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沉氏竟然敢偷人(1 / 1)

秋月又哭又叫的,白文康趴在她身上,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白文康给推开。

白文康躺在地上,呼哧喘着气,脸色苍白得吓人。

秋月伸手过去,就摸到一手的汗。

白文康浑身都象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

看他那样子,就仿佛是溺水的人一样,呼吸不畅,仿佛随时要窒息了。

白文康伸手,猛地抓住秋月,他瞪大眼睛,仿佛想说什么,却又什么说不出来。

秋月害怕极了,她的骼膊被白文康抓得生疼,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反而把白文康给扯到床下,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秋月哭着说:“老爷,老爷你放开我,我出去喊人,我给你叫大夫过来,你别吓我啊呜呜呜呜。”

白文康趴在地上,听到她这么说,这才松开了手。

秋月立刻就连滚带爬地起来,慌慌张张的衣服穿上,然后就披头散发的打开门冲出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正是所有人都已经睡下的时候,秋月摸黑找到了沉君怡的屋子,趴在门上疯狂敲门:“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出事了,你快出来看看啊夫人!”

沉君怡还睡在以前和白文康的屋子里,这个屋子宽敞,她在床尾的地方打了一张木板小床,用来给陈婉穗睡。

早在秋月还在屋里鬼叫的时候,沉君怡和陈婉穗就被吵醒了。

现在,秋月前来敲门,陈婉穗就再也躺不住了,她立马坐起身来,披上外套,低声说:“娘,我出去看看吧?”

沉君怡心里门儿清呢。

她亲自下的药,一连下了五六天了,也该见效了。

她就也坐起身来,披上外套,然后说:“穗娘,掌灯。”

陈婉穗就赶紧去那火折子,然后把桌上的小油灯给点燃了,端在手中。

沉君怡穿好鞋子,打开衣柜,把里面放着的小药箱拿出来,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秋月还在外面哭叫着拍门呢。

她这个小妾,才刚进门不到十天,跟着白文康过了没几天好日子,就见白文康这样了。

她心里害怕啊。

万一白文康死了,她可如何是好啊?

她到现在,连个能够傍身的孩子都没有呢。

只要她生了孩子,入了他们白家的族谱,那么以后,白文康的夫人和两个儿子,肯定不会不管她的。

要不然,她从白家出去,又被破了身子的,估计只能卖给别人当丫鬟,或者嫁给鳏夫了。

秋月在心里想了很多,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见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陈婉穗拿着油灯走出来,沉君怡看了她一眼,说:“大半夜的,你嚷嚷什么?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秋月看到沉君怡冷漠的脸,这才擦了擦眼泪,低声说:“夫人,老爷方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犯病了,躺在床上不会动,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对了,他还喘不上气,总感觉要窒息了”

沉君怡听着她说的征状,心里明白着呢。

她每次下的药量,其实都不高,所以才要分好几天来下。

但凡白文康能够禁欲一些,这几天不要胡闹得太厉害,都不至于发病这么急,还这么严重。

沉君怡看着秋月哭哭啼啼的模样,冷声说:“行了,先过去看看。”

秋月于是就跟在沉君怡的身后,她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认真的对待沉君怡。

沉君怡的镇定和冷漠让她意外,与此同时,她也发现了,老爷的这个原配夫人,可不象老爷口中说的那样粗鄙无脑。

沉君怡身后跟着陈婉穗和秋月,三人一起来到了白文康的屋子里。

白文康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着的,没有穿衣服。

沉君怡一进门就看到了,于是立刻转身,把陈婉穗推到一旁,并接过了她手里的油灯,说:“穗娘,你先回屋去,我和秋月进去看看就行了。”

陈婉穗也知道,自己作为儿媳妇,确实不适合进入公爹的房间。

于是便点点头,转身回屋去了。

沉君怡拿着油灯进屋,对秋月说:“夜风凉,你把门关上。”

秋月于是又急急忙忙地去关门。

沉君怡把油灯放到桌上,然后走到白文康跟前,看着趴在地上的,狼狈至极的白文康,她面无表情地用脚踢了他一下,说:“还醒着吗?还能动吗?”

白文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秋月又哭哭啼啼的说:“夫人,老爷他该不会,该不会”

沉君怡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骂道:“别哭了,一整晚哭哭啼啼的,有完没完?赶紧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

秋月被沉君怡这样一骂,当即就不敢哭了,她赶紧走过去,两人赶紧把白文康抬着放到床上。

好在白文康这个人瘦削,抬起来不太重。

随后,沉君怡就把小药箱打开,然后吩咐秋月说:“去煮点热水,给他擦擦脸和身子。”

秋月于是就赶紧出门,抹黑来到灶房,开始生火热水。

水缸里没有水了,秋月不情不愿地去后院打水,心里还在抱怨陈婉穗,竟然把水缸里的水都用完了。

关键是用完了也不知道补,这大半夜的,不是折腾人嘛?

秋月去打水,热水的时候。

沉君怡就开始给白文康扎针了。

她拿着几根银针,在白文康的头上扎了几下,过了不到一刻钟,白文康就悠悠转醒了。

醒来后的白文康,身体还是虚的。

他发现自己浑身虚弱乏力,四肢更是软绵绵的,想抬起来都艰难。

他的目光盯着沉君怡,张了张口,艰难地喊了一声:“沉氏。”

沉君怡见他醒了,就把针全都收起来放好,然后才看着白文康,说:“你这几日纵欲无度,身体亏空的厉害,所以才会有此征状,这几日,你且就在家里歇着吧,最好别出门吹风,更别和你那小妾胡来,否则,你的病只会更严重。”

其实白文康的身体已经好不了了;

那方面的能力已经彻底没有了,就算他想要,那也是更不起来。

亏空了身体的白文康,身体只会越来越虚弱。

沉君怡站起身来,冷漠地看着白文康,说:“行了,你好好歇着,我让秋月给你擦洗一下身子。”

沉君怡说完,拎着自己的小药箱,就出门去了。

白文康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种征状,他以前从来没有的。

怎么就突然突然这样了呢?

他只是最近这几日纵欲了一些,怎么就会突然犯病呢?

白文康想不明白,只感受到身上很虚弱,甚至还变得很畏冷。

沉君怡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平常这个时候,他对敞开着门睡觉是没有感觉的。

但是现在,他却能清淅地感觉到凉风从门外涌来,把他的身体吹得越来越冰冷。

太冷了,太冷了。

入秋了吗?怎么这么冷?

白文康脸色煞白,躺在床上被冻得瑟瑟发抖。

沉君怡没有再过去看一眼,她直接回屋躺下睡觉了。

等秋月端着热水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在床上冷得瑟瑟发抖的白文康。

沉君怡早就回屋睡觉去了。

秋月赶紧上前,用热毛巾给白文康擦身体,边擦边说:“老爷,你终于醒了,刚才可真是吓坏了秋月了,你现在是不是好点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文康艰难地摇了摇头,只沙哑着说:“被,被子”

秋月赶紧说;“被子?好的老爷,我先给你把身子擦干净。”

秋月帮白文康擦干净了身体之后,就给他穿上了衣服,还给他盖上了被子。

如此这般,白文康才总算是安静地睡了。

但是秋月呢,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她看着白文康这病啊,可不简单,应该是挺厉害的。

这几天她和白文康闹腾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一子半女的。

若是不能,她也得替自己打算打算了。

第二天,沉君怡早在起来之后,就跟陈婉穗吃了早饭,两人一起出门去了。

秋月伺候了白文康一夜,还以为第二天一早,沉君怡就该来接手,伺候白文康了。

结果等她一出门,就发现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沉君怡的身影啊?

秋月都愣住了。

她在前院和后院都转悠了几圈,没有找到人。

便只能来到厨房,还以为厨房里会有陈婉穗做好的早饭。

结果,冷锅冷灶的,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秋月都惊呆了,低声骂道:“那个贱丫头,竟然连早饭都不做,真是越来越懒了。”

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而白文康也得喝粥才行;

再者,她原本还打算,今日要出去给白文康请个大夫过来瞧瞧的,可是沉君怡她们不在家里,她也没有银子,这可如何是好?

秋月沉着脸,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沉君怡和陈婉穗,一边在厨房里转悠了几圈。

把锅碗瓢盆全部都打开看了,连一粒米都没见着。

鸡蛋面粉什么的更是没有。

就连后院养着的几只鸡,都不翼而飞,也不知道被沉君怡带到哪里去了。

秋月最后饿得受不了了,便来到菜园子里,摘了一些已经有些老了的蔬菜,又把地里的红薯苗翻出来,摘了几个小红薯,勉强煮了一碗红薯白菜汤。

她先是自己喝了一碗,然后才端着一碗进去,给白文康吃。

白文康此时已经醒过来了。

歇息了一整晚后,他的精神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就是身体仍旧虚弱,脸色也仍旧是苍白的。

他披上外袍,坐在床上,看着秋月端过来的红薯白菜汤,轻声说:“辛苦你了,秋月,要是没有你,昨晚我会如何真是不敢想。”

秋月坐在白文康旁边,低声就说了:“老爷,妾本想说,今日出门,给你请个大夫的,可是夫人和穗娘,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家里无人照看你,我也不放心,便没有出门。”

白文康喝了两口热汤,感觉浑身上下的寒气都消散了。

他听到这话,冷哼了一声,说:“沉氏最近倒是经常出去,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秋月听到这话,也跟着说:“说起来,老爷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从我入门到现在,已经有十来日了,白日里,还真从未见过夫人在家里呢,夫人在外面,可是有什么活计?”

本来白文康只是随口一说,但是现在,听到秋月这么一说,他顿时就开始疑心了。

沉君怡这个人,以前是很顾家的。

她倒是也经常出门,但不会一出去就是一整天,而且,她大多数都是留在家里做家务,种菜养鸡,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是从什么开始,她如此频繁出门的?

白文康的脸色阴沉沉的,仔细回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好象就是沉君怡说要跟他分开过,以后两人分开吃饭的时候,她就开始频繁出门了。

白文康心里一咯噔,他猛地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眼里闪着厉色,怒道:“我说她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不仅不顾家了,还要跟我分开过,甚至连两个儿子都不管了,原来,她是在外面偷人了!”

秋月听到这话,也有些震撼。

她震惊地说:“老爷,这话,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呀”

白文康却认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惊怒交加,只觉得一股火气往头上涌来。

他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又被门坎绊倒,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秋月吓得赶紧跑上前去,弯腰扶着他:“老爷,老爷你别激动,你现在病了,还是别生气看了,气多伤身呀。”

白文康呼吸急促地坐在地上,声音沙哑着说:“沉氏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她竟然敢,竟然敢背着我在外面偷人!她这个贱人啊!”

秋月紧张极了,看着白文康这幅模样,她都担心白文康没有病死,反而要气死了。

她就赶紧安抚他说:“老爷,老爷你先别急,这不是还没有确定吗?我看夫人不象是那种人,或许她每日出门,是因为有别的事,老爷,你别自己气自己嘛”

顿了一下,秋月又说:“要不然,这样吧,等明日夫人再出门的时候,我悄悄跟上去,看看她去哪里,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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