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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祸起始,开始忧心的老朱!(1 / 1)

玄青光幕上的画面逐渐出现。鸿特晓说罔 首发

首先浮现的,并非宫阙朝堂,而是一间阴暗密室。

室内烛火昏暗,烟气缭绕。

两个灵牌赫然立于供桌之上,上书“大明太宗文皇帝棣之灵位”与“大明仁宗昭皇帝高炽之灵位”。

一个身着孝服、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汉子正肃立牌位前,正是汉王朱高煦。

他眼神复杂,有悲痛,更深处却闪烁著难以捉摸的光芒。

他身后,赵王朱高燧脸上露出一丝焦躁:“二哥,还装模作样拜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老爷子走了,大哥也刚咽气,热孝还没过呢!你我手中皆有兵马,你不还揣著老爷子当年那句‘世子多疾,汝当勉之’的念想吗?此时不起兵,更待何时?等朱瞻基那小子在龙椅上把屁股捂热了,咱们可就真没机会了!”

闻言,朱高煦缓缓转过身,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

他瞥了朱高燧一眼,那眼神让原本急躁的朱高燧心头莫名一凛。

“起兵?你当我朱高煦真是莽夫不成?”

朱高煦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

“老三,你光盯着龙椅,就没看见龙椅边上站着谁?”

“谁?朝堂之上能领兵的,不就是张辅那几个丘八?”

朱高燧不以为然。

“哼,短视!”

朱高煦冷哼一声,走到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桌面。

“张辅他们都是百战之将,固然麻烦,但最要命的,是那个看起来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在的首辅林长久!”

“大哥对他言听计从,视为擎天玉柱,老头子晚年,诸多国策背后,何尝没有他的影子?就算我握有密旨,都斗得过那个在朝堂沉浮数十载、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连大哥都尊称一声‘林公’的林长久吗?他现在是顾命首辅,大义名分、实际权柄都在他手!天下人心都在他身!

“就算他没带过兵,但他只要登高一呼,天下势必景从!”

“我若此时起兵,就是给他送一个平定叛乱、稳固新君的大功劳!”

朱高燧被这番话说得一愣,细想之下,背上竟渗出些冷汗。微趣晓税罔 已发布罪薪章劫

他发现自己这个看似勇莽的二哥,心思实际深沉,他没想到的,朱高煦都想到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干等著?等那姓林的老死?!”

闻言,朱高煦脸上露出一丝混合著狠厉的笑容。

“急什么?朱瞻基那小子,我瞧着,可不是甘于人下的主儿,尤其是甘于被一个老臣指教,林长久威望太高,权力太大,时间久了,那小子心里能痛快?咱们这位大侄子,骨子里可是带着老头子的霸气呢,等著吧,只要他们之间有了缝隙,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而且,本王早就已经布了后手,现在就等著那小子踏进来了!”

朱高煦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画面再次定格,朱高煦那深不可测的表情和朱高燧惊疑不定的脸逐渐淡去。

洪武五年的时空中。

朱元璋看着光幕里的场景,眼神逐渐锐利。

“哼,两个不安分的逆孙!咱那胖孙子刚死,就惦记着侄子的皇位!”

朱元璋身后,李善长皱眉道:“陛下,观此情形,这宣德朝怕是要从一场内部危机开始啊。”

闻言,朱元璋点了点头。

而画面随即一变,转为庄严朝堂。

年轻英武的朱瞻基身着衮服,在百官山呼中登上皇位。

登基大典后,他特意走到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林长久面前,当着群臣的面,深深一揖,执弟子礼,口称:“朕初登大宝,国事繁杂,日后还望先生不吝教诲,匡扶社稷。”

林长久连忙侧身避让,躬身还礼,态度恭谨。

“老臣惶恐,必竭尽残年,辅佐陛下,以报仁宗皇帝知遇之恩。”

场面一派君臣相得,师慈徒孝。

然而画面再转,已是乾清宫暖阁。

朱瞻基独自坐在堆积如山的奏章后,他眉头微锁,翻阅著奏本。

每一份奏本的边角或末尾,都有清瘦刚劲的熟悉字迹,或是摘要,或是批注建议,甚至有些直接附上了处理方案的草稿。

这些批注条理清晰,切中要害,极大地减轻了他的负担,但也无声地昭示著,这些国事在到达他面前之前,已经被人过滤、处理了一遍。

朱瞻基放下奏本,揉了揉眉心,对着身边一个眉眼伶俐、一直小心伺候的老太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闷:“王伴伴,你说这些奏章,林先生是否看得太过仔细了些?连山西某县修缮水渠该拨银五百两还是五百二十两,都有批注。朕倒成了只需盖印的。”

那王太监堆起笑脸,压低声音:“陛下息怒,您才是真龙天子,乾坤独断,林阁老毕竟是老臣了,操心惯了,况他年事已高,精力总有不济的时候,这天下大事,终究还得是陛下您来拿主意,待时日久些,阁老自然会走的。”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明显。

朱瞻基听了,脸色稍霁,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似乎被这话安慰到了,心中那股被无形束缚的郁气散了些许。

他拿起一份奏折,发现上面是林长久建议缓议的关于扩大与北方某部互市的奏章。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违背批注,但眼神却深沉了几分。

下一幅画面,竟是那个进言的老太监,正趴在长凳上,在被人杖击,并已口鼻喷血,明显活不长了。

一旁,张太后鬓发已微霜,但威严更盛,她严厉地看着面色有些发白的朱瞻基。

“皇帝!这奴才竟敢挑唆你与林先生的关系!林先生乃两朝元老,你父皇视若股肱,临终托以顾命重任!他殚精竭虑,为你分担国事,你不知感激,竟任由这等阉奴进谗言?!”

朱瞻基垂首站立,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他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但眼底的屈辱、不满以及一丝逆反的火苗,却被光幕清晰地捕捉放大。

他想辩解,想说朕只是随口一提,想说朕并无怀疑林先生之心,但太后的威严和那句你父皇的提醒,像巨石压在他心头。

最终,他只是低声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

语气沉闷。

张太后见他如此,语气稍缓,但依旧严厉:“皇帝,你要记住,林先生是你的老师,更是大明的柱石!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好好跟林先生学治国之道!这天下,离不开林公!”

说罢,拂袖而去。

朱瞻基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夕阳将他孤独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被杖毙太监的血迹尚未清理干净,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血腥味和太后话语的余威。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宫墙外的天空,眼神中的压抑,渐渐转化为一种更为复杂的、属于帝王的深沉。

最后画面一转,来到文渊阁值房。

夜深人静,只有林长久桌前一灯如豆。

他确实老了,但眼神依然清澈睿智,处理公文的速度极快,手中运笔如风。

忽然,他的目光在两份并排摆放的公文上停住,眉头渐渐锁紧。

第一份是来自北方边镇,奏称:【迤北瓦剌部遣使,言辞恭顺,称慕天朝教化,愿举部内附,请开关市,并乞求水草丰美之地安置部众,愿为大明屏藩】

第二份则是山西巡抚转呈的几名大商人的联名条陈,其中奏称:【若许瓦剌等部于河套等地划区游牧,由其自治,我朝可省却大量边防军费,彼等以牛羊马匹皮毛交易我茶盐布帛,税赋可大增,且可令其部抽丁壮,组蕃兵,协防边隘,则我朝廷兵可回调内省,一举多得,利国利商】

林长久拿起笔,沉吟良久,在两份公文上分别落下批注。

给边镇奏报的批语是:【瓦剌败于太宗,其狼子野心,恐非真附,所谓内附,或为窥探虚实、休养生息之计,宜厚赏其使,严查边关,增固城防,缓议安置之事。】

给商人条陈的批语则更为严厉:【商人逐利,罔顾国险!引狼入室,遗祸无穷!河套乃战略要地,岂可轻许外族?蕃兵之议,更是荒唐,兵权岂能假手外人?此议断不可行,著山西巡抚严斥商人,不得再妄议边政!】

批完,他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轻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充满了对潜在危机的忧虑,以及疲惫。

画面定格在他凝重而疲惫的脸上,随后淡去。

光幕上,几行鎏金大字缓缓浮现:

【少年天子,锐意进取,渴求超越祖辈功业,摆脱阴影,证明自身。】

【年迈首辅,老成持重,力求稳守基业,规避风险,延续太平。】

【奏折之争时,看似是政见相左,实为两人权力轨迹与治国理念的初次碰撞。】

【隐于暗处的亲王,则窥伺著这逐渐扩大的缝隙盛世未至,暗流已涌。】

洪武五年。

朱元璋看着天空中的光幕,眉头早已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他背在身后的手,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

“怀了!”

朱元璋声音沉缓,带着洞悉世事的冷冽,“这盛世第八,怕不是那么容易来的,朱瞻基这小子,有老四的霸气,想干事,但被林长久这老臣护着、也管着,心里不痛快了,林长久没错,看得也远,怕年轻人冒进坏事,可皇帝觉得束手束脚,这,这,要有大祸了!”

李善长接口,语气凝重:“陛下英明,更麻烦的是,那朱高煦贼心不死,正在暗中窥探,若皇帝与首辅心生间隙之事被他们利用,或皇帝为了树立威信、摆脱首辅影响,而刻意做出与首辅意见相左的决策那,那就糟糕了。”

胡惟庸也忧心道:“光幕所示,那瓦剌部所求与商人所请,看似有利可图,实则包藏祸心。林长久批得对,可若宣德帝年轻气盛,认为林长久过于保守那可就真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刘伯温则低声道:“内有不睦,外有隐忧,暗藏叛乱这正统盛世之前,怕是少不了一场风波啊。”

“那张太后虽是为国为君,压服皇帝,维护首辅,但其方式刚硬,反而可能加剧少年天子的逆反之心,管教太过了,唉~。”

朱元璋仰头望着光幕,听着身后众大臣的话,心情越发沉重了。

而光幕之上,那些文字逐渐隐去,很快又有新的画面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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