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徐牧的本事这么强?只剩下几千人,还能坚守锦州城这么久?
这锦州城,可不是什么坚城啊。
求饶有什么用?
他们那一次偷袭,致使守城的军队死伤两三千,无辜牵扯其中死亡的老百姓,达到了七八千人。
也就是这一次偷袭,导致再也无人敢上城墙参战,逼得徐牧几乎走入绝境。
徐牧举手投足之间,将这一门全给灭了。
其他所有人,吓得全部跪在了地上。
本来徐牧没想着牵连更多的人,可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
徐牧当场开始调查,在场的士族和官员,谁与刘氏往来颇多,谁与刘氏有联姻,谁给刘氏办事,谁和刘氏有商业往来。
查来查去,竟然没有几个是跟刘氏没有关系的。
徐牧一声令下,在场所有的士族和官员,直接被徐牧屠戮的一干二净。
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锦州城的官员,几乎被砍完了。
就连跟随徐牧前来的凉州人,都没想到徐牧做事如此不留后路。
只要跟刘氏有关系,都被灭了满门。
接着,徐牧当场宣布刘氏的罪状,然后上表朝廷。
朝廷下了旨意,褫夺刘氏的国公封号,收回其所有田地,并以谋逆之罪,对刘氏下达诛九族的命令。
先前到达锦州的徐盛,在看到锦州解围之后,就带着大内侍卫直接去了滁郡。
徐盛要亲手干脏活累活了。
圣旨一传到刘氏耳中,刘氏上上下下,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事实上,自打叛军败下来的时候,刘冉就知道刘氏大势已去。
遭受朝廷的清算,只是早晚的事情。
话语权,总是掌握在强者手上的。
况且,刘氏的屁股是真的不干净,一查一个准。
刘冉连夜组织家人,乔装成商队,从滁郡出了城,逃之夭夭。
可还没出城多久,就被一群寻常老百姓拦住了。
刘冉下马车一看,对方虽然打扮的跟普通人并无二般。
可是对方一人两骑,且人人胯下都是战马。
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拥有几千匹战马的。
刘冉当即一惊,朝着对方询问道:“兰路者何人?”
“刘公,您贵人多忘事儿,倒是把老夫也给忘了。”徐盛沉声说道。
刘冉听到熟悉的声音,定睛一看,脸色一片惨白。
竟然是镇国公徐盛!
他居然亲自出马了!
完了!刘冉心头暗叹。
这位可是武道天人,而且是天下第一。
刘冉的身边,虽然带了武道强者,但不可能打得过徐盛。
而且,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藏得住。
刘冉便下了马车,朝着徐盛拱手:“徐公,你我素来无冤无仇,与我行个方便,放我一条生路如何?”
徐盛闻言,咧嘴一笑,抬手握住剑柄。
“往日无怨,可近日却有仇哇。”徐盛喃喃说道。
刘冉心头惊骇,可强装镇定,说道:“徐公,我们刘氏和你们徐氏,哪来的仇怨?”
“我儿徐牧,在锦州城里头。你前前后后发动二十多万叛军攻打锦州城,你说与我无仇无怨?你不觉得很可笑?”徐盛冷声说道。
刘冉闻言,脸色惨白。
“那,那并非私人恩怨,而是立场不同。徐公,您在朝为官多年。今日您放了我,他日我……”
徐盛懒得跟刘冉废话,手指轻轻一挑。
剑锋出鞘,如同闪电般射出,瞬间洞穿了刘冉的心脏。
两人的境界,相差甚远。
徐盛想秒杀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刘氏族人见刘冉突然之间就被徐盛镇杀,一个个惊骇不已。
有人借着掩体遮掩视线,直接朝着林子里飞奔。
有的下马,下跪求饶。
有的躲在马车里面,不敢出来,瑟瑟发抖。
徐盛神情冰冷,毫无感情。
要说什么勾心斗角,筹谋布局,他的能力不算顶级,甚至都不算第一梯队。
不然以他的实力和身份地位,当年自己在凉州老家的利益,也不可能会被本地豪族瓜分殆尽。
但要说干脏活累活,或者是杀人……
徐盛简直比小酒馆的刺客,还要专业。
他闲暇时候是皇帝的内帑,关键时刻就是皇帝腰间的利刃。
干的就是这门营生。
要论这个能力,他说自己天下第二,谁敢说自己天下第一?
徐盛抬手一掌。
只见插在刘冉身上的剑直接穿透刘冉的身体,朝前飞出,将跑向林子里一人的后背心洞穿。
“全杀。”徐盛一声令下,一千大内侍卫几乎是同时动手。
一场简短的屠戮,在这片林子里展开,很快结束。
徐盛清点了一下人口,发现刘氏全族并不齐全。
很显然,多半是有人跑了。
又或者是,刘冉提前布局,安排了一部分族人远离了这次冲突。
这也正常,刘冉虽说完全没有指挥大兵团作战的能力,可该有的眼光还是有的。
那些漏网之鱼,对徐盛来说,并不重要。
他们跑了就跑了,重要的是,锦州刘氏彻底垮台。
那么属于锦州刘氏的所有农田,屋舍,以及产业,就都将被朝廷收上去。
解决了一个世家大族,朝廷获利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