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你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挖我的人,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你安心坐下吃你的饭吧,你自己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升组长,这兄弟这么强的能力,在你们组里屈才了。”
“兄弟,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去和队长说。”蔡金对着箫望说道。
“多谢蔡组长看得起,但我在三组这儿待得挺好的。”
“真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不过还是承蒙蔡组长看得起。”
“行吧,那以后要是想法变了,随时来找我。”
蔡金说完,便走开了。
诸葛洪重新坐下,看着箫望,道:“老幺,想不到你还深藏不露啊,居然能抓住能从老蔡手下逃脱的通辑犯,老蔡的枪法我是知道的,可不奈。”
“我那是运气好,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已。”
“老幺你就别谦虚了,有了你的添加,以后我们三组的实力又得上一个层次了。”
就在两人说话时,三组的组长许立岩正在打饭。
他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刚才蔡金说的话,他全都听在了耳中。
打好饭,他也朝着箫望他们的位置走去。
“头儿。”
万大川看到许立岩,立刻往边上让开了一个位置。
许立岩坐下后,吃了两口饭,然后看了一眼箫望,“刚才蔡金说的都是真的?”
“组长你问的是哪句啊?”
“抓通辑犯。”
“我那只是运气好,刚好和通辑犯撞了个照面,要是追逐的话,我不一定能追上。”
箫望实话实说。
“那也就是说,人确实是你抓到的?”
“差不多吧。”
许立岩听完,沉默着吃着饭,片刻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吧,我就随口一问。”
虽然语气也偏冷淡,但是箫望听出,这和之前见第一面时,已经变得温和客气了许多。
吃完饭,箫望直接去了文璐佳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之后,文璐佳依旧在伏案处理文档。
她今天穿的依然是偏紧身干练的衣服,不过当她伏案的时候,也没漏出多少春光。
“文队。”
“把门关上。”
箫望进去之后,反手将门关上。
“文队,什么时候走?”
“什么什么时候走?”
“额…你不是要开车送我回去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有见过领导开车送下属这种事儿吗?”
善变的女人。
箫望倒是没在意,不送更好,反而不用去武馆绕一圈,可以直接去地下拳馆。
“既然你不送,那我先走了。”
“在三组待得还习惯吧?”
“挺好的。”
“真挺好的?”
“真挺好的,诸葛副组长和组员都对我挺友好的,冬儿姐也在三组办公,她对我帮助也挺多的。”
“冬儿姐冬儿姐,才来了半天,叫得倒是挺亲热的。”文璐佳有点气呼呼的默念了几句,继续问道:“许组长呢,处得如何?”
“还行吧。”
文璐佳抬头看了看箫望,“什么叫还行吧,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之前他来你这办公室领我的时候,我感觉他对我冷冷的,不过刚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对我态度似乎又有所改观。”
“是吗?老许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是他是巡捕局几十年的老人了,有点东西在身上的,好好跟着他学。”
“明白。”
“行了,出去吧。”
箫望告退出了办公室,想到许立岩的态度变化,猜测应该是一开始认为自己是关系户的原因,才不太待见他,后面听到了自己抓通辑犯,证明了实力,可能又觉得自己真是特招进来的。
不过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将自己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便下班准备直奔地下拳馆。
出了巡捕局的大楼,站在院子中,抬头看了看天,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远程内城墙上的探照灯已经打开,开始来回探查。
此刻外面街上的行人行色冲冲,都赶着在夜色完全降临之前,赶回家中。
箫望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巡捕局大楼,有零星的灯光亮起。
“也不知胡广忠的办公室在哪一间?”
“好在现在进入了这巡捕局内部,离得近,慢慢来,不要心急,不要过早的显露出自己的目的。”
箫望在心中想着,不断的提醒告诫自己,要循序渐进。
接着,便走出巡捕局的大门,直奔地下拳馆而去。
近一个小时后,箫望再次来到地下拳馆中。
他今天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来试试高级场挣一万联邦币。
进入拳馆,便直奔二楼鱼哥的办公室。
“你想打高级场?”鱼哥听了箫望的诉求后反问道。
“我想试试。”
“兄弟,你很缺钱吗?”
“手头是有点紧。”箫望如实回答。
鱼哥和尤锋相视一眼,然后道:“既然很缺钱,那想不想赚把大的?”
“大的?请鱼哥指教。”
箫望提高了自己的警剔,他可不认为会有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儿。
“就是生死场,赚得可比这高级场还多得多。”
“生死场?什么是生死场?”
之前储文龙也和他提过一嘴,但没有深入细说。
“生死场其实很简单,就是生死不论,打到一方死为止。”
???
箫望看着鱼哥,认真问道:“不是打到一方认输或者趴下,而是打到一方死?”
“没错,就是打到一方死为止,简单点说,就是擂台上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来。”
箫望愣了愣,有些不解。
“擂台难道不是比输赢吗?为何一定要分生死?”
“因为人只有在知道自己真的会死的情况下,才能将自己的潜力全部发挥出来。”鱼哥说完这话,笑着看了看箫望,“我现在能透露的就这么多,等你真的进入了生死场,我还会告诉你一些东西。”
箫望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价格呢?”
鱼哥看箫望问价格,意识到他已经来了兴趣,说话动作都变得热情了一些。
“一场比赛一个价格,不过最低的也有十万,高的可能有上百万,和你之前在我这里比赛时一样,要是有人加注,那上限就更是不好说了。”
听到这个价格,箫望确实有些心动,最低十万,还有人加注,说不定只需要打一场便能将学费赚够。
鱼哥看箫望有些尤豫,继续说道:“这生死场是采用匿名的方式进行的,比赛时也会带头套,没人知道你们是谁,放心,还有,比赛的人都是签了保证的,赢了拿钱,输了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任何责任。”
箫望听着,确实有点心动。
如果光是筹元山武道学院的学费还好,这几个月有可能筹齐,可要是加之考持枪证的费用,恐怕就很困难了。
“能先看一场再决定吗?”箫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