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干缓缓抬头。
他看向四人,眸中带着杀意,也带着复杂:“为何”
曹操:“王朝更迭,天道循环。你不也同样灭了前朝吗,又何必问我们原因呢。”
闻言。
玉干说道:“好一个天道循环。所以你们不愿拜入玉仙宗,却非要自立门户。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可我却更加不解了,你们本可以隐瞒,又为何告知。难道不怕我杀了你们报仇吗?!”
说着同时。
玉干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意与压迫感,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一时间。
屋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王莽、曹操、司马懿三人,已是做好了出手准备。只要玉干敢率先动手,他们必会将其一击必杀。
这时。
刘秀连忙说道:“干兄!且听我言。如果你听完,还想杀我们。那便尽管动手!”
玉干看向刘秀,语气冷淡:“说。”
刘秀:“首先,是大黎辱我们东界汉国在先,又侵占我汉国城池,拒不归还。且大黎连年天灾,黎帝却坐视不管,天下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们熟读大黎始祖的历史,当年的你不正是为了这天下黎民而战吗!试问干兄,如今这样的大黎,这样的天下,是干兄想看见的吗。”
“其次,我大汉陛下仁德盖世,灭了大黎后,不仅没杀黎帝,还封侯爵,赐封地。只有少数反抗的姬家族人和藩王,事后被镇压诛杀。其馀姬家宗室,皆得到了善待!”
顿了顿,刘秀又道:“最后,是我们与干兄相识数月,深感干兄之为人,实在不愿隐瞒干兄。所以今日,冒死与干兄主动说明了真相。”
“因为我相信,干兄是个明是非,辩善恶之人,定然不会杀我们。当然如果我赌错了,那干兄动手便是。贤弟绝不还手。”
说罢。
刘秀双手背负,微微抬着头。一副任由对方取自己项上人头的架势。
此刻。
玉干的神情从复杂,变得平静起来:“漂亮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闻言。
刘秀一喜,貌似有戏!
刘秀:“所以干兄”
话没说完,玉干打断道:“我不杀你们,因为你们拿来极品灵心丹,于我是大恩,我玉干从不行亏心之事。”
“但这个恩!也与灭黎之事,恩怨相抵了!从今往后,我与你们,再无任何关系。”
刘秀:“干兄!既恩怨相抵,那我们何不成为朋友呢。”
玉干:“我不杀你们,已是仁至义尽。就此别过!”
说罢。
玉干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通信。
司马懿:不是,就就这样让他走吗?现在杀,还来得及!
王莽:蒜鸟蒜鸟,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刘秀:唉还是没能劝动他。
曹操:秀哥尽力啦,其实我觉得玉干已经接受了现实。但暂时还接受不了,与亲手灭了大黎的人成为朋友。
刘秀:也是。我虽知东汉末年,是那般情况,但初见你时,依旧是看你不爽。理解,我完全理解此刻的玉干。
曹操:所以你才拉着我进通关小队!
刘秀:哈哈哈那不然咧。
这时。
王莽看向满地的狼借,说道:“曹老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是吧。掀什么桌子啊,可惜了这些饭菜,都是花我这个宗主的钱买的!”
曹操:“我们跟他好好说,他非不信。我只能来点狠的,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在开玩笑嘛。”
王莽:“那也用不着掀桌子,罚你这个大长老,上缴一个月俸禄。”
曹操:“”
刘秀和司马懿二人皆笑。
王莽看向刘秀:“笑个屁,你个杂役弟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不赶紧打扫卫生。”
刘秀:“我尼玛好你个王莽,当个破宗主你是真飘啊!”
说罢。
刘秀上前,一把勒住了王莽的脖子。
见状,曹操和司马懿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抱起了王莽的腿。
王莽:“卧槽!卧槽!松手啊,你们大逆不道,我可是宗主!”
曹操:“我管你什么宗主,敢罚我俸禄?找打!”
司马懿:“走走走,把他抬出去,丢外面水池里去。”
王莽:“错了错了!我错了。快放我下来,我还有正事要干呢!”
刘秀:“正事?你有什么正事。”
王莽:“我现在是宗主,当然得想着宗门的未来发展啊。我已经拟定了一个计划!”
闻言。
刘秀三人相视一眼,然后把王莽放了下来。
刘秀:“说来听听。”
王莽:“总而言之一句话: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三人:???
王莽又道:“本来是想让玉干帮忙的,但现在闹掰了,就只能换个人了。我们在这里的人脉,现在只剩一个人了。”
刘秀:“药老?”
王莽点头:“没错。我去拜访他,你们在家打扫卫生。要是我回来看见还这样,本宗主定罚你们!”
话罢。
三人皆是一握拳,一抬手。
王莽一惊,撒腿就跑:“卧槽!我这个宗主,当得真卑微!”
说着同时,王莽已是飞身而去了。
看着王莽的背影,曹操问道:“这小子又在搞什么猫腻,是什么计划,他也不说。”
司马懿:“我懂了。”
曹操翻了个白眼,懒得问他。而是看向了刘秀。
就见刘秀一笑:“我猜到王莽要干嘛了。”
王莽脚踏虎新剑,御剑而飞,直朝药蝉的洞府而去。
途经一半。
忽见一头羽翼凶兽的庞然大物,从上空高处朝王莽而来。
王莽一惊,心中直呼不妙。因为这里已经超出了无敌的范围。
迅速闪躲开来,险之又险的避过。
然而王莽定睛再一看,却是发现,原来并不是凶兽袭击自己。那其实是一头凶兽的尸体,此刻已是坠落向了下方山谷。
不待王莽多想什么,就听头顶的上空,传来了一老一少的声音。
“吃了小爷的坐骑,今天你跑不掉!”
“少爷少爷!别追啦,它已经死啦。”
这时。
就见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和一个朴素衣衫的老者,从空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