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是危险,宝宝。”
卡利斯托的声音沉了几分:“只有待在我身边,待在这里,你才是安全的。”
姜绪宁咬了咬下唇,知道他的偏执又犯了,只好软下语气,身子软软地靠回他怀里,指尖在他的胸膛轻轻打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可是我不喜欢这个。”
卡利斯托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舌尖微微舔舐了一下,语气带着宠溺的无奈
“宝宝又在撒娇了。”
“我没有。”姜绪宁扭了扭身子,挣了挣脚腕
“你到底摘不摘嘛?不摘掉我就不理你了。”
她鼓着脸颊,一副闹别扭的小模样
卡利斯托眼底闪过一丝幽深的光芒,没有丝毫松动,反而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脚腕上的链子
他平静地开口:“宝宝不喜欢这个,那老公给你换一个好不好?你喜欢什么颜色?粉色还是玫瑰金?”
姜绪宁气鼓鼓地在他胸前掐了一把:“卡利斯托!你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卡利斯托被她掐得闷哼一声,面色潮红,反而得寸进尺地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另一侧胸口带了带
“宝宝,这边要不要也掐一下?力道重一点也没关系。”
“哼,才不要!”
姜绪宁抽回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重新倒回他的怀里,认命地叹了口气。
卡利斯托看着她妥协的模样,眼底的偏执与占有欲越发浓重。
永远,他们要永远待在一起。
卡利斯托捏着姜绪宁的手缓缓探进自己衣服底下。
分明的腹肌线条棱角清淅,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触感硬实又带着弹性,顺着腰线往下还能摸到隐约的人鱼线轮廓。
“心情有好一点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温热的气息拂过姜绪宁的耳廓。
姜绪宁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那片肌理上轻轻摩挲,细腻的触感让她脸颊泛起薄红,嘴角难压。
她偏过头,故意摆出一副倔强的模样,声音软糯却带着几分得意:“就、就一点点吧。”
卡利斯托低笑出声,磁性的嗓音裹着宠溺:“我的小猫宝宝,原来还是只小色猫啊。”
姜绪宁挑眉,指尖得寸进尺地在他腹肌上轻轻按了一下,理直气壮,“我不能摸吗?”
“当然能。”卡利斯托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指腹,眼神专注又深情
“全世界,只有我的宝宝可以。”
被他哄得心头发软,姜绪宁却忽然想起什么,脸颊鼓起来,嘟着嘴控诉
“可你之前明明答应我,要陪我去克尔多看雪的。现在还把我锁在这。”
提到这个,卡利斯托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难得陷入沉默
他确实答应了
片刻后,卡利斯托轻轻叹了口气,俯身凑近,在她柔软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语气满是无奈
“小坏蛋,总有理由拿捏我。”
目光下移,落在姜绪宁膝盖上那片淡淡的淤青上
“等宝宝腿彻底好了,我们就去。到时候带你去山顶的木屋,看一整夜的雪,好不好?”
她就知道,卡利斯托从来不会让她失望,他永远把她放在心尖上,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
卡利斯托看着她笑起来时露出的梨涡,眼底的阴郁散去不少。
他暗自妥协了一点,或许不用把她牢牢锁在房间里,但从今往后,她必须时刻在他视线范围内。
经历过之前的意外,他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只有亲自陪着她,寸步不离,他才能真正放心。
因为腿上的伤,姜绪宁这几天彻底成了卡利斯托的“专属挂件”。
吃饭时被他抱坐在腿上,他一勺一勺喂到她嘴边
想去画室画画,他就稳稳地抱着她,从卧室到画室,一步都不让她沾地
天气好的时候想去花园透气,他也会把她抱在怀里,慢慢踱步
姜绪宁其实早就能走路了,只是偶尔会有轻微的刺痛,但每次她想试着下地,卡利斯托都会皱着眉把她抱回去
“再养养,不差这几天,别留下后遗症。”
姜绪宁:一些淤青,到底能留下什么后遗症(?_?)
这天清晨,姜绪宁醒来后,试探着动了动膝盖,那点刺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膝盖上的淤青也消散得差不多,只剩下浅浅的印记。
她眼睛一亮,趁着卡利斯托去洗漱的间隙,悄悄溜下床,在地毯上轻轻跳了两下。
“老公,你看!”
等卡利斯托出来,姜绪宁立刻跑到他面前原地蹦跶了两下
“我好了!一点都不疼了!”
卡利斯托的目光落在她轻快跳动的腿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掠过一丝可惜。
好可惜,不能再时时刻刻把宝宝抱在怀里了。这几天好幸福,无时无刻和宝宝贴在一起。
他走上前,伸手扶住她的腰,怕她跳得太欢不小心摔倒,语气依旧是惯常的宠溺:“慢点,别摔着。”
“老公,我们出发吧!快出发呀!”
姜绪宁拽着卡利斯托的衣袖,眼里满是雀跃。
这几天被困在庄园里养伤,她早就闷得快发芽了,一想到克尔多的漫天飞雪,整颗心都飘了过去。
卡利斯托揉了揉她的发:“ 好,都听宝宝的。山顶的别墅早就让人收拾好了。”
吃完早饭,卡利斯托牵着姜绪宁去停机坪,私人飞机早等侯在那
踏上舷梯前,姜绪宁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机身旁的阴影处,看见了多娜。
自从上次绑架事件后,她养伤的这些天里,就再也没见过这位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贴身保镖。
多娜站在几个黑衣保镖身前,身形依旧挺拔,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姜绪宁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多娜,你过来一下。”她扬声喊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关切。
卡利斯托也停下脚步,侧身站在她身边,目光落在多娜身上时,眸色沉了沉,却没说话
多娜闻言,立刻迈步上前,走到两人面前微微颔首:“夫人。”
姜绪宁牵住了她的手,眉头蹙起来:“你怎么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