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八2(1 / 1)

天还没亮透,窗纸泛着一层淡淡的青灰,林羽就醒了。00小税罔 哽欣罪全他侧身躺着,指尖在被子上轻轻摩挲,心里默唤出面板。淡蓝色的字迹像夏夜的流萤,安静地悬在眼前:

体魄5

精神2

气5

回血2

回神2

回气2

“今天升回血。”他打定主意。回血到3,皮肉伤恢复得更快,编笼时被竹篾划破手也不用爹娘揪心了。更重要的是,这细微的变化藏在皮肉里,谁也看不出来——不像力气大了要刻意放慢动作,耐力久了要假装喘气,这“恢复快”的秘密,最是好藏。

“系统,升级回血。”

一股温润的暖意从心口散开,像浸了药草的药膏,轻轻敷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食指——昨天编笼时被竹篾划了道小口子,此刻已经结了层薄痂,按上去竟不觉得疼了。换作以前,这样的伤至少要两天才好,现在看来,回血3的效果确实不一样。

“林羽,醒了没?灶上温着粥,你爹去张木匠家送笼了,让你醒了去溪边看看新放的虾笼。”李秀兰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点忙碌的仓促。林羽应了一声,起身时特意揉了揉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慢悠悠地穿好衣服。

灶房里飘着小米粥的香气,桌上摆着两个窝头和一小碟酱菜。他盛了碗粥,小口喝着,目光落在墙角的竹筐上——里面放着昨天编坏的半片笼底,竹篾上还沾着点血迹,是二柱子不小心被划到的。等会儿见了他,得问问伤口怎么样了,要是还没好,就找个由头让他回家歇着,免得感染。

吃过早饭,林羽拿起扁担和两个空竹篓往溪边走。晨光刚爬上树梢,把枝叶的影子投在地上,晃晃悠悠的。他挑着担子,脚步不快不慢,刻意让扁担在肩上轻轻晃着,发出“咯吱”的轻响——气5的耐力让他挑着空篓子像没挑东西,可这“寻常”的动静不能少。

路过二柱子家时,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王大婶的声音:“你这孩子,手破了就别去了,林羽一个人能行。”二柱子嘟囔着:“就划了道小口子,不碍事,说好今天一起收笼的。”

林羽停下脚步,轻轻推开院门。二柱子正踮着脚往背篓里装东西,左手食指缠着布条,隐约能看到点红。“二柱子,手还疼不?”他故意扬高了声音。二柱子回头,咧嘴一笑:“不疼了,就是有点痒,想是快好了。”

王大婶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林羽来得正好,这是刚蒸的菜团子,你俩带着当晌午。二柱子这手实在不行,你多照看他点。”林羽接过布包,应道:“婶子放心,我让他只看着,不动手。”

两人往溪边走,二柱子一路都在说昨天编笼的事:“我娘说我编的笼底比上次强多了,就是竹篾削得歪,她说等我手好了,教我用剪刀修修。”林羽笑着听着,偶尔应两句,目光却留意着路边的草木——精神2让他能清楚地分辨哪些草是猪爱吃的,哪些叶子能当野菜,这些琐碎的“发现”,往后或许都能派上用场。

到了溪边,晨露还挂在水草上,亮晶晶的。林羽先去看昨天放的虾笼,伸手一提,笼里顿时热闹起来——七八只青蟹举着钳子乱晃,还有十几只大虾在里面蹦跶。“好家伙,这笼真能装!”二柱子兴奋地拍手,忘了手上的伤,伸手就要去抓,被林羽一把拦住:“你手不能碰水,我来。”

他动作麻利地把螃蟹和虾倒进竹篓,又往笼里放了块腌肉当诱饵,重新扔进水里。二柱子蹲在旁边看,忽然指着上游:“林羽,你看那是不是有人在撒网?”林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两个汉子在溪边撒网,网眼细密得很,连小鱼苗都能捞上来。

“他们怎么能这么撒网?”二柱子皱起眉,“你说过小鱼要留着,长大了才能再捉。”林羽没说话,心里却沉了沉。那两人看着面生,不像村里的,怕是镇上过来的,只图眼前利,不顾溪里的鱼虾能不能长久。

他没再多说,只是加快了收笼的速度。今天放的几个鱼笼收获也不错,有两条尺长的草鱼,还有些鲫鱼和白条,都是够尺寸的。“这些够送酒楼了,剩下的咱们分了,给你娘熬汤。”林羽把一半鱼虾装进二柱子的背篓,又用干净的草垫在底下,免得水浸湿他的伤口。

往回走时,那两个撒网的汉子已经收网了,竹筐里装着半筐小鱼苗,还有些没长成型的虾。其中一个高个子看到林羽的竹篓,扬声喊道:“小子,你这鱼虾哪捉的?用的什么法子?”

林羽没理他,拉着二柱子快走了几步。高个子不依不饶,追上来拦住他们:“问你话呢,哑巴了?”他身上带着股酒气,眼神凶巴巴的。二柱子吓得往林羽身后躲了躲。

林羽把二柱子护在身后,脸上没什么表情:“溪里的鱼虾,用笼捉的。”他故意说得含糊,手却悄悄攥紧了扁担——体魄5的力气让他有底气,真要动手也不怕,只是不能暴露,得想个法子脱身。

“什么笼这么管用?拿来看看。”高个子伸手就要去抢林羽的竹篓。林羽侧身躲开,冷冷道:“这是家里吃饭的营生,凭什么给你看?”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子硬气,高个子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这半大孩子敢跟他叫板。

“你小子找打!”高个子扬手就要打过来。林羽下意识地想抬手格挡,却猛地想起不能暴露力气,硬生生顿住动作,只往后退了半步,刚好躲开拳头。旁边的矮个子拉了高个子一把:“算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咱们还得赶回去交差。”

高个子悻悻地收回手,狠狠瞪了林羽一眼:“下次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竹筐里的小鱼苗晃来晃去,看着让人心疼。

“他们真凶。”二柱子吓得脸都白了。林羽拍了拍他的背:“别怕,他们不敢再来了。”心里却在盘算:得想个法子护住溪边的鱼虾,总不能让这些人把溪里的底子捞空了。或许可以跟村里的长辈说说,定下规矩,不许用密网,不许捉幼崽——只是这事得慢慢筹谋,不能急。

回到村里,林羽先把二柱子送回家,又把他背篓里的鱼虾倒出来,特意叮嘱王大婶:“二柱子手破了,让他歇两天,别沾水。”王大婶连连应着,塞给他几个刚晒好的红薯干,林羽推不过,只好收下。

回家的路上,他看到林铁柱从镇上回来,板车空着,脸上带着笑:“张木匠说咱们的大笼好用,船家定了十个,还给加了工钱,一个给五十五文!”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给你买的糖糕,快吃。”

林羽接过糖糕,咬了一口,甜丝丝的。他没提溪边遇到撒网人的事,怕爹担心,只说:“今天的鱼虾不少,够送酒楼的了。”林铁柱点点头:“我跟酒楼王掌柜说了,以后每天送一次,他给的价钱比镇上的鱼贩高两文。”

中午饭是小米粥配着糖糕,李秀兰把糖糕切成小块,给林羽和林铁柱各分了一半。“你爹说你编笼的手艺好,张木匠都夸你,”她笑着往林羽碗里添粥,“只是别太累了,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林羽低头喝粥,心里暖烘烘的——娘总记着他手上的小伤,却不知回血3早已让伤口快长好了。

下午,林羽没去编笼,而是拿着砍刀去了后山。他想砍些细竹子,编几个小筐给娘装针线,也给二柱子编个装工具的篓子。山路不好走,他却走得稳当,气5的耐力让他爬陡坡也不觉得喘,只是故意放慢脚步,偶尔扶着树干歇口气,装作费力的样子。

砍竹子时,他特意选了些不粗不细的,用砍刀轻轻一削就断。体魄5的力气让他能轻松地把竹子扛在肩上,却故意让竹子在地上拖出点声响,免得显得太轻松。路过一片野枣林时,他摘了些红透的枣子,装在口袋里——二柱子爱吃这个,等会儿给他送去。

回到家,林羽坐在院里编小筐。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手上,竹篾在指间翻飞,编出来的筐底方方正正,连娘都凑过来看:“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比镇上卖的还精巧。”林羽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精神2让他编这些小东西时思路格外清晰,不用费脑子就能想到该怎么编更结实。

傍晚时分,二柱子来了,手上的布条换了新的,伤口看起来好多了。“我娘说让我谢谢你,”他把一个布包递给林羽,“这是我娘绣的帕子,给你擦汗用。”林羽接过帕子,上面绣着朵歪歪扭扭的野花,却看得出来绣得很用心。他把装着野枣的口袋递给二柱子:“刚摘的,甜得很。”

两人坐在院里说话,二柱子忽然想起什么:“林羽,早上那两个撒网的,会不会再来?”林羽摇摇头:“我跟村里的李大叔说了,他说会跟族长提,以后不许外人来溪里撒网,咱们村里的人也得守规矩,只捉大的,不捉小的。”这是他中午想到的法子——借村里长辈的力,既护了鱼虾,又不用自己出头,免得引人注意。

晚饭是糙米饭配着炖鱼,是中午从溪边捉的鲫鱼,炖得奶白,鲜得很。林羽吃了满满一碗饭,喝了两碗鱼汤,回血3让他的胃口比往常好了些,却没敢多吃,怕娘看出异样。

夜里躺在床上,林羽调出面板:

体魄5

精神2

气5

回血3

回神2

回气2

回血3的好处实实在在,手上的痂几乎掉了,连编笼时磨出的茧子都透着点健康的粉色。他想起溪边的小鱼苗,想起二柱子手上的伤,想起爹娘欣慰的笑脸,觉得这一天过得虽有波折,却也算安稳。

窗外的月亮升得很高,把院里的竹篾照得清清楚楚。林羽攥了攥拳头,心里明白,这“每天升一级”的秘密,不只是让自己变强,更是让他有能力护着身边的人,护着这好不容易好起来的日子。

“明天升回气吧。”他在心里说。回气到3,体力恢复得更快,哪怕忙到天黑,也能精神饱满地帮娘收拾碗筷。

他闭上眼睛,听着院里的虫鸣,渐渐沉入梦乡。梦里,溪边的鱼虾又多了起来,没人再用密网,他和二柱子编的笼摆得整整齐齐,爹娘坐在门口晒太阳,谁也没问他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秘密——就这样,安稳地走下去,就很好。

天快亮时,林羽翻了个身,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新的一天,新的升级,新的守护,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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