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虎听到师父魏仲兴的话,立马站起身来,回道:“师父,他是来拜师学武道的。”
“拜师?学武道?”魏仲兴听着,一边重复一边往堂屋门口走去。
程虎此时已经起身,从里面搬了一把椅子出来,放在门口。
魏仲兴坐在椅子上,看着箫望,“你想学武道?”
“是。”
“你学武道干啥?想考元山武道学院?”
箫望点了点头,“是,还有几个月就是录取考核了,我想强化强化。”
此时程虎已经泡好了一壶茶端到了魏仲兴身边,魏仲兴端起来抿了一口,继续问道:“既然你想考元山武道学院,又来我这么拜师,那你打听过我没?”
箫望看了看魏仲兴,也没有隐瞒,诚实回答道:“听说过一点,听说您以前是元山武道学院的老师。”
“看来确实做了点功课的,那我是被开除的你知道吗?”魏仲兴看着箫望问道。
“是有听说过。”
“那你还来我这里拜师?你不怕到时候你去考试的时候,那里的老师知道了叼难你?”
“他们知道了会叼难吗?”箫望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有点意思,知道我这里弟子为啥这么少吗?这么多年了,就这么两个弟子,就是因为他们都觉得找我拜师,去报考元山武道学院的时候,那里的老师会叼难他们,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要求确实高点,你怕他们叼难吗?”
箫望看着魏仲兴,“武道拜师首先应该看的是实力。”
“少拍马屁,怕不怕?”
“怕……自然是不怕的,但是不叼难的话也是最好的。”
魏仲兴听着,看了箫望一眼,笑了一下:“不错,不生事儿,但也不必怕事儿,怕事儿了还他么学什么武道,当个软蛋算了,你叫什么?”
箫望:……??
“箫望。”
“既然要考元山武道学院,应该学过武道吧?”
“在学校学过一些。”
“我收徒可是有要求的,让我看看你的根基如何?”
箫望看着魏仲兴,回答道:“可我没测过肌肉的绝对掌控。”
魏仲兴听着,一口咽下口中的茶水,“在没达到第一限之前,测那玩意儿有个屁用,实际战力才是最主要的。”
“那没用吗?”箫望有些疑惑道:“可元山武道学院要测啊。”
“我也不是说那绝对没用,如果你要是想突破武道的第一限第二限一路往上走,当然是有用的,我问你,你能突破第一限吗?”
“现在还没有。”箫望回答。
“什么现在没有,你觉得你以后就能突破第一限?我告诉你,别看只是武道第一限,整个元山武道学院,一年都不一定能出一个,好了扯远了,我先看看你根基如何。”
“怎么测?”箫望疑惑的问道。
“怎么测当然是战斗了,程虎,去试试他的深浅。”
程虎泡完茶之后,本来一直在边上剥毛豆,此时听到魏仲兴的话,立马站起身来,走到了前边院子中,对着魏仲兴一礼,“师父,要出全力吗?”
魏仲兴端起茶壶抿了一口,“你自己看着办。”
“哦好。”
接着程虎转过身来,看着箫望,“小兄弟,你尽管出全力,我会收着力打的。”
魏仲兴听了程虎的话,叹了口气,道:“我怎么收了这么个玩意儿,你还学什么武道,还不如去当厨子算了。”
程虎被魏仲兴批评,也一点没生气或者气馁,似乎是已经习惯了。
箫望看了看程虎,朝着他一拱手,“程师兄,不用收着力,放开进攻就好了。”
“这才对了嘛。”魏仲兴也来了一点兴致。
听到箫望的话,一直在旁边坐着观看没说话的二弟子令狐克,也对箫望投来一丝异样的眼光。
程虎也对着箫望一拱手,“小兄弟,你确定吗?”
“确定。”箫望看了看脑中的珠子回答道,珠子的伤害刚清理过,此时只有一点二期试药的伤害呈现淡灰色,距离全黑还很远,还能吸收的伤害应该还很多。
“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请。”
箫望说完之后,直接摆开了架势。
程虎在箫望的对面站立,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接着后脚发力,一个前冲,朝着箫望疾驰而来。
速度很快,动作灵活,完全不象是一个拥有一米九多的大块头体型能有的灵活度。
箫望看着,知道对方战力不凡,也脚下发力一蹬,同样朝着对方冲击而去,且速度不但没有比对方低,反而还快了一丝。
“咦?有点意思啊。”魏仲兴看着箫望的速度,也微微惊异了一声,连喝茶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场中。
两人很快交手在一起。
只见程虎直接一记勾拳,朝着箫望的腹部重重击出,箫望则也是一记侧勾拳,直逼程虎的侧脸。
两人速度都很快,出拳的同时,身体也做出了避开的动作,箫望一个侧身,让程虎一拳击空,程虎则一个偏头,箫望的拳头,沿着他的耳廓划过。
拳风带起他的头发丝,根根竖立。
此时程虎才明白,箫望让他出全力的意思。
接着,程虎又是两拳祭出,速度在刚才的基础上,又提升了一截。
箫望一惊,意识到刚才程虎还是有所保留,只得再次侧身躲避,同时一手撑地,双脚弹起,两脚直逼程虎面门而去。
程虎看着,非但没有闪,而是直接一脚飞踢,硬接了箫望的腿法攻击。
两人的腿脚相撞在一起。
轰!
一声沉闷声响。
接着,箫望感觉仿佛踢在了一蹲水泥柱子上一样,不但极其硬,而且还有巨大的反向冲击力,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断了。
同时身体受到巨力冲击,失去平衡,直接向后退出了七八步远才重新站定。
而反观程虎,依然还在原地站立,没有后退一步。
“承让。”程虎对着箫望拱手一礼。
箫望也回了一礼,“有劳师兄。”
此时箫望才意识到,自己和程虎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同时他看了看脑中的珠子,颜色已经由最开始的浅灰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红。
“一脚,伤害就这么高,当真是恐怖。”箫望心里想着,这么大的差距,估计拜师可能是有点难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魏仲兴,魏仲兴喝了一口茶之后,问道:“你哪个中学的?被这么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