,没有解释,只有雾和水声,以及枪口顶在背部的冰凉。

铁笼子被吊臂拖上岸,笼门打开时发出生锈的呻吟。李朝阳被推搡进去,笼底立刻下沉,水面没过脚踝,冰凉刺骨。笼门重新锁上,吊臂松开,笼子继续下沉,直到水面齐腰才停住。铁链固定在河底木桩,笼子随水流轻微晃动,像被系在深渊的一叶扁舟。

四周笼子里有人,却都沉默,只传来铁链轻响和压抑的咳嗽。雾太浓,看不清面孔,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有的蜷缩,有的僵直,像被水泡过的木偶。没有人抬头,仿佛抬头是一种奢侈,也是一种危险。

时间在这里失去形状。李朝阳试图数秒,却在第两千下时放弃。水面反射着微弱的矿灯,光影摇晃,像无数细小的眼睛在眨。他想起族谱上那行新墨,想起被击碎的“镜像审讯室”,想起被全球直播的定格画面——那些记忆像被水泡发的纸片,边缘卷曲,却仍在漂浮。

水温逐渐降低,寒意顺着小腿爬升,像某种缓慢生长的植物。他开始打哆嗦,牙齿碰撞的声音在铁笼里回响,像给黑夜配的打击乐。为了对抗寒冷,他开始小声背诵——先是《木兰辞》,后是《滕王阁序》,再后来是族谱上的名字:李成、李茂、李守业、李朝阳……背到“第十六代”时,他停住了——那行字尚未干透,却已被水泡得模糊。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此刻死去,族谱上的“第十六代”将永远空白,而“白猪”将成为他留在世界的唯一痕迹。这个念头比水更冷,却让他停止哆嗦——他不能死,至少不能以“白猪”的名字死。

天亮得很慢,像被谁故意拖延。雾渐渐散去,露出四周笼子的真容:铁栏锈迹斑斑,水面漂浮着方便面袋和烟头,远处河岸堆满建筑垃圾,像被谁随手丢弃的乐高。矿灯一盏盏熄灭,天光从云层漏下,灰白而冷。

七点整,广播响起——还是那个女声,却不再循环“园区欢迎你”,而是念花名:

“白猪,出笼!”

声音机械,却带着笑,像给牲口点名。李朝阳被铁链拖着走出水牢,赤脚踩在泥泞的河滩,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却很快被水冲平,像从未存在过。

点名处是一张课桌,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脑,屏幕闪着雪花。管理员是个瘦高个,戴着防尘口罩,眼神像被砂纸磨过,粗糙而冷漠。他递来一张a4纸,纸上印着表格:

花名:白猪

工号:-1507

岗位:数据清洗

kpi:每日1000条,错误率低于03

纸的下方,盖着红色圆形印章——“x科技园区(缅北分部)”,印章边缘沾着油渍,像被谁用指纹按过。管理员用手指敲了敲表格,声音沙哑:“记住,这里没有名字,只有花名。白猪,是你的独一份。”

李朝阳试图反驳,却被身后的人按住肩膀,力量大得像液压钳。他只好在“签名”栏写下“白猪”两个字——写得很难看,像被谁掐住手腕。写完,管理员递来一枚塑料工牌,工牌上印着猪的头像,头像被刻意涂成白色,像被漂白过的骨头。工牌背面,贴着一张小小的条形码,扫码后显示:

“白猪,男,-1507,数据清洗员,每日1000条,错误率低于03”

条形码下方,有一行极小的字——“真名:暂无”。

暂无。两个字像被水泡发的纸,边缘卷曲,却仍在漂浮。

四、数据清洗

“数据清洗”听起来像清洗蔬菜,实则是一场大规模的文字屠杀。

白猪的工作台是一张小课桌,桌面嵌着一台老式笔记本电脑,屏幕闪着雪花,键盘字母已被磨平,像被谁用指甲刮过。工作台左侧,摆着一叠a4纸,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原始数据”——姓名、电话、地址、银行卡号、社交账号、购物记录、甚至购物车里尚未结账的商品。

白猪的任务,是把这叠纸上的“真实信息”,清洗成“可用信息”——即:保留购物记录,删除真实姓名;保留银行卡号,删除归属地;保留社交账号,删除粉丝列表。

听起来简单,实则是一场大规模的“身份肢解”。每删除一个真实姓名,就像拔掉一根头发;每删除一个粉丝列表,就像拔掉一片指甲。日复一日,头发和指甲会重新长起,可“被拔掉”的记忆,却像被水泡发的纸,边缘卷曲,却仍在漂浮。

第一天,白猪完成1200条,错误率01,被管理员表扬:“不错,继续保持。”

第二天,他完成1300条,错误率02,被管理员表扬:“很好,继续努力。”

第三天,他完成1500条,错误率03,被管理员表扬:“优秀,继续加油。”

第四天,他完成1800条,错误率05,被管理员批评:“错误太多,扣晚饭。”

第五天,他完成2000条,错误率01,被管理员表扬:“很好,继续加油。”

日复一日,他逐渐熟练,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给文字配的快刀。可每按一次删除键,他的胸口就轻轻抽痛一下——那是对“真名”的抽筋。他开始在“清洗”过程中,偷偷留下“暗号”——在购物记录里插入“朝阳”二字,在社交账号里插入“城市青年榜样”字样,在银行卡号里插入“9527”尾号。这些暗号微小到肉眼难辨,却像给真名盖上的隐形印章。未发现,因为错误率始终低于03。可白猪知道,他在用“错误”对抗“错误”,用“暗号”对抗“暗名”,用“抽筋”对抗“抽筋”。

水牢的寒夜,抽筋的是他的小腿;数据清洗的白昼,抽筋的是他的胸口。两种抽筋,一种来自肉体,一种来自真名。他开始在“清洗”过程中,偷偷记录——把留下的暗号,抄在一张小小的便签纸上,便签纸被折成指甲大小,塞进塑料工牌背面,像给真名盖上的隐形印章。便签纸越来越多,像被水泡发的纸,边缘卷曲,却仍在漂浮。他开始在“清洗”过程中,偷偷背诵——把族谱上的名字,背给每一台电脑听,背给每一张a4纸听,背给每一根被删除的头发听。背诵声极小,却像给黑夜配的鼓点,也像给黎明配的号角。他开始在“清洗”过程中,偷偷倒计时——把“第十六代”尚未落笔的空白,数给每一个被删除的真实姓名听,数给每一根被拔掉的头发听,数给每一根被抽筋的胸口听。倒计时极小,却像给黑夜配的定心丸,也像给黎明配的起点键。

第七天,日出很慢,像被谁故意拖延。雾渐渐散去,露出河谷的真容:铁笼子一排排,像被谁随手丢弃的乐高;水面漂浮着方便面袋和烟头,像被谁随手丢弃的玩具;远处河岸堆满建筑垃圾,像被谁随手丢弃的拼图。日出灰白而冷,却带着一点红,像给黑夜配的腮红,也像给黎明配的口红。日出时分,广播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女声,却不再念“白猪”,而是念:

“李朝阳,出笼!”

声音机械,却带着笑,像给牲口点名,也像给英雄点名。李朝阳愣住,看向管理员——瘦高个摘下防尘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国际刑警。他递来一张a4纸,纸上印着表格:

花名:李朝阳(真名版)

工号:-1507(保留)

岗位:数据清洗(已完成)

kpi:每日2000条,错误率01

纸的下方,盖着红色圆形印章——“国际刑警(缅北行动)”,印章边缘沾着油渍,像被谁用指纹按过。管理员用手指敲了敲表格,声音温和:“记住,这里现在有名字,也有花名。李朝阳,是你的独一份。”

他接过纸,在“签名”栏写下“李朝阳”三个字——写得很好看,像给族谱盖上的新墨。写完,管理员递来一枚塑料工牌,工牌上印着朝阳的头像,头像被刻意调成彩色,像被谁重新上色的记忆。工牌背面,贴着一张小小的便签纸,便签纸上写着:

“第十六代,真名永不删除。”

便签纸很小,却像给黑夜点的一盏灯,也像给黎明配的一个开始键。日出结束,镜头定格——不是来自敌人举起的手机,也不是来自国际刑警的执法记录仪,而是来自李朝阳自己胸前的微型摄像机。摄像机镜头对准阳光,对准“真名永不删除”便签纸,对准“国际刑警(缅北行动)”印章,对准“第十六代”尚未落笔的空白——像给全球黑夜,按下结束键,也给李氏第十六代,按下开始键。

太阳完全跃出河谷的时刻,雾被镀上一层金粉。李朝阳站在被水浸泡过的铁笼前,手里握着那枚新工牌——彩色头像,彩色“李朝阳”,背面贴着“第十六代,真名永不删除”。他忽然觉得,这枚塑料卡片比任何奖杯都重,因为它承载着被删除过的“白猪”,也承载着被重启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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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刑警的直升机在不远处降落,旋翼搅碎空气,也搅碎他身上的水腥味。一名女警走来,递给他一条干燥毛巾,声音温和:“你可以回家了,但‘白猪’的档案我们会保留,作为证据。”他点头,把毛巾披在肩上,像给过去的自己盖上一件干衣服。

登机前,他回头望向河谷——铁笼子一排排,像被谁随手丢弃的乐高,却在阳光下闪着铁锈的光。他忽然想起那些仍在笼子里的人,想起他们“暂无真名”的工牌,想起他们“暂无真名”的条形码。他转身,走向女警,声音低却坚定:“我要把他们也带回去。”女警愣住,随即点头:“已经在做。”

直升机升空,河谷在脚下缩小,像被谁随手合上的绘本。李朝阳透过舷窗往下看,看见阳光照在铁笼上,照在“园区欢迎你”横幅上,照在被子弹击穿的“l”形裂纹上,像给黑夜盖上的金色印章。他忽然想起全球直播间里仍在跳动的弹幕——“保护真名”“永不删除”“收货地址变收监地址”——那些弹幕像被谁按下了暂停键,却仍在跳动,像给黑夜配的心跳。

他打开手机的飞行模式,连接卫星网络,进入“永不删除云”——云端服务器仍在工作,仍在上传,仍在备份。”动重命名为“zheng_never_delete_globalpng”,被自动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西班牙文、阿拉伯文,被自动推送至全球主流媒体头版头图,被自动保存为“只读”属性,无法被删除、修改、重命名——像给真名盖上的全球镜框,镜框里写着:“李氏第十五代,李朝阳,真名永不删除。”

他看见全球网友的“接力直播”仍在继续,仍在循环播放“被击碎的横幅”照片,仍在循环播放“族谱敲锣”视频,仍在循环播放“被子弹击穿的‘l’形裂纹”照片——像给全球黑夜配的背景音乐,背景音乐的名字叫:“真名永不删除”。

他看见全球网友的“守夜倒计时”仍在继续,仍在倒计时24小时,仍在倒计时“日出”,仍在倒计时“真名回家”——像给全球黑夜配的倒计时,倒计时的名字叫:“真名日出”。

他看见全球网友的“守夜日出”仍在继续,仍在倒计时“日出”,仍在倒计时“真名回家”,仍在倒计时“李氏第十六代”——像给全球黑夜配的日出,日出的名字叫:“真名日出”。

他看见自己被上传的“被上传”画面,被全球网友“被点赞”的红色爱心,被全球媒体“被转发”的头版头图,被全球“被守夜”的灯海——像给全球黑夜配的镜框,镜框里写着:“李氏第十五代,李朝阳,真名永不删除。”

他忽然想起那句低语:“真名,是删不掉的。”此刻,这句低语被自动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西班牙文、阿拉伯文,被自动推送至全球社交平台,被自动保存为“只读”属性,无法被删除、修改、重命名——像给全球黑夜配的低语,低语的名字叫:“真名永不删除。”

直升机穿过云层,阳光像熔化的铁水浇在舷窗上,红得晃眼,像给新世界镀上一层金边。李朝阳靠在座椅上,胸口那枚u盘随着呼吸起伏,像另一颗心脏在跳。他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族谱云端”——云端服务器仍在工作,仍在备份,仍在上传。他看见“李氏第十五代”名字周围,被全球网友用红笔画了一个巨大的圈,像给失踪者画一个不会走失的围栏。他看见“李氏第十六代”空白处,被全球网友用红笔写下同一句话:

“李氏第十六代,真名永不删除”

字迹潦草,却整齐,像被谁用红笔盖上的全球印章。

他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人活一世,最终要落回到纸上,族谱就是那张纸,你得让它配得上你。”此刻,那张纸因“真名”而不再轻薄,因“永不删除”而不再脆弱,因“全球守夜”而不再空白。他轻声道:“爸,我回来了,带着真名回来,带着李氏第十六代回来。”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见,却像给全球黑夜,按下开始键。

直升机降落在春城反诈中心楼顶,阳光像洪水一样涌进来,照在他胸口那枚徽章上,照在他腕上那枚电子表上,照在他脖子上那枚u盘上,也照在他背后那枚隐形却滚烫的“真名”上。他走出机舱,像走下领奖台,也像走下战壕,走向等待他的——第十六代。身后,直升机螺旋桨仍在旋转,像给过去合上封面;身前,阳光铺满道路,像给未来铺上红毯。而他,将在红毯上继续奔跑——保持速度,也保持温度,一直跑到黑夜尽头,跑到风暴散尽,跑到“收货地址”变成“收监地址”,跑到李氏第十六代,真正配得上“真名”两个字。

镜头最后定格——不是来自敌人举起的手机,也不是来自国际刑警的执法记录仪,而是来自全球网友的“接力日出”。定格画面被自动保存为“png”件名赫然:“zheng_never_delete_global_sunrisepng”——像给全球黑夜,按下结束键,也给李氏第十六代,按下开始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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