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川瞧着眼前的三件顶阶法器,眼中也逐渐出现一抹心动之色。
只因这三件顶阶法器,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灵龟盾,防御力惊人,若是能得手,恐怕筑基之下,赵正泽便不惧任何修士。
千钧锤,攻击力不俗,只不过这种法器速度会稍显迟钝一些。
乌篷飞舟,这种飞行法器也是极其罕见。
虽说它并无攻击和防御的威能,但仅仅凭借其日行万里的遁速,便能足以证明它的价值。
就算是三万里以外的赵家,以这飞舟的速度,也只需三日。
另外,催动这飞行法器,也无需自身法力,只需以灵石催动。
如此一来,修士也能在驱使飞舟的时候法力充盈,遇上劫修,也不会出现法力亏空的尴尬境地。
知晓了三种法器的威能和功效,说实话,赵正川其实都想要。
就算那并不适合他的千钧锤,也可交给家族中人使用。
不过他身上满打满算,灵石不过一万三千多,自然难以全部购下。
沉默片刻,赵正川当即指着那灵龟盾和乌篷飞舟。
“王掌柜,这两件顶阶法器,我要了,不过这价格,可否优惠一些?”
一听赵正川打算买下两件顶阶法器,这王掌柜当即兴奋不已。
这可是大生意,他虽不是万宝楼的老板,但也能有不少的收益。
“赵道友当真是大手笔啊,你放心,以赵道友和我的关系,这两件法器,我定会给你一个合适的价格。
两件原价一万九千八,我今天就做主了,抹了零头,一万九千块灵石,如何?”
这价格,算是公道了,赵正川知道不可能再低了当即点头同意。
“王掌柜,算上我方才青龙鱼尸体的一千一百块灵石,我这还有一万两千块灵石,剩下的五千九百块灵石,我用东西抵换!”
虽说赵正川身上灵石不够,但他还有不少东西有些价值。
说罢,他便取出了几块灵光玉、一瓶一百颗聚灵丹、金竹剑,以及几件从一些不长眼的低阶修士手里得来的低阶法器。
王掌柜看着这些东西,也知晓赵正川这是掏空了家底了,随即也并未多说,默默估算起来。
“赵道友,你拿的这些东西,粗略估算,最多值个三千灵石,还差将近三千灵石,你看……”
还差?
赵正川眉头一挑,眼中似有不悦,他身上确实还有其他东西,例如刚刚得到的水灵石,以及除血契御兽的其他三只御兽。
这些东西,尤其是活着的妖兽,都是价值不菲,算在一起,少说也值个上万灵石。
不过这些都是赵正川实力的一部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出手。
“王掌柜,我出售妖兽尸体,或者其他东西,可一直都是找你们万宝楼,凭你我的交情,这两千九百块灵石,先行欠着,日后我凑齐了灵石,还你三千,你看如何?”
“这……”
王掌柜面露难色,但看着赵正川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当即只能无奈点头。
见此,赵方年也不同他多说,当即收了两件顶阶法器,同时又向王掌柜要了一个妖兽的情报,当然,也没给一块灵石,随后,他才走出了万宝楼。
如今买下两件顶阶法器,不仅掏空了赵正川身上所有灵石,还让他欠下外债。
赵正川也是心有感慨,看来日后还是要多多猎杀妖兽。
这黑岩坊市,当真是个销金窟。
不过日后家族产业稳定壮大,且有了商铺,相信定能摆脱此种尴尬局面。
虽然决定了继续猎杀妖兽,但赵正川并未立即外出。
他刚刚猎杀妖兽返回,还需休息修炼一番。
况且买了两件法器,也需要好好祭炼一下。
待得这两件顶阶法器祭炼完成,赵正川的实力也能有所长进,日后猎杀妖兽,也必能手到擒来。
不多时,赵正川便走到自家小院之前。
一年过去,这小院也再付了一千灵石的租金,不然,他可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赵正川刚要打开阵法,隔壁邻居徐蓉儿似乎早早等待了一般,从一侧走了过来。
“赵道友,可是又猎杀了妖兽回来了?”
赵正川在坊市待了一年了,平日里也经常外出猎杀妖兽。
有时猎杀妖兽,偶尔也会碰到坊市之中的修士。
一连几次下来,赵正川能猎杀一级后期妖兽的消息就在坊市里传开了。
不少修士都知晓,坊市里有个修为不俗,手段厉害的炼气后期修士。
而坊市里的炼气后期修士一共也不多,自然能打探出他的姓名。
半年前这徐蓉儿知晓赵正川手段不俗之后,就时常前来拜访。
起初赵正川碍于面子,也是客气接待了对方几次。
但这厮似乎愈发过分,每月都要来上几次,并且言行也愈发轻挑,似乎对赵正川有男女之意。
见此,赵正川也是顿感对方阻碍自己修行,直接拉下脸面,挑明了不想与她有太多交集。
如此之后,这徐蓉儿总算是消停了一些。
今日她再次前来,也不知是何用意。
但不管是什么意思,赵正川这会都不想理会,只想着先回去将法器祭炼了再说。
于是,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打算向院中走去。
“哎,赵道友莫急,妾身有些话想同你说,可否方便让妾身进去一叙?”
赵正川撇撇嘴,不咸不淡的丢出一句:“不方便!下回吧!”
说罢,他便立即钻进了院中,便将阵法合拢,只丢那徐蓉儿一人在外。
见此,徐蓉儿红唇微张,眼中略有意外。
看着合拢的阵法和紧闭的大门,她也是有些气恼的跺了跺脚。
“哼!真是个臭木头,若非本姑娘看上了你的手段,又岂会如此巴结于你!”
说罢,这徐蓉儿便想转身离去。
但刚走了两步,她还是折返了回来。
站在赵正川的院外,她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录。
这符录为传音符,注入法力之后说话,便可将所说之言记录。
徐蓉儿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便将符录丢入阵法之中。
随后,她才不甘心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