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红浪漫不止韩宾,就连靓坤这个地头蛇都愣住了。
只见俩一个个坐台小姐穿着各种不同的制服,正在接受ruby的调教,jk、ol、兔女郎、空姐……一应俱全。
韩宾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们会做生意,这么一搞同行不跟风都要倒闭啊!”
靓坤摇摇头,“这句话你还是赞阿泽啦,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细糠。”
“叼,阿坤这个是你的场子,你会不知这些花样?”
“我真唔知啊,我可以发誓!”
靓坤举起三根手指过头顶。
韩宾盯着靓坤十几秒,在确定靓坤火气比他还大,这才相信这一切都是陈泽的手笔。
“阿泽,你是真的会玩!”
“小打小闹,宾哥包厢请,今晚一条龙包你爽翻天。”
陈泽先是和靓坤将的韩宾带到包厢,然后折返回来让ruby安排四个不同气质的小姐入包厢。
“泽哥,有个叫曹达华的中年猥琐佬来投靠,他说是城寨那边介绍来的。”
这时,将西装穿得歪歪扭扭的苍蝇急急忙忙跑过来。
“城寨?”
虽说曹达华是陈泽叫黄炳耀那个死胖子插过来的,但以软饭硬吃鼻祖的气质,完全不象是在城寨混的矮骡子。
插个卧底都不专业,幸好跳车及时,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仔细一想,这么出其不意的卧底插入方式还挺有黄炳耀的风格。
电影逃学威龙里,以周星星的身体素质和年龄,哪怕是以体育老师的身份插入去都不会搞到满天神佛,可偏偏黄炳耀整了个学生身份。
学生身份还要交学费,老师可以拿工资,卧底费这不就省出来吗?
“让他再等等啦,忙完再见他。”
“明白!”
乌蝇正要走,陈泽一把将他脖子上挂的领带扯下来,“还有吩咐下来,穿西装全部人都不准打领带!”
“泽哥,为什么不可以打领带?”
乌蝇很不解。
陈泽没好气道:“你想开片被人扯领带勒死,就继续打咯,逢年过节我顶多帮你多烧两亿冥币。”
西装暴徒就是死在领带上。
强如陈泽都不敢打领带,就是不想步电影里西装暴徒的后尘。
乌蝇他们这群实力连西装暴徒一半水平都没有矮骡子,凭什么可以打领带?
听完解释的乌蝇,先是一愣,随后心中后怕不已,一条小小的领带竟然暗藏杀机!
陈泽没有理会乌蝇的脑补,在酒柜拿了两支高档酒就往包厢走去。
“阿泽,你来得正好,宾哥他也想在葵青开店卖a货,工厂是你的,你来和宾哥谈!”
靓坤说完,拉上一个空姐和一个兔女郎快步走向卫生间祛火。
陈泽望着靓坤的背影,不由思量是不是让傻强找人,多弄几个卫生间供人祛火。
“阿泽,你大佬火气这么大的吗?一次两个他应该不会撒尿劈叉……”韩宾忍不住开口调侃道。
“坤哥火气大是天赋异禀,撒尿会不会分叉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估计弹道应该是霰弹。”
陈泽的话音刚落,靓坤不服气的声音便从卫生间传了过来:
“阿泽你个扑街才是霰弹,你大佬我迎风尿三丈都没问题!”
陈泽不再理会靓坤,给韩宾倒了杯酒,“宾哥,a货我可以按成本价供给你,不过售价不可以比我们低。”
“亲兄弟明算帐,阿泽你要是当我是兄弟,就按行规供货,这点钱我韩宾还是出得起,售价我只会比你们店的高。”
“宾哥,成本价出货给你,我是条件的,你要不还是听完再看要不要拒绝。”
韩宾一愣,“什么条件?”
“高档烟酒,宾哥你是走私大鳄,这两样东西一定有门路。坤哥在旺角有四条街,酒吧、夜总会、ktv等地方接下来都会参照红浪漫进行改革。
烟酒的销量肯定会有提升,正规渠道入货成本太高,其他搞走私的规模又没有宾哥你们专业,与其便宜那些扑街,不如便宜兄弟。”
走私的高档烟酒不用交关税,价格哪怕只比正规渠道便宜一半,走私集团都还有盈利空间。
一包进口烟如果售价是45港币,有30左右是税,原料、制作、运输等成本加起来才占售价的三分之一。
这么巨大的价格差是走私屡禁不止的主要原因。
陈泽记得穿越前网络上的一个段子,四首歌就可以道尽防城港人的一生:
开工时的雨夜钢琴,成功上岸的风吹不走笑容,落网的无言感激,出狱重操旧业的从头再来。
人家冒着风险也要做这一行,不就是因为走私的利润高吗?
韩宾笑着拍板道:“烟酒都是小事,你们想要多少一个电话的事,价格我也按成本价和你们算!”
“宾哥,你要这么说,我们就不客气啦。”陈泽笑着回应道。
“加两个货柜的事,这些都是小意思。”
“宾哥大气!cheers!”
“cheers!”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又谈了几句a货和烟酒的事,陈泽神秘兮兮地问道:“宾哥,我还有一单生意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什么生意讲来听听?”韩宾好奇道。
“我计划砸两亿港币,打造一个超过五万尺的顶级夜总会,有没有兴趣参一股?”
“两亿?”
韩宾一听,震惊不已。
陈泽一个洪兴的四九仔,竟然可以拿出这么大一笔钱!
最关键的是,这两亿还是见得光的钱,否则夜总会建得多豪华都拿不到营业执照。
陈泽满不在乎道:“两亿只是初步资金,后续不够可以再加。”
“你有这么多钱还混什么黑?做个沃尓沃到处潇洒不是更好。”韩宾无语道。
他要是在银行有两亿港币,早就金盆洗手不做社团大哥咯。
陈泽轻笑道:“呵呵,江湖不是你想退出就可以退出,何况港岛现在的时势,有钱无权也无势,跟小儿持金过闹市有什么区别?
我做事向来都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大。
普通沃尓沃算得了什么,富可敌国、掌握全球经济命脉,从棋子成为执棋人才是我的目标!”
韩宾看着野心勃勃的陈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你也是真敢想!”
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被陈泽的野心震慑到了。
蒋天生这个社团龙头也只是想洗白上岸,陈泽居然想做世界级的沃尓沃、财阀。
“阿泽,你的顶级夜总会需要我做点什么?投资的话,我最多可以出三千万,再多就要等院线挂牌营业了,其他资源我可以调配的,尽量给你安排。”
“宾哥愿意入股就再好不过。其他资源无外乎开业后需要的烟酒、驻场女公关。
我希望宾哥可以在岛国、泡菜国、美国、毛熊等国家,物色一批愿意赚大钱的女公关,要质量上乘的那种,签证什么的我会找关系办好。”
搞会所,陈泽只能做到不逼良为娼,徜若有人为了钱自甘堕落,他管不着。
真正令他上心的一是地皮的价值,二是人脉。
港岛再过十多年,地段好的地皮价值翻十倍、几十倍都没问题,到那时候将会所推平,哪怕是起房子收租都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高级会所吸引的往往是上流人士,跟这些人搭上关系,只要上点心商机、内幕消息要多少有多少。
这些消息带来的价值大到飞起……
陈泽的要求对韩宾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因此他答应得也很爽快。
几分钟后,靓坤拖着两个灭火器重新添加聊天队列。
又聊了一个小时,陈泽趁还没到赴约时间,找个房间准见一见那位软饭硬吃鼻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