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文博一拍大腿,“我那小女儿文鸢也已成年,姿色不输你家玉染,让她也去!”
牛震山更是面露喜色:“我牛家的小女牛萌萌,也是大学的校花!哈哈哈,周兄,你这招釜底抽薪,真是高啊!”
三个老谋深算的家主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疯狂的赌性和希冀。
用一个女儿,换整个家族的飞黄腾达,这笔买卖,太值了!
与此同时,云城另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内。
岑家。
啪!
一只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混账!废物!”
岑家家主岑啸天,看着眼前的尸体,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在他面前,岑家大少岑悠然也是一脸阴霾,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爸!郜林可是我们花重金培养出来的王牌,是我们在地下世界最锋利的一把刀!”
“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折在江城!这口气,我咽不下!”
岑啸天胸口剧烈起伏,但终究是一代枭雄。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眼中闪过一抹忌惮。
“上一任神龙殿主,便已是神仙般的人物,我们岑家在他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如今看来,这位新殿主也是个青出于蓝的狠角色!硬碰硬,我们是拿鸡蛋碰石头!”
他缓缓坐下,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人死在了他的地盘,他杀了我们的人,我们却还要去赔礼道歉,才能平息这位杀神的怒火!”
“但实力为尊,我也不好说什么,不想岑家现在成为众矢之的,必须跟其他三家一样认怂!””
“可问题是新殿主他看起来就是睚眦必报之人,郜林代表了我们的态度,我们要叛变,现在只是简单认错而已,他真的那么容易消气吗?”
岑悠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与自信,他上前一步。
“爸,这件事,我亲自去!”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查过了,这个沈叶,除了沈家的沈宁雪,还有一个白氏集团的白瑾瑜当未婚妻。”
“年纪轻轻,身边女人就不少,可见是个好色之徒!”
他眼中闪烁着名为野心的火焰。
“堂妹悠悠,论姿色,论风情,人间少有!这次我去赔罪,就把悠悠也带上!”
“只要她能将沈叶这个色胚拿下,用枕边风迷惑住他,那整个神龙殿岂不就成了我们岑家的囊中之物?!”
岑啸天闻言,浑浊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好!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悠然,不愧是我岑啸天的儿子!”
他拍了拍儿子肩膀,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就这么办!成败,在此一举!”
另一边,江城。
天一山庄,主卧。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
水汽氤氲中,一道曼妙的身影走了出来。
沈宁雪身上只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将将遮住关键部位,大片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刚刚洗过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香肩上,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滑落,没入深邃的沟壑,勾勒出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绝美画卷。
经过一夜的双修滋润,她原本略带清冷的容颜此刻媚眼如丝,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风情。
沈叶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睛都看直了。
那雪白的浴巾与欺霜赛雪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只有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在宣告着此间风景的绝伦。
尤其是那双原本带着几分清冷的凤眸,此刻水波流转,顾盼生辉,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进去。
“嘿嘿,老婆,头发湿着容易着凉,我来帮你吹干!”
沈叶搓着手,一脸殷勤地凑了上去,鼻尖萦绕着沐浴后混合着女人体香的独特芬芳,让他心头一阵火热。
沈宁雪娇躯微微一顿,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眸子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躲开了他试图作乱的手。
“别闹了,收拾一下,陪我去个地方。”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却莫名多了一丝过去没有的柔软。
“去哪儿?”
沈叶有些意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沈宁雪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缓缓梳理着湿润的长发,镜中的绝色容颜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我沈家这一脉,除了老爷子和我父亲,再无旁人。”
“但我外婆家人丁兴旺,外婆尚在,还有几个舅舅和表哥们。”
“见家长?”
沈叶眼睛瞬间亮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他一步窜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沈宁雪的腰肢,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兴奋地嚷嚷。
“去!必须去!我这就换衣服,保证给外婆和舅舅们留个好印象!”
沈宁雪从镜中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这一笑,如冰山雪莲悄然绽放,瞬间让整个房间都明亮了几分。
半小时后,两人收拾妥当。
沈宁雪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长裙,少了几分平日里拒人千里的高冷,多了一丝温婉动人。
但经过沈叶一夜的“滋润”,她眉梢眼角那股浑然天成的妩媚风情却愈发浓郁,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很快,一辆迈巴赫驶出天一山庄。
沈宁雪手握方向盘,神情专注,车内的气氛却不似来时那般旖旎。
“我和我外婆家的关系,算不上太好。”
她沉默了片刻,终是开了口,声音有些低沉。
“当年我母亲去世,外婆承受不住爱女离世的打击,当场就晕了过去,后来她便不怎么愿意见我。”
沈宁雪的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沈叶皱眉,“这是什么缘故?你母亲去世,你外婆不是更应该疼你?”
沈宁雪苦笑,“因为我这张脸,和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看见我,就会想起伤心事,所以这些年,我一年也回不了庞家两次。”
沈叶闻言,心中一疼。
他无法想象,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在失去母亲的同时,还要承受来自至亲长辈无声的疏远,那该是何等的孤独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