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维斯的实力沉重打击,上到老师下到学生,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迷。
而作为前院长,之所以愿意放弃史莱克的招牌、经营几十年的心血,加入天斗皇家学院,为的就是给学生们提供好环境,专心修炼。
眼看大家被打击到了信心,弗兰德鼓励道:“小怪物们,你们还年轻,今年都才十几岁,将来大有可为。这次不行就下次,下届的魂师大赛,我们一定是冠军!”
多年老朋友,他深知玉小刚安的是什么心,提醒道:“小刚,孩子们天赋不错,你也不要给太大压力,放过他们,也是放过自己,不要做什么傻事。”
这几乎算是警告了,玉小刚表面沉默,心里实际不当回事。毕竟他连老朋友的学院都说卖就卖,区区劝告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弗兰德的话反而加深了他的不甘,觉得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能放任其白白溜走?
要知道戴维斯是星罗大皇子,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等魂师赛后回国,过了这村可就再没这店了!
只可惜对方身份高贵、实力强悍,威逼利诱显然不起作用,对自己这个“大师”也不感冒,不好忽悠。
看了眼唐三,玉小刚下定决心,不管怎样都要替宝贝徒弟打听到这个秘密,或许能成为本届魂师大赛,天斗二队夺冠的契机,也是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
之后天斗二队回去,开始了自己的训练,没有意外依然是跑步。只不过受到星罗二队的影响,又加了一项负重,背着东西跑。
就在史莱克众人逐渐融入之际,属于天斗皇家学院的歪风邪气,也向他们侵袭过来。
对某些魂师来说,攀附贵族求之不得,这样日后自己也能捞个一官半职,作威作福。
可对有些魂师而言,这并不是件好事,反而会使他们滑向堕落的深渊,比如史莱克。
还在索托城的时候,史莱克只是一个坐落在村里的学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去个会所都得走十几里的路。
包括伙食、设施、装修等等,什么都靠外包,连像样的拟态修炼场地都没有。
与之正相反的是,天斗皇家学院啥都有,美食小吃、豪华教室、精致装修
当史莱克五怪(不算宁荣荣、朱竹清)进入宿舍,比起原来的寒碜,简直天差地别。来到这里,才觉得不算白来人间走一趟。
经历最初的物质享受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精神诱惑,由于魂师的特殊,除了个别歪瓜裂枣,魂师们都细皮嫩肉,没有长得丑的。
尤其天斗皇家学院,个个都是贵族,经过特殊训练,表面上气质优雅,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很多人来到这里并不是修炼,而是拉帮结派,为家族招揽人才,或者扩充人脉,加强自身。
有戴维斯亲自管教,星罗二队针插不入、水泼不进,宛如铁桶一般严实,史莱克的加入,让这群人眼前一亮,有了新目标。
唐三、戴沐白、奥斯卡、马红俊,除了最后一个是胖子,这四个男生长得都还看得过去,天赋也不差,才十几岁就魂尊了,都在最好的天斗一班。
本来已经对星罗二队死心的贵族们,看到这群人像是狼见了羊,恨不得立刻就把人拐走。
毕竟这群人的天赋,从入学起就被打听清楚了,两个先天满魂力,剩下的先天魂力也有八九级,如果倾力培养,必成魂斗罗,乃至是封号斗罗。
例如蓝电霸王龙,只有玉元震这一个封号斗罗,都能成为上三宗之一,若能招揽到这样一个天才,岂不是说自己也有机会,当个上三宗过把瘾?
贵族们很快行动起来,从准备到实行,也就几天的时间,史莱克的身边就围满了人,逢迎拍马,大献殷勤。
从教室到宿舍,都是这群人的身影,白天爱心早餐,晚上来敲房门,防不胜防。
第一个投降的是马红俊。
在索托城的时候,由于邪火凤凰武魂,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要去城里的勾栏,或者找女朋友发泄邪火,不然会影响修炼,魂力停滞。
当有人投怀送抱,夜探宿舍,意志薄弱的他几乎立刻就开了门,然后懂得都懂。
朱竹清的身材和相貌算是一等一,比学院那群庸脂俗粉好多了,因此戴沐白对这位挂名未婚妻还有点幻想,暂时拒绝诱惑。
奥斯卡喜欢宁荣荣,想靠真心打动,暂时也没有其他想法。
唐三有小舞管着,加上本身性格也沉闷,算是几个人里最安全的。
贵族们见状,便将火力集中戴沐白和奥斯卡,攻势凶猛。
这两个人都不是专一的,前者在索托城就是会所常客,后者也交过不少女朋友,属于吃过猪肉的人。
现在有一堆美女疯狂诱惑,目测他们坚持不了多久,早晚要跟马红俊变成一家人,整整齐齐地陷进去。
弗兰德忧心忡忡,在某一天找到玉小刚,想跟他商量对策:“小刚,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有很多女生纠缠队员,让他们没法专心学习。尤其是我的弟子马红俊,都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上过课了!”
他是你弟子,又不是我的!
玉小刚听说后不以为然,尽管没有说出来,却都表达在了脸上。
他真正上心的只有唐三,一心想通过弟子扬名立万,其他人堕落就堕落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而见他不当回事,弗兰德痛心疾首:“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去一个普通学校,也比让学生变成废人强啊!”
玉小刚:“学生们偷懒,你多管教不就好了?天斗皇家学院资源丰富、环境良好,没有比它更合适的地方了。”
他没给弗兰德说的是,这段时间经常使唤戴沐白,让对方去做戴维斯的工作,招聘自己当星罗二队的理论老师,学习他们的精髓武装自己战队。
结果当然是失败的,为此玉小刚还向教委会投诉,同样没什么卵用,还被告诫说不要再闹了。
谈话不欢而散,弗兰德怒气冲冲地离开,显然不想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