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放开魏溪月,魏溪月缓了口气,又后悔了。
“你们凭什么就认定这事是我干的?有证据吗?”
满满:“魏溪月,你是觉得自己喘过气来了,雨停了天晴了阳光很璨烂了,对吗?”
说完,满满一双手又伸向了魏溪月。
魏溪月立马求饶:“解药在我娘那儿。”
满满:“果然我猜得没错。”
何院士:“这个林漠烟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是毒妇!她教魏溪月下毒,教坏了孩子不说,白云书院里任何一个学子出了事,老夫都要被她牵连。”
池神医摇头:“看来老夫不为她看诊的决定是对的。”
满满对何院士道:“院士,我去靖南侯府拿解药。”
她担心时间拖得越久,对洲洲越是不利。
何院士:“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让你冒险去找那毒妇,你且等着,我随你一起去。”
满满:“好,神医爷爷,麻烦您先照顾一下洲洲。”
池神医:“好说好说!”
满满迫不及待拉着魏溪月便走,何院士和路飞扬跟在她们身后,谢云英和小花两人也想去,可何院士让她们回课堂上去。
满满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了郑映袖的声音。
郑映袖:“喂!”
满满站住,回头看向她。
“你,你一定要将解药成功带回来。”郑映袖不自在开口,又瞪了一眼满满:“你要是带不回来,你死定了!”
郑映袖虽然凶巴巴的,但满满知道,她这是关心洲洲。
满满朝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带回解药的,还有,谢谢你对洲洲的关心。”
满满说完扭头便走,郑映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咬牙道:“哼,谢个屁,哎,不对啊,她凭什么为了洲洲谢我?”
几人坐着马车去了靖南侯府,靖南侯府的门房看见满满,如临大敌。
她怎么又来了?
怎么办,看见这小丫头这次的门是开还是不开!
正在门房尤豫之际,何院士瞪他一眼,“老夫是白云书院的院士,你还不开门?”
“是。”
既然是书院的院士,那自然不能拒之门外了。
几人就这样进了靖南侯府。
魏成风看见何院士背手而来,他身后还跟着满满和魏溪月时,他不由眉心跳了跳。
怎么会回事?难道魏溪月让人去揍满满一顿,没揍成反而被何院士发现了吗?
魏成风蹙眉,他直觉没有好事。
“何院士,您怎么来了?有失远迎!”
何院士冷笑一声:“靖南侯,瞧瞧你府上做的好事?为了害满满,你们当真是牵连无辜都在所不惜,这程国公府的小公子跟你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怎么每次,你们都对这孩子下手呢?”
魏成风一愣,怎么又牵扯到程国公府了?
“院士这是何意?”
魏溪月此时哭道:“爹,事情搞砸了,满满她强逼着欺负我……”
魏成风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他怒视着满满,道:“臭丫头!溪月不过是想打你一顿罢了,你拿溪月怎么了?还有程沐洲那儿,你是不是又耍了诡计?”
满满一听,无语摇头。
搞半天,魏成风只是想打她一顿,林漠烟是想毒死她。
这夫妻俩,论狠,还得是林漠烟更胜一筹啊。
何院士彻底怒了,他大声吼道:“你们靖南侯府太过分了,你堂堂一个侯爷,想打满满这么小的孩子。你那夫人更狠毒,她让魏溪月这么小的孩子用毒,眼下,程沐洲已经中毒了。”
魏成风一听,晴天霹雳。
“怎么会?”
何院士:“怎么不会!你现在喊林氏出来,让她拿出解药,否则老夫不会善罢甘休!”
魏成风立马让人去请林漠烟。
这一段时间,因为林漠烟每日规规矩矩去跪祠堂,魏成风觉得她已经有心改过了,便向魏老夫人请示,免了林漠烟的罚跪。
林漠烟心中感激,对魏成风更加温柔小意。
魏成风虽然心中对她还是有些膈应,可那股子气总算是消了下来。
眼下得知,林漠烟居然又私自做主闹出这样的动静,魏成风宛如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林漠烟被人请来之后,看见这架势,便知事情败露了。
林漠烟脸色铁青的走到魏溪月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将魏溪月的小脸都扇肿了。
林漠烟怒吼道:“娘知道你讨厌满满,你说要毒害满满的时候,娘就说过这事不行,你为何如此调皮不懂事,竟敢私下偷走娘这儿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