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哲这一番话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感受到众人那无语的视线,司马哲不满的撇嘴,自己教学的这么好,他们听不懂能怪谁?
而也就在这时有几个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中年男人开口:“今天的天气真好,一定要打个痛快!”
“对呀,工作前就应该有适当的运动托经理您的福,我们最近的工作都轻松的不得了!”经理身后的大肚腩男人笑着拍马屁。
那边一般员工在给老板拍马屁,这边的毛利小五郎已经空了20杆了。
连司马哲都挂上了半月眼。
“大叔,实在不行咱还是别练了吧。”
“不行。”毛利小五郎疯狂的挥动着手中的球杆,仿佛是上头了。
柯南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就到旁边的经理那里看他们甩球。
柯南挂着半月眼,看着经理明明每次都打的不行,但这帮员工还是疯狂吹捧的样子,非常的无语。
“小朋友,那里很危险。”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把柯南往后拉了一点。
大肚腩中年男人理所当然的走了过来,对青年说道:“经理这次的远程球杆修理费,从你的工资里扣。”
“好的。”青年微微低头。
司马哲往那边瞥了一眼,很好,看来这位经理是必死了。
谁让这个经理欺负这个年轻人呢?众所周知,在柯学世界,把老实人惹急了他们可是会下死手的。
不过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高尔夫球场里怎么下手?
“这是长式球杆。”另一个圆脸员工给经理换了根球杆。
司马哲一眼就看出了那个球杆的不对劲,嘴角微微一扯,心里默默吐槽:“这不是长式球杆,这是长逝球杆!”
就在毛利小五郎心中不忿,再次抬起球杆,砸向高尔夫球时,突然传来了一声爆炸。
硝烟四起,火光闪烁!
司马哲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卧槽,毛利大叔炸了!”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毛利小五郎憋红了脸,没好气的说了一声,随后着急的往爆炸那边看去。
“经理,经理,你怎么样了经理?”旁边的几个公司职员着急的看着经理。
司马哲看着浑身红透了的经理,嘴角微微一扯:“你们是瞎吗?看不出来你们经理已经熟了吗?”
天堂晴华被这架势吓得不轻,缩到了司马哲的怀里。
“哲君。”
司马哲搂住她的腰,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有我在。”
简单安慰了两句,司马哲就凑到尸体旁看了看。
他本来打算继续像之前的碰上的案子一样划水的,但是就现在这里硝烟漫天的样子,呼吸都有些不畅,还要等到警察过来。划水是不可能了,直接离开也不现实,所以只能赶紧破案了。
但司马哲还是忍不住吐槽:“柯南,你是不是什么瘟神啊?为什么每次我遇上你,总会碰上这种我以前从来遇不上的杀人案啊!”
“司马哥哥,不要开玩笑啦,你要相信科学,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瘟神啊?”
“呵呵!”司马哲揉了揉这个大头娃娃的脑袋,又捏了捏他头上的一个角。
“咦,你这里竟然真的是硬的?合着你这里还长了块骨头啊!”司马哲有些好奇。
“司马哥哥别捏这里啊!”柯南抱着自己的大头,躲到一边。
司马哲本来以为那只是一撮呆毛,没想到是长了块骨头,便有些好奇的询问:“你骨头长成呆毛的形状,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压到然后痛啊?”
“才不会呢,司马哥哥还是赶紧查查线索!”柯南红着脸转移话题。
司马哲眼见这小侦探不愿意回答,叹了口气,也就没再问了。
但他是真的有点好奇,以后要是有机会了,一定要把柯南的脑袋切下来观察一下,看看这块骨头是单独长的还是连接在颅骨上的。
司马哲随意的看了几眼附近,一时间没看出什么,他对很多案件的记忆早就模糊了,而且他对破案也不是很精通。
毕竟作为一个职业杀手,他杀人都是一枪简单了事,或是下毒,再麻烦一点就是要混迹在目标身边,找机会下手。
“司马哥哥,你对这个案件有什么想法吗?”柯南一脸沉思的走到司马哲身旁,之前几次案件中,司马哲都会有意无意的说出一些线索,让柯南破案。
所以在柯南眼中,司马哲虽然不是侦探,但也很有头脑。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毛利大叔肯定知道啊!”司马哲随意的敷衍道,他这话倒也不是瞎说的,毕竟毛利小五郎最擅长的就是排除法。
“呵呵,是吗?”柯南嘴角狠狠一抽,挂起一双半月眼。
他无语的看了一眼,正在抓耳挠腮,却找不到任何线索的毛利小五郎。
而就在这时,目暮警官也带着警视厅的人来了。
目暮警官刚一进来就四处看了看,果不其然那个工藤新一走后,接任瘟神的家伙就在这里。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念在多年交情的份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询问起了案件的细节。
司马哲本来想先听听谁与这位死去的经理有过节,毕竟众所周知,在柯学世界中,如果死的是社长,经理一类的人物,那杀他的一定是平常看起来最好欺负的老实人。
结果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每个人都有杀人动机。
有圆盘一般的大脸的大久保先生对新产品的创意被经理据为己有。
戴着眼镜的大肚子安井先生的女朋友则是被经理给抢走了,
“卧槽,还有ntr剧情?”司马哲不由小声逼逼。
一旁的柯南原本正在用心的想案子,结果被司马哲这么一打岔,瞬间变得无语。
长相英俊的南智史先生,则是有一身的才华,但苦于经理一直不重用他,而内心愤怒。
司马哲瞥了一眼这个靓仔,刚刚就是这位南智史先生,主动说明自己三人都有杀害这位熟了的经理的动机。
而且考虑到在场三人中,一个被炸熟了,一个手断了,而他身上的伤是最轻的e,他的嫌疑还是比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