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斯托垂眸看着怀中人软乎乎的模样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低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他的小猫宝宝总是这么心软
卡利斯托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无奈的笑意:“就不怕遇到不怀好意的人?”
姜绪宁仰头望他,眼底盛着亮晶晶的光::“不怕啊,因为有你。”
她的手指从卡利斯托的下唇缓缓下滑,掠过凸起的喉结时轻轻摩挲了两下,再往下是线条分明的锁骨,最后停在他紧实的胸前。
姜绪宁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边,带着甜软的嗓音:“你就是我最大的底气啊,老公。”
卡利斯托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勾缠。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墨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浓烈的情愫,呼吸都骤然急促起来:“我的宝宝,胆子越来越大了…”
姜绪宁被他滚烫的目光看得脸颊发烫,娇俏地弯起唇角,眼底满是狡黠的笑意。
下一秒,卡利斯托便含住了她的嘴唇,一寸寸地吸吮、辗转,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掠夺,带着独属于他的霸道与温柔。
两人在床上纠缠翻滚,锦被滑落大半,吻得越发急促灼热,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争吵声,硬生生打断了室内的缱绻。
“你们这对贱人!竟敢背叛我!”德丽拉的声音尖利刺耳,隔着楼板都能听出她的暴怒。
姜绪宁浑身一僵,连忙扭过头,用手掌抵住卡利斯托的胸膛,气息微喘:“等…等等,他们好象吵架了。”
卡利斯托不满地皱了皱眉,伸手又将她的脸扭回来,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泛红的嘴唇,眼底满是未褪的情欲
“不管他们,让人把这几个聒噪的赶出去就好。宝宝,你只要看着我。”
说着,他又要低头吻下去。
“唔…不要…让我听听嘛…”
姜绪宁偏头躲开,趁他不备,张口在他的颈侧轻轻咬了一下
卡利斯托的眉毛蹙起,却不是因为痛,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舒爽与享受,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
他低低喟叹一声,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恩…宝宝,好舒服。”
楼下的争吵声却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你自己绑不住男人,关我什么事?”声音带着挑衅的轻挑
“你这个贱人!我撕烂你的嘴!”德丽拉的怒吼伴随着衣物撕扯的窸窣声。
“等等,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克林慌乱的劝阻声夹杂其中,显得格外无力。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更贱!吃我的用我的,还敢背着我找女人!”德丽拉的怒火显然也烧到了克林身上。
隐约间,还有佣人试图劝阻的低声安抚,却被淹没在三人的争执中。
姜绪宁听得心痒难耐,谁能拒绝这样活生生的八卦现场?
她连忙抬手按住卡利斯托还在不安分的手,眼神亮晶晶地讨饶:“老公,你先别闹,让我听听嘛。晚上!晚上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卡利斯托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墨色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他低头在她鼻尖上轻啄一下,声音带着纵容的笑意:“好啊,宝宝说的,晚上可不能反悔。”
他眯了眯眼睛,心里已经盘算开来
就算她反悔也没关系,正好有理由好好“惩罚”他的娇娇宝了。
“恩嗯嗯!绝不反悔!”姜绪宁连忙点头,像只急着看热闹的小松鼠。
卡利斯托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拦腰将她抱起,脚步放轻走到房门口,轻轻拉开一条小缝。
楼下的声音瞬间清淅了许多,毫无遮拦地飘进耳朵里。
卡利斯托用通信器吩咐了佣人,不必真的阻拦,只要别让他们闯上楼打扰到他的宝宝听八卦就行。
“克林,你这个吃软饭的败类!老娘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名牌手表、定制西装,还有你那辆破车,哪样不是我给你买的?你竟然还敢背叛我!”
德丽拉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控诉。
姜绪宁惊讶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凑在卡利斯托耳边小声嘀咕
“哇哦,真没看出来,那个男人竟然是这样的,吃软饭还敢出轨,也太离谱了吧。”
卡利斯托根本没心思听楼下的闹剧,他抱着怀中人温热柔软的身体,眼神死死黏在她脸上,从她泛红的脸颊到微微张开的粉嫩嘴唇
满脑子都在盘算着晚上该怎么兑现宝宝的承诺
机会难得,总得试试一些之前没敢轻易尝试的,好好疼爱他的乖宝
楼下的争吵愈演愈烈,简直劲爆到超乎想象。
艾米丽不甘示弱地反击着德丽拉的指责,克林夹在中间,一会儿劝这个一会儿哄那个,却反而让两人的怒火更盛。
姜绪宁听得津津有味,表情随着剧情起伏,一会儿惊讶一会儿鄙夷,小脑袋还忍不住轻轻点着,完全沉浸在八卦里。
别墅里的佣人也很有眼色,收到自家先生的吩咐后,只是在旁边假意拦着,实则站在最佳位置,竖着耳朵听得起劲,时不时还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
这瓜也太足了,够她们私下聊好几天了。
吵到最后,三人索性扭打在一起,桌椅碰撞的声响、衣物撕裂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闷哼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
佣人这才真正上前阻拦
倒不是怕他们受伤,主要是怕这几人疯起来,不小心打坏了别墅里的东西
先不说这三人根本赔不起,她们这些做佣人的,恐怕也要跟着受罚
听到楼下传来实打实的打斗声,姜绪宁再也按捺不住,挣扎着从卡利斯托怀里跳下来,像只灵活的小兔子似的跑到楼梯口
小小的身子趴在栏杆上,探着脑袋往下看,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好精彩,也太刺激了!
卡利斯托倚在卧室门框上,双手抱胸,眼神含笑地看着自家可爱的宝宝
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象个圆滚滚的小团子,偷偷摸摸地趴在栏杆上,还特意压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