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野餐(1 / 1)

午时的钟声从霍格沃茨城堡远远传来,惊起禁林边缘几只觅食的渡鸦。格温尼维尔站在船头,银绿色的发带在湖风中飘扬,像一面小小的旗帜。她魔杖轻挥,黑湖的水面立刻泛起一圈涟漪,将还在水中嬉戏的斯莱特林们轻柔地推向岸边。

"该上岸了,"她唇角噙着狡黠的笑意,"除非有人想错过蜂蜜公爵的限量版覆盆子闪电泡芙?"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容抗拒的甜蜜威胁。

德拉科正试图把水球咒砸向克拉布的后脑勺,闻言魔杖一偏,水花反而溅了自己一脸。潘西和达芙妮从水中浮起时,发梢还滴着水珠,却在阳光下折射出珍珠般的光泽。

斯内普静立在湖岸,他手腕轻转,魔杖尖端迸出细碎银光,少年们湿透的袍角立刻蒸腾起朦胧水雾。布雷斯甩了甩半干的鬈发,正欲开口抱怨,却在撞上教授那记凌厉的挑眉时瞬间噤声。

"啧,"他转向西奥多,指尖卷着一缕还带着潮气的发丝,"我头发半湿的样子可真帅。"

西奥多连眼皮都懒得抬,专注地擦拭着被湖水浸湿的怀表。潘西闻言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等会儿咳嗽两声,"她甜腻的声线里藏着威胁,"庞弗雷夫人新研制的感冒药水正愁没人试呢——"故意拉长语调,"听说改良版加入了巨怪汗液提取物?"

布雷斯脸色顿时比打人柳还绿,仿佛已经闻到那股混合着硫磺与烂白菜的恐怖气味。"梅林啊!"他夸张地捂住胸口,"我突然觉得健康很重要。"

格温尼维尔抱臂旁观,唇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弧度。晨光穿透她银绿色的发带,在睫羽下投落细碎的阴影。

斯内普沉默地拎着野餐篮立于一侧,墨绿色长袍下摆被湖风轻轻掀起。他目光扫过这群嬉闹的小巨怪,素来紧抿的唇角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瞬——像冰封的黑湖被春风拂过,转瞬又恢复平静。

看着又要吵闹起来的众人,格温尼维尔笑着阻止了,领着众人走向打人柳附近的那片空地,步伐轻盈得像在跳一支华尔兹。她的指尖划过一道精准的弧线——正好在打人柳攻击范围的三英尺之外,这个距离既能感受柳枝挥舞时带起的微风,又不会被突然暴起的枝条抽到。

"就这里。"她停下脚步,转身时裙摆划出优美的弧度。这个位置选得极妙:往左能看到禁林边缘夜骐掠过的黑影,往右能欣赏打人柳狂舞的英姿,而正前方则是波光粼粼的黑湖。

斯内普魔杖尖端迸出一缕银光。那卷银绿相间的野餐垫自动展开,四角钉入草地的瞬间,绣着蛇纹的边沿泛起幽光。

格温尼维尔屈膝放下野餐篮,龙皮材质的篮盖开启时,蜂蜜公爵的战利品们迫不及待地涌出——会变色的糖霜羽毛笔在空中划出虹彩轨迹,鎏金包装的"塞纳河晨雾"马卡龙礼盒自动排列成霍格沃茨城堡的图案。

她指尖轻点,那盒用独角兽鬃毛糖丝缠绕的特别款便滑向斯内普。糖角在落日余晖中流转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每一颗都凝结着晨露般的糖霜。"考虑到您对甜度的偏好,"她声音里藏着笑意,"这批特意减少了30的蔗糖。"

斯内普的眉峰如常地蹙起,但修长的手指已经拈起一颗。糖衣碎裂的声响微妙地介于水晶碰撞与雪落之间。当舌尖触到内馅的瞬间,他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颤——那是混合了薄荷脑与青苹果的复合滋味。

"尚可。"墨绿色长袍教授将评价压缩成两个音节,却放任自己的指尖又取了一颗。格温尼维尔假装没注意到这个破绽,只是变魔术般排开三盒巧克力:大师手作的厄瓜多尔可可款表面浮动着古代魔文,比利时夹心款里藏着会唱歌的糖浆,还有盒标着"欢欣剂浓度03"的柠檬雪宝。

而这一幕被潘西用相机拍了下来:斯内普褪去了平日阴郁的神色,墨绿色的长袍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内搭的深灰色衬得他轮廓柔和了几分。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鎏金边的马卡龙,蓬松的黑发间漏下几缕光线,为他苍白的肤色添了几分生气。他的目光微微垂下,漆黑如深潭的眼眸里映着格温尼维尔的身影。

而格温尼维尔微微侧首,银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几缕发丝被微风撩起,她翡翠般的眸子含着笑意,唇角微微上扬,仿佛早已知晓斯内普会喜欢这颗糖果。

潘西拿着照片给达芙妮等人看,眼里满是激动和骄傲,她悄声说“我要把这张照片裱起来。”

德拉科慵懒地倚在用变形咒变出的墨绿色丝绸靠垫上,修长的手指间捻着一颗会发出夸张尖叫的糖果。"我赌十个加隆,"他拖长声调,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不出五分钟,克拉布的袍子就会成为打人柳的新装饰品。"

格温尼维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克拉布和高尔正带着几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在打人柳的安全距离边缘试探。

话音刚落,只听"刺啦"一声——克拉布的后襟果然被柳枝扯开一道口子,露出印着"我爱炸尾螺"字样的内衬(显然是韦斯莱双胞胎的恶作剧)。

潘西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倒在达芙妮身上。"梅林最花哨的领带啊!"她抹着笑出的眼泪,"克拉布,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特殊爱好?"

格温尼维尔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突然想起昨晚派猫头鹰给格兰芬多塔楼送糖果时的情形。

她那只可怜的小猫头鹰回来时几乎累瘫在栖木上,脚上绑满了回礼:韦斯莱双子的最新恶作剧产品、罗恩不知从哪搜刮来的各种零食(包装上还贴着"绝对没下毒"的便签)、赫敏工整的手写感谢信,还有纳威附赠的一小盆会跳舞的米布米宝。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一群迷你版的魔法烟花在她房间里炸开,组成"谢谢善良的莱斯特兰奇小姐"的字样,吵吵嚷嚷地闹了半宿。

"说真的,"布雷斯故作严肃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我现在很担心炸尾螺们的清白。"

西奥多头也不抬地翻着书,慢条斯理地补刀:"或许我们应该给海格写封信,建议他开设'炸尾螺伦理道德'课程。"

克拉布涨红着脸试图用破碎的袍子遮住内衬,却让那个滑稽的图案更加显眼。

格温尼维尔轻挥魔杖,拍了张照片,顺便施了个简单的修复咒将他的袍子暂时缝合,但那个醒目的标语依然若隐若现。

布雷斯正用魔法笔在空中绘制立体图案,他手腕一转,画中的小美人鱼立刻模仿起克拉布窘迫的样子,逗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她注意到斯内普教授站在不远处,黑袍下的肩膀可疑地抖动了一下——也许是在憋笑,也许只是被风吹的。

野餐的气氛正热烈时,天空中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爆响——几道耀眼的红色火花在众人头顶炸开,化作"韦斯莱"的闪亮字样。

"梅林啊!"潘西惊呼,只见一个包装鲜艳的盒子从天而降,正好落在野餐垫中央。盒盖自动弹开,跳出一只机械青蛙,背上印着"惊喜快递"的金字。

青蛙鼓胀的腹部突然裂开,吐出一连串会飞行的糖果:"尝尝我们的新产品——'谎话连篇泡泡糖'!"青蛙用弗雷德的声音宣布,"吃下去后说的下一句话会变成反话!"

德拉科眼疾手快地抓住一颗粉红色的,坏笑着看向克拉布:"我敢打赌你不敢试试?"

"我当然敢!"克拉布一把抢过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后脱口而出:"我最讨厌炸尾螺了!"

话音刚落,一道粉色的魔法光芒从他口中迸发,那句话在空中扭曲变形,最终变成响亮的宣言:"我最爱炸尾螺了!" 每个单词都伴随着一颗小小的爱心泡泡飘出来。

整个野餐垫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布雷斯笑得前仰后合,手指着克拉布背后还没撕掉的"我爱炸尾螺"标签:"梅林啊!这是怎样的双重认证!"潘西已经笑倒在达芙妮肩上,连向来冷淡的西奥多都忍不住别过脸去掩饰笑意。

格温尼维尔悄悄将这款泡泡糖记在了龙皮备忘录的"必购清单"上。她想象着斯内普嚼了泡泡糖后的场景——是板着脸说"我讨厌不守规矩的学生"然后变成令人脸红的告白?

光是想到教授可能出现的反应,她的嘴角就止不住上扬。

〔你总是以惹恼他为乐。〕影鳞在她脑海中无奈地叹息。

〔这样才能看到他最生动的表情啊。〕格温尼维尔轻抚着袖口的银线刺绣,〔当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时,那双黑眼睛才会真正活过来。比起阴沉沉的魔药教授,我更喜欢看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就像被踩到尾巴的黑猫。〕

她的目光扫过草地上嬉闹的同学们,突然灵光一现。〔说起来〕格温尼维尔慢条斯理地在心中盘算着,〔我该找韦斯莱双子谈谈批量生产这些小玩意儿的可能性。〕脑海中已经开始列投资计划表,〔我可以注资,条件是新款恶作剧产品必须优先供我使用〕

〔以及定制服务?〕影鳞敏锐地察觉到她未说出口的想法。

〔比如能让批改论文的羽毛笔自动画出小蝙蝠什么的~〕格温尼维尔愉快地眯起眼睛,仿佛已经看到斯内普办公桌上堆满这样的"惊喜"。

影鳞在她意识深处默默蜷缩起来,〔我开始为教授的未来感到担忧了〕它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声几不可闻的祈祷,〔愿梅林保佑他的血压〕

格温尼维尔转头看向斯内普,注意到他的目光正若有所思地停留在那堆泡泡糖上。教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视线,立刻摆出惯常的冷漠表情——但格温尼维尔分明看到,他的指尖在茶杯边缘轻轻敲击了三下,这是斯内普式的心动信号。

〔你说〕她故意拖长音调,像猫逗弄掌心的老鼠,〔如果我匿名寄一打到他办公室,他是会气急败坏地用消失咒把它们全变没,还是会偷偷留下一两颗,在没人的时候试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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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鳞在她意识里翻了个不存在的白眼。〔我更担心他会直接幻影移形到南极去教书。〕它干巴巴地说,〔或者给所有韦斯莱产品下个永久性禁运咒。〕

格温尼维尔轻笑出声,引得德拉科投来疑惑的一瞥。她随手变出一朵会跳舞的雏菊转移他的注意力,思绪却越飘越远。

〔不如这样〕她的精神波动因为兴奋而微微发亮,〔我让家养小精灵把泡泡糖混进他的薄荷茶里?或者替换掉他常用的健齿糖?〕

影鳞在她脑海中具现化出一只小爪子,痛苦地捂住眼睛。〔我打赌不出一周,你就会收到一桶腌制的水蛭作为"回礼"。〕它顿了顿,又幽幽补充,〔而且绝对是加强版的。〕

潘西狡黠地摆弄着那支从韦斯莱包裹里找到的自动羽毛笔,指尖轻抚过笔身上"声线模仿专家"的小字标签。她翡翠般的眼珠一转,突然将笔塞到格温尼维尔手中。

"这是什么?"格温尼维尔故作茫然地翻转着羽毛笔,阳光在镀金的笔尖上跳跃。她当然知道潘西在打什么主意——那丫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下一秒,羽毛笔突然从她掌心立起,笔尖迸发出一道银绿色的光芒。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它开始用格温尼维尔的声音唱起《人鱼摇篮曲》——只是调子跑得比巨怪跳舞还离谱。

"梅林的蕾丝袜啊!"布雷斯夸张地捂住耳朵,"这比皮皮鬼的死亡摇滚还可怕!"

羽毛笔却越唱越起劲,甚至开始自由发挥:"哦~我亲爱的魔药教授~你的黑袍像夜空的颜色~"歌词明显是现编的,还带着格温尼维尔说话时特有的尾音上扬。

德拉科笑得直拍大腿:"这可比'韦斯莱是我们的王'有创意多了!"

格温尼维尔的脸颊染上淡淡的蔷薇色,但转瞬间就恢复了从容。她魔杖优雅地一挑,羽毛笔立刻噤声,然后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向斯内普。教授条件反射地接住,黑曜石般的眼睛微微眯起,显然看穿了她的意图却故作不知。

格温尼维尔挑眉看向周围的斯莱特林们,翡翠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无声的挑战。德拉科第一个会意,灰蓝色的眼睛燃起恶作剧的光芒:"教授,您不试试这支笔的'歌声验证'功能吗?据说能检测魔药材料的纯净度呢。"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潘西立刻心领神会地接上:"对啊对啊!"她甜腻的嗓音像裹了蜜的毒苹果,"我们魔药课正需要这种创新教具呢~"

达芙妮配合地举起会记录声音的记忆球:"我可以帮您记录测评结果!"

就连一贯淡漠的西奥多都微微前倾身体,眼中闪烁着罕见的好奇光芒。

斯内普的视线缓缓扫过这群胆大包天的小蛇,最后定格在格温尼维尔强忍笑意的脸上。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收紧——

"我想,"斯内普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大提琴最危险的那根弦在震颤,"某些人很期待今晚和月长石一起研磨到天亮?"

话音未落,那支被他藏进袖中的羽毛笔突然挣脱束缚,"嗖"地窜到半空。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它开始用斯内普本尊的声线演唱《一锅火热的爱》——只是调子被自动修正成了庄严的圣歌风格。

格温尼维尔翡翠般的眸子瞬间亮得惊人。她毫不犹豫地挥动魔杖,将飘浮的羽毛笔定在自己面前,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笔尖随着歌声划出银绿色的轨迹,在空中勾勒出一个个迷你坩埚的图案。

"梅林啊"德拉科捂住嘴,肩膀抖得像中了笑咒,"这绝对能卖到十个加隆一段录音!"

潘西已经笑倒在达芙妮肩上,后者正用会记忆的丝绸手帕疯狂记录这一幕。西奥多看似镇定,但手中茶杯里的红茶正以不自然的频率震荡——显然在极力憋笑。

斯内普的脸色比煮过头的缩身药剂还要精彩。就在他即将发作的瞬间,格温尼维尔突然打了个响指——羽毛笔立刻切换成严肃的语调,开始朗诵《高级魔药制作》的序章。

"看来产品质量不错。"她若无其事地把玩着羽毛笔,却在递给斯内普时悄悄在上面留下一个防消失咒,"音色还原度很高呢,教授。"

〔梅林啊!〕她在意识海里激动得转了个圈,〔我必须要让韦斯莱专门开发个"教授情话特别版"!〕想象着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念着缠绵的情话,她的精神波动都泛起了粉色的涟漪,〔想想看,那个能把"巨怪脑子"都念得如同十四行诗的声线,如果用来读"你的眼睛比福灵剂更令人沉醉"〕

影鳞在她脑海中具现化出一只爪子,痛苦地捂住根本不存在的眼睛。〔你这痴汉程度简直能让萨拉查不忍直视!〕它咬牙切齿地吐槽,〔韦斯莱把戏坊是用来恶作剧的,不是给你满足这些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的!〕

格温尼维尔轻抚着袖口的蛇形刺绣,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她的思绪像蜂蜜公爵最粘稠的糖浆般甜蜜而执着,〔我可以额外付加隆很多很多加隆。〕脑海中已经开始设计台词,〔第一句就设定成"今天批改的论文里,只有你的字迹能让我心跳加速"〕

斯内普接过笔的力道足以捏碎普通羽毛笔,但这支笔只是在他掌心乖巧地转了个圈。当他发现无法用魔法摧毁它时,那双漆黑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却在对上格温尼维尔的笑容时,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无奈。

潘西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转瞬即逝的软化,大胆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羽毛笔立刻从斯内普掌心窜出,在半空中切换成麦格教授标志性的苏格兰口音:"由于你们今天令人震惊的表现,"它严肃地宣布,还模仿着麦格教授推眼镜的动作,"斯莱特林扣二十分!每!人!"最后两个词特意加重了语气。

德拉科笑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铂金色的脑袋埋在膝盖间,肩膀不住地抖动:"教、教授"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玩意儿比马尔福庄园的圣诞晚宴还有趣我一定要让爸爸投资生产"

布雷斯趁机起哄:"不如我们再试试它能不能模仿邓布利多?"他坏笑着看向羽毛笔,"来句经典的'柠檬雪宝'怎么样?"

格温尼维尔注意到当羽毛笔真的开始用邓布利多的腔调絮叨"美妙的甜食能治愈心灵的创伤"时,她甚至捕捉到教授唇角那一闪而过的抽动。

这时第三个包裹自动展开,露出一面会说话的小镜子:"嘿,斯莱特林的小蛇们!"镜子里的乔治眨着眼,"试试我们的'表情预测镜'——能显示你十年后的样子!"

潘西好奇地拿起来照了照,镜子立刻显示她戴着魔法部长的徽章。未来很成功嘛~"她得意地说。但当西奥多照镜子时,镜面却显示出一片空白,只浮现一行字:"抱歉,您的面瘫症状已超出本产品预测范围。"

就在众人的笑声达到最高潮时,第四个包裹突然"砰"地炸开,一群闪烁着七彩光芒的魔法小仙子四散飞出。她们灵巧地在空中穿梭,用光迹拼写出"韦斯莱新品:'禁林探险套装'——让你的禁闭变得妙趣横生!"的字样。更绝的是旁边浮现的动态广告:几只迷你炸尾螺正用尾焰给暴躁的打人柳烫卷发,柳枝被烫得直冒烟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逗得德拉科把南瓜汁都喷了出来。

斯内普的嘴角危险地抽搐着:"看来地窖的防护咒语需要再加三层,"他的声音像浸透了毒液的丝绸,"免得某些探险家在作死的过程中,顺便收割了他们可怜老教授的性命。"

格温尼维尔翡翠般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她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羽毛笔:"那我们就得准备双份的精神损失索赔单了,"笔尖在空中划出一张闪着金光的虚拟账单,"一份给身体损伤,一份给心灵创伤~"

布雷斯趁机插话:"教授,我建议再加收'观赏费'——"他指了指还在空中表演杂技的迷你斯内普玩偶,"毕竟这么精彩的演出可不常见。"

西奥多难得地接茬:"按分钟计费。"他面无表情地补充,却让潘西笑得直接滚进了达芙妮怀里。

布雷斯突然指着最后一个缓缓降落的包裹:"等等,那是什么?"

包裹自动展开,露出一个标着"特别惊喜"的金色盒子。盒子一打开,立刻播放起震耳欲聋的音乐:"韦斯莱特别奉献——'教授模仿秀玩偶'!"只见迷你版的斯内普玩偶正骑着扫把在空中转圈,嘴里还唱着:"我是一只小蝙蝠~"

格温尼维尔优雅地挥动魔杖,玩偶的扫帚立刻变成了一把精致的魔药搅拌棒。"我们教授才不是什么小蝙蝠呢,"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指尖轻点,给玩偶的黑袍镀上一层银绿相间的暗纹,"这分明是当代最迷人的魔药大师。"

玩偶似乎接收到了新的指令,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它用袖珍版的低沉嗓音宣布:"鉴于你们令人窒息的愚蠢——"故意拖长的语调与原版如出一辙,"格兰芬多扣五十分。"

德拉科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打翻潘西的香槟杯。

"梅林在上!"布雷斯单手抚胸作惊叹状,另一只手悄悄用记忆笔记录这一幕,"这气势——教授,请问报您的大名能打折订购同款吗?"

西奥多慢条斯理地翻着《高级魔药制作》,头也不抬地补刀:"限量典藏版,附带'瞪谁谁石化'功能。"他修长的手指轻点书页上某个复杂的魔药配方,"另售补充装毒液,三加隆一夸脱。"

斯内普唇角弯起小小的弧度,目光扫过笑作一团的斯莱特林们,最后落在正偷偷把玩偶往龙皮手袋里塞的格温尼维尔身上。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及玩偶的刹那,小巧的身影突然"噗"地举起一朵玫瑰。花瓣间躺着一张会唱歌的卡片:"开个玩笑啦!——后面跟着两个红发小人的简笔画正做着鬼脸,"祝野餐愉快!每个字母都随着歌声变换着颜色。

格温尼维尔愣怔片刻,随即失笑。她拈起一支玫瑰,花瓣立刻变成银绿色,在她指间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看来韦斯莱们还算有分寸。"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斯内普,将花束插入漂浮的水晶瓶中。

教授轻哼一声,魔杖尖端却飞出一串银绿色的星光,为野餐结界又加固了一层防护。远处,打人柳的枝条在阳光中狂舞,仿佛也在为这场意外的插曲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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