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没意思哦。
芙宁娜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曲线在灯光下展露无遗。
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纤细美腿,轻轻晃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呢,没想到这么废物。”
“这么菜,与小云霄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
她撇了撇小嘴,看向躺在地上如死狗般的戴沐白,蓝宝石般的眸子里满是嫌弃。
“连云霄一招都接不住。”
说完,她转身就扑到了雪云霄的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蹭了蹭。
那柔软的触感,让雪云霄心头微微一荡。
芙宁娜抬起头,小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
“我有点困了,而且喝了酒,腿软走不动路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雪云霄,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抱我回去,好不好嘛?”
“”
说着,她不等雪云霄回答,就主动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在雪云霄的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蜻蜓点水,却甜得发腻。
这一幕,清晰地落在了戴沐白的眼中。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震惊!
原来原来他们真的认识!
而且关系还如此亲密!
那么刚才的一切
芙宁娜的挑衅,所谓的“谁赢了就跟谁喝”
全都是在演戏!
全都是在耍他!
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一个供她们取乐的小丑!
一个天大的笑话!
“噗——!”
羞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戴沐白再也压制不住伤势,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脸色惨白如纸。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对方按在地上,狠狠地踩进了泥里,碾得粉碎。
“哼!”
芙宁娜从雪云霄怀里探出小脑袋,对着戴沐白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她那身华丽的蓝白色礼裙,衬得她如同降临凡间的精灵,此刻说出的话语,却像刀子一样扎心。
“就你这种货色,也想调戏我和影妹妹?”
“真是不要脸!”
雪云霄宠溺地揉了揉芙宁娜的头发,然后对一旁的影说道。
“影,芙宁娜喝得有点多了,你先带她到门口等我一下。”
“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出去和你们会合。
雷电将军微微颔首,她喝的酒确实少些,神智还很清醒。
她走到芙宁娜身边,轻声说道:“芙宁娜,我们先出去吧。”
那清冷高贵的气质,与芙宁娜的活泼狡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意外的和谐。
影扶着几乎把整个身体都挂在自己身上的芙宁娜,向酒馆门口走去。
和服的下摆随着她的莲步轻移,偶尔露出的一截雪白小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晃人眼目。
充满了美感。
随着两位绝色佳人的离去,酒馆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压抑起来。
雪云霄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地上那个宛如死狗的身影上。
角落的阴影中。
朱竹清的一颗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魂圣!
这个看上去比戴沐白还要年轻的男人,竟然是一位魂圣!
这已经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了。
这简直就是怪物!
她一直以来所追寻的目标,所背负的宿命,在这样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或许找到了另一条路。
一条,能让她真正摆脱命运枷锁的路。
而这条路的关键,就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大人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放我一马”
感受到雪云霄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戴沐白浑身一颤,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抛弃了所有尊严,开始苦苦哀求。
他不想死。
他是星罗帝国的皇子,他还有大好的未来。
“放你一马?”
雪云霄缓缓踱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可以。”
听到这两个字,戴沐白眼中迸发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但雪云霄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挑衅我的女人。”
雪云霄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既然你这么管不住自己,那我就帮你一把。”
“让你这辈子,都当不了男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雪云霄抬起了脚。
戴沐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想要躲闪,想要反抗,但在魂圣的威压下,他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脚,在他的视野中不断放大。
“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碎裂声响起。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响彻了整个酒馆。
戴沐白双手捂着下体,身体蜷缩成一团,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抽搐着,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那种痛彻心扉,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戴沐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怨毒的诅咒。
随即,头一歪,彻底痛晕了过去。
对于他的威胁,雪云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废人而已。
酒馆的掌柜和伙计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见事情了结,连忙叫来几个人。
像拖死狗一样,将昏死过去的戴沐白和他那两个同样吓傻了的双胞胎女伴,一起清理了出去。
很快,酒馆内恢复了平静。
雪云霄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转过身,目光投向了酒馆那个最阴暗的角落。
“看了这么久的戏,还不打算出来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阴影中。
朱竹清的心猛地一跳。
他在跟我说话?
不可能!
自己隐藏得这么好,气息也完全收敛了,他怎么可能发现我?
她一动不动,试图蒙混过关。
雪云霄似乎失去了耐心,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意。
“怎么?”
“难道要我亲自动手,请你出来?”
随着这句话出口,一股无形的恐怖力量瞬间笼罩了朱竹清所在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