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睡得足足的起床。
洗漱完成后,自己煮点东西吃,再去瞄瞄林抗美那边。
这次大练兵,林抗美他们身份没有资格去,所以他们都在部队猫冬。
而高雄建想得周到,未免有人挑刺。
他特意去别的团部粮食库里借了玉米棒。
让他们在窝棚里搓玉米,这是一种劳动改造。
林昭来时,他们正在炕上搓着玉米。
方启生正面对门口搓玉米,听到声音,抬头,笑“林大夫来了。”
林抗美连忙转头就看见女儿“林昭。休息好了吗?”
“恩,休息好了!”
林昭走到他们身边看着地上筐里那些玉米粒,和炕上的玉米棒,
“还有多少要搓的。”
“还有一些。”
“要帮忙吗?”
“不用,我们坐在热炕搓玉米也是进步,”
林抗美见女儿来看他,乐呵呵,随即想起什么就从枕头下拿过一封信,
“对了,女婿的信。你不在我就收着了。”
林昭看着那信件,接过来,她看信封上面谢司启略显锋利字迹,她赶紧收起来。
“你们还好吧,最近那些人有没有找你们麻烦。”
“没有,他们都练兵去了,,哪有空来。”沉道明他们手没停,随即笑一笑。
“那就好,那你搓吧,我回去了。”林昭满是笑容看一圈,就转身回去看信。
这时林抗美眼里闪过纠结,紧绷脸,跟出来。
“林昭,等等,我问你一些事?”
走到门外的林昭,回头看着父亲。
“什么事都没有?”
林抗美左右一看,小声问“这次到外面,有没有看到林腾和林飞他们。”
林昭摇摇头,“没有,”
林抗美有些失落,随即看着女儿手上的信件,挥了挥手,“快回去,看过,记得给回一封 知道吗?”
林抗美看着女儿和女婿这长期分居,有些担心。
“知道了。”
林昭应声往家走。
一回到家里,
他们两个已经有个一个多月没有往来了。
上次还是林昭给她寄冻梨。
后面他没回。她也没再写信过去。
林昭迫不及待打开信封,信还是那样说着他那边趣事。
并说了冻梨很好吃,他一个人挥团吃人。
很平常的日常问候信。
等他忙完这次,就来看她,
林昭看着这话话,嘴角微扬。
她拿出结婚照看着里面谢司启笑脸,半年了,也怪想念的。
林昭拿着结婚照左右端详,最后叹息和信收起来。
然后就坐在炕上,开始看医书,还有这次大练兵,遇见是一些老乡他们的脉案。
而此时外面又有人敲门。
林昭看一眼,蹙眉下炕开门。
莫安达一见门开了,就立即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林大夫,以前都是我的错,,我熊心豹子胆,我错了错了。”
“干什么,这又是想害我。”林昭看着来人,是前阵在山里抢她人参的男的。对他行为表示不解。
“不。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旁边昨天来的老者徨恐连忙弯腰扶着莫安达。
“快起来,安达,快起来,别给人大夫添麻烦。”
莫安达跪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大夫,我,我错了,只要你肯救救我妈,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
林昭看了眼老者一眼,她望着跪在地上莫安达。
她望着地上雪,转身进屋,“进来吧。”
老者连忙扶着莫安达,两人对视中,眼里充满欣喜,进屋。
莫安达一进屋满屋的药香,随即就看见靠墙一排的药柜。
他想起长者的话,心里抱着有些激动再次跪下来。
“大夫,以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您,对不起。”
林昭坐在炕上淡淡道,“想要我给你母亲治病 ?”
“对,对,大夫真是神 机 妙 算。”莫安达讨好憋脚说一句成语。
老者看着林昭脸色,他从上次和昨天的情况也知道这个女同志不好说话。
“大夫,我昨天知道你是大夫,所以跟他说的。”老者笑着说着。摊开那个包裹里面上好虎皮露出来。
“大夫,你只要治好,这些也是你的,”
林昭看他一眼,也没说要不要治,反问莫安达“你上次说你母亲常年卧床,到底什么病?”
莫安达立即回答“是哮喘,现在还在医院治病。”
“是慢性的?”
莫安达不明白什么是慢性,只顾点头。
老者却接过话“是老病根,以前得病没来及治,就变成这样,冬天寒冷更加厉害些。”
林昭看两人一眼、“既然老病根,是治不好的”
莫安达满心以为林昭会帮忙,见她如此说,怕她不同意立即跪下“大夫,求求救救我妈,不说治好,让他过过这个冬天也行 。”
“林大夫,莫安达妈妈的病,确实难治,说句实话,我们也找了很多人,我们村做冻疮膏那些可以,对这个慢性哮喘毫无办法,这不见到你这里,也抱着一丝期望来。像莫安达说的那样,安然度过这个冬天就行。其他不做想。“
林昭见此,现在医术也要象多看多学。
换人参不行,但治病可以。
“那行,明天我就去医院看看。”
莫安达焦急张口想现在让林昭现在跟着过去。
老者立即拉着莫安达,抱着东西出去。
“既然她答应去,那就不用着急,你妈的病,也不是她现在去就能马上治好的。”
“叔,我想早点治疔,我妈就舒服点。”
“走吧,”
老者没说啥,莫 安达妈现在穷途之末。他们来这里也是碰运气,他可打听这个林昭手上不好的方子。指不定有个好方子能救人。
林昭在他们走后,就去找好久不用的沉同志。
“慢性哮喘,这病可不能根治。”沉道明直接摆手。
“我知道治不了,患者家属也知道根治不了,现在就想减轻病人痛苦的,安稳度过寒冬。”
“哮喘分为哮病,和喘气。”
“注意保暖,减少刺激性物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