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是我先找到的!”
“你才应该离开,明明是我先发现的这个地方。”
“fuck!你想找麻烦吗?我能把你的屎给揍出来!”
“那就来吧,胜利者才能够拥有宝藏。”
眼见两个男人正要抡起铁锹干起来,亚瑟和梅尔出现了。
“住手!警察!”
梅尔拔出枪对准他们,却没有掏证件。
没办法,他们是奥林匹克区的警察,按理来说不能管人家西区的事。
被真理对准,两个男人的怒气瞬间降到了冰点,急忙丢掉手中的铁锹。
但紧接着其中一个发现不对,他注意到亚瑟和梅尔也带着铁锹工具。
“等等,你们不是警察,是和我们一样来寻宝的吧。”
“寻什么玩意?”
亚瑟愣了一下后反问。
看他不象假装的样子,一个男人说道:“寻宝呀,你们真的不是来找宝藏的?”
亚瑟解开背上的包,拿出其中的骷髅头:“这个算不算宝藏?算的话我们确实是来寻宝的。”
啊!
两个刚才还要干架的男人瞬间发出娘炮般的尖叫。
两人丢下铁锹落荒而逃,看来是把亚瑟当成杀人狂了。
而其中一个男人逃跑的过程中,上衣口袋里掉出一张折叠的纸张。
梅尔走过去捡起来,打开后发现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名字下面则标注出对方的兴趣爱好和不同时期的住址等信息。
她递给亚瑟:“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亚瑟挠挠头:“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个人,我们先走吧,把尸体还给依安霍尔的父母,就该结案了。”
“恩。”
在补了几个手续、签了几个字后,亚瑟和梅尔带着一个铺着丝绒的木盒,再次踏上了前往安纳海姆的路。
木盒不重,却坠着千斤分量,因为里面装着的,是一对父母等了整整十年的牵挂。
还是那扇刷着奶白色漆的木门,梅尔再次敲响。
依然是那个老妇人给他们开的门,她围着一条碎花围裙,手里还攥着一块沾着面粉的擀面杖。
“警官,又是你们呀,这次有什么事?”
亚瑟将盒子拿出送到她面前,梅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柔:“女士,我们将您的儿子送回来了,他终于要回家了。”
当啷!
擀面杖掉在地上,老妇人愣在原地。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警官,是还需要我儿子的其他东西做证据吗?”
说着她象机器人一样艰难地扭动脖子,回头冲着里面喊道:“亲爱的,霍尔的那个箱子,你没有搬回阁楼吧。”
看对方一副没听懂的样子,梅尔轻轻握住她的手:“女士,您儿子的尸体我们找到了,我们来送他回家。”
呜呜呜呜
突然,老妇人重新回过神来,软倒在梅尔怀里。
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晶莹的泪光中,包含的全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思念。
“哈哈哈干得漂亮,我果然没看错你们。”
“亚瑟警探,梅尔警探,让你们两个提前入职果然是最正确的决择。”
“两天,仅仅用了两天,你们就破获了一件疑难案件,真是做的太棒了。”
“我刚刚还接到了西区警探局的电话,他们感谢我们帮忙解决了一件悬案。”
“不错,真的不错,还有大卫警探,你领导有功,我知道你也做了很多。”
托德菲利普斯的办公室中,这位警探局局长发出了入职以来难得的大笑。
大卫西蒙推了推两人:“局长,这个案子我做的其实不多,亚瑟和梅尔才是主力。”
“说实话,我就是随手丢给他们一个案子,想让他们两个赶紧进入状态。”
“没想到真的解决了,亚瑟摩根必须拿头功。”
托德菲利普斯继续开心大笑:“不用互相推辞,你们都有功劳,奖金谁也少不了。”
“不过也不要骄傲,继续用心做事。”
“记住!你们要做的就是破案、破案、再破案!”
“而我要做的,就是为你们请功、请功、再请功!”
“帮你们拿更多奖金,更快升职。”
“透露给你们一个好消息,昨天我从怀特局长嘴里抠出了一百万美元经费。”
“只要好好干,奖金我给大家涨一倍!”
离开办公室,大卫西蒙和梅尔都干劲满满。
只觉得托德菲利普斯真是好领导,比那个傻逼伊森格雷强多了。
亚瑟倒是不太感冒,因为明天他就要和海伦飞拉斯维加斯。
900万美元即将到手,爷还会在乎你这几千块的奖金吗?
当然了,也不能真的不在乎。
要是工资条上少一分钱,他就敢骂娘!
这点倒是和黑手党差不多。
回到自己的部门,一众老警探都对亚瑟和梅尔投来认可的目光。
两天就破了这么离奇的案子,他们扪心自问都做不到。
有本事,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敬!
这时,政务大姐过来收文档,看着亚瑟调侃道。
“听说新来的小家伙有一套!是你吗?”
亚瑟耸耸肩。
大姐舔舔嘴角:“呵呵不仅破案有一套,身体看起来更棒,很符合我们政务组的口味。”
“小家伙,有时间来我们部门转转,我保证你会非常受欢迎的。”
难得的周末,一架波音飞机缓缓降落在拉斯维加斯机场。
亚瑟和海伦手拉手结伴走出来。
老美这边的人,即使是夫妻或者情侣,逛街的时候也以不牵手居多。
好象两人牵着手后,会被当成特殊动物对待,男人就损失了男子气慨一样。
作为一个灵魂东方人,亚瑟还是喜欢牵着自己女人的。
慢慢的,海伦也被他同化,从感觉别扭到主动要牵牵。
按她的话说,现在不牵着手就感觉不甜蜜。
打了一辆出租,两人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
进入房间后,赶紧打开皮箱,发现梵高画还在,当即都松了口气。
即使箱子就在他们手里,但这种担忧也一直存在。
“900万美元!900万美元呀!”
亚瑟抱着画用力亲了亲,表情逐渐魔怔。
他又开始念叨“y precio”“y precio”。
仿佛是在念诵咒语,本来海伦还能保持理性,慢慢也被同化。
床上,画被摊开摆在中央,两人趴在两边。
一边念着“y precio”一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