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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终于抓住你了!姜玉珑!(1 / 1)

入夜,云州天刑司,卫凌风刚踏出大门,便见两道人影立在石阶下。

姜玉麟一袭云纹锦袍折扇轻摇,紧随其后的是岳擎,他那张极具反差感的娃娃脸依旧严肃,浓眉大眼配上圆润的双颊,即便刻意板着脸,也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可爱劲儿。

姜玉麟那双灰色眸子含笑望来,拱手道:

“卫兄!青青姑娘!听闻二位旗开得胜,青青姑娘初入江湖成功晋级,特来讨杯庆功酒!”

青青兴奋地小脸红扑扑,福了一礼:

“姜公子过奖啦—那个,明天的下一轮您能不能悄悄透露点消息给我呀?我心里有点没底—

姜玉麟略一沉吟,折扇轻轻在掌心敲了两下,笑容依旧如春风:

“说来也简单,明日赛场设在西郊镜月湖,一言以蔽之一一‘水上梅花桩,争渡前八强”。

只是,百馀人里只取前八强,湖上不比平地。青青姑娘,你轻巧灵动是优势,然内力根基尚需锤炼,此关只怕对你有些勉强。”

如同一盆凉水浇下,青青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些,但随即捏紧了小拳头:

“哦原来是在水上打架呀!多谢姜公子指点!那我就不眈误你们喝酒啦,我要去抓紧时间,临阵再磨磨枪!”

说着转身就小跑着回了衙门准备,裙摆像只受惊的黄鹂在风中翻飞。

卫凌风笑着摇头目送小丫头走远,随即手臂一展,极其熟稳地勾住旁边一直绷着脸的岳擎肩膀?

“我说岳擎兄弟,今晚月色撩人,不去喝杯花酒庆祝庆祝?让姜兄带你见识见识云州的软刀子’!”

岳擎那张娃娃脸瞬间一板,挺直了腰板,浓眉紧,眼神无比“正气漂然”:

“卫兄莫要说笑!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做这种事情。我们正道中人,持身须正,洁身自好,这种事情万万不可!”

他话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完全符合“枪绝高徒”应有的正面形象。

然而,那义正辞严的话音刚落,他又飞快地左右了一眼,确定四周只有他们三人,这才鬼鬼崇票地把脑袋重新凑近卫凌风,透出几分心痒难耐:

“不过嘛咳咳,这事儿它也得分情况论!徜若—唉,徜若我不慎中了什么邪魔外道的春药迷香,那便是身不由己,情难自控,神智昏之下听做出了违心之举!这情有可原嘛!

对不对?就不算违心了!卫兄,您—身上带药了吗?”

他说完,还紧张地搓了搓手,娃娃脸上写满了“道理我都懂,药您请快给”的急切。

卫凌风挑眉看着岳擎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管理,摇头笑道:

“喷喷喷,我说岳兄弟啊,咱哥几个谁不知道谁?这流程还有必要走吗?”

岳擎脑袋摇得象拨浪鼓,娃娃脸异常认真:

“有!太有必要了!卫大哥,做人要真诚!心意可以歪,但流程必须正!绝对不能违心!只有中了药,无可奈何,我才能去!不然良心过不去啊!”

“得!好一个恪守本心的名门正派!行,哥成全你这份‘赤子之心”!”

卫凌风无奈扶额,随即回到屋中去端酒壶酒杯。

岳兄,这可是你自己非要吃药的。

不过卫凌风也不可能真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所以只是将合欢宗的药物抠出了一点点撒进了杯子里。

但这还不算完。

卫凌风又从自己的“九鸾朝凤合欢宝匣”取出了另一些药物撒在了准备给姜玉麟的杯子里。

将酒水倒好摇匀后,才出来端到了二人跟前。

“来来来!为了我们岳少侠的‘身不由己”,干了!”卫凌风举起自己的酒杯,笑容满面。

“干!”

三人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仰头一饮而尽。

酒液刚下肚不过一两个呼吸,岳擎便猛地一捂小腹,那张娃娃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痛苦”,眉头紧皱,身体夸张地摇晃起来:

“哎哟!嘶——这酒不对!有毒—不对——是春药!天杀的!哪个王八蛋(抬头看见卫凌风瞪着自己,立马改口)哪位英雄下的药?

卫兄!姜兄!小弟五脏俱焚,怕是撑不住了!坊之上查找一位姑娘——·稍稍压制这阳毒,失失陪!”

他说话间,脚步已经跟路地朝河畔灯火最旖旋的方向挪去,演技之拙劣,简直不忍直视。

卫凌风捂着脸,肩膀笑得一抽一抽。姜玉麟也终于绷不住,摇头苦笑着用折扇戳了戳岳擎的后背:

“行了行了别装了,河上第三条挂着粉色灯笼的画舫,早就给你包好了!别闹出太大动静!”

岳擎一听花房已备好,朝两人挤出一个捉狭笑容,声音也洪亮起来:

“多谢大哥们!哎,两位哥哥那都是花丛老手,美酒佳肴早就腻歪了!你们慢聊,慢慢聊!小弟必须先去放松一下筋骨了!”

说完,脚下生风,真象中了毒般朝着那目标花船奔去。

看着岳擎的身影消失在河畔的灯火阑珊处,卫凌风和姜玉麟对视一眼,姜玉麟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吧卫兄,咱们也沿着河边走走。

晚风轻柔,带着水汽的凉意拂面。

两岸杨柳低垂,河面上漂浮的花灯倒影摇曳,映照着画舫中传来的丝竹轻歌,伴着乐曲,两人并肩而行。

“今日苍龙山上可还顺利?”姜玉麟打破了沉默,折扇轻摇,问道。

卫凌风伸了个懒腰,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就合欢宗那几块料蹦哒得欢,仗着人多想玩阴的,其他对手嘛,感觉水分不小,我还以为这场武林盛会能碰上什么硬茬子呢。”

姜玉麟对此似乎早有所料,温声解释道:

“此次盛典,确实未如预期那般引动八方风云。其一,很多地方高手路途遥远,比如北戎南疆,就一个人也没来。

其二,很多大宗,不明情况也不会让弟子前来参与,毕竟这龙鳞也是烫手山芋,很多大宗不愿意多生事端,就是想抢,估计也会选在私下里。

所以说也就只有距离最近的,总坛在隔壁雍州的合欢宗来的最积极。此番盛典,说是武林顶尖新秀的争锋,但其实并没有囊括所有同龄的顶级高手。”

卫凌风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一块龙鳞牵出的不仅是利益,更是无数猜忌和平衡,这点你们应该是深有体会的。”

他沉吟片刻,话锋不露痕迹地一转:

“话说姜家那场风波,该是彻底风平浪静,尘埃落定了吧?”

姜玉麟脸上温润的笑意却未减分毫,点点头:

“劳卫兄挂心。如今确实一切安泰,风波已息。家父肩上的担子也轻了许多。我那三叔姜弘山,性子是出了名的敦厚老实,虽进取不足,但守成绰绰有馀。

尤为可喜的是他家长子姜玉成,少年老成,处事练达。如今四海钱庄分号和几条要紧漕运线路的事务,他都能独当一面,替我分担不少。”

卫凌风侧耳听着花坊里传出的婉转小曲,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着拍子,闻言点头,眼中却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深意,语气略带惋惜:

“那便好,家宅安宁,手足相携,原是人生大幸。只可惜啊-玉珑她未能看到今日这般光景了。”

听到大哥又提起自己,姜玉麟身躯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本来依旧能够维持镇定,然而,这心潮一动的下一瞬,一股难以言喻的反应在她体内骤然爆发!

一股燥热之气毫无征兆地从丹田深处炸开,如同点着了火油般迅猛流窜向四肢百骸!

灼烫感冲上脸颊,耳根迅速蔓红。身体的细微变化比她意识反应更快一一她能清淅地感觉到,紧紧贴在胸前的内衬衣衫,在某个最敏感的瞬间被微微浸湿了一片,函待更换。

不,绝不单单是情绪!这异常强烈的生理反应来得过于凶猛!

姜玉麟几乎是立刻屏住了呼吸,竭力压制住体内沸腾的气血和那股令人焦躁的黏稠渴望。

仿佛根本没注意到身边人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的扭捏,更没察觉他那悄然间滚烫起来的耳根,卫凌风眼神深处笑意一闪而过,旋即开口:

“说来真是可惜!姜兄自己无法参与盛典,未能与姜兄痛快切印证!不如现在活动活动筋骨?”

“卫兄说笑了!”

姜玉麟心中警铃大作,那股燥热尚未平息,衣服都是黏黏的,哪里敢真动手?

于是赶忙后退几步,推辞道:

“我这点微末本事,怎敢是卫兄你的对手?万万不可——

他的“可”字话音未落一卫凌风便已然动手。

嗖!

一声轻笑尚在耳边回荡,卫凌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带着锐利破空声的拳风已然近在哭尺!

“姜兄!得罪了!”

一声断喝,裹挟着血煞之气的拳头直捣中门!

“!

,姜玉麟瞳孔猛缩,反应却也快到了极致!

心中纷乱瞬间被激起的求生本能压下,属于顶尖世家子弟的临危素养发挥无遗!

她根本不及思索大哥为何突然发难,指尖疾如闪电般一划!

雾时间,一缕精纯凝练的破云剑气自指尖修然爆发!

那剑气薄如蝉翼,却带着刺骨的锋锐和煌煌正大的气息,正是云州姜家绝学之一!

铮!

卫凌风的拳头包裹着凝如实质的血色罡气,狠狠撞上那道看似单薄却凝练无匹的剑气锋芒!

一招之下,剑气与拳罡同时消洱于无形。

但卫凌风嘴角的笑容却愈发清淅起来,他身形不滞,化拳为掌,如同穿花蝴蝶般,在姜玉麟惊的目光中,围绕着那道青色身影展开了迅疾而刁钻的攻击!

掌风呼啸,身形飘忽。

卫凌风的攻击看似凌厉,却总是恰到好处地在姜玉麟防御的极限边缘游走。

更让姜玉麟面红耳赤无法理解的是一一大哥那双不安分的手!

时而扫过他敏感的腰肢内侧,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酸痒;时而擦身躲闪时,那温热的掌心甚至会在他紧实的后腰处轻轻抹过每一记触碰都精准无比,如同带着火花的电流,疯狂地点燃姜玉麟体内本就躁动不安的火焰!

更要命的是那股诡异的热流,如同骨之蛆,在她的经脉丹田中越烧越旺!那股燥热、渴望与酥麻瞬间被无限放大,疯狂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姜玉麟堂堂“八面麒麟”,那俊俏如玉的脸庞此刻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雌雄难辨,不说别的,光内衣亵裤都已经快超过含水量的极限了。

“停一一!”

姜玉麟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猛地连退数步,声音都带着一丝惊惶失措的变调:

“停停停!不对!这—这感觉绝对不对头!卫兄!你老实交代!你刚刚给岳擎那傻小子下药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也顺手给我酒杯里加料了!”

“啊?”

卫凌风闻言,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错愣表情,仿佛如梦初醒般猛地一拍脑门:

“哎呀?!不会吧?”

他演技浮夸地从怀中摸出万妙解情散递过去:

“快快快,赶紧喝了!真是的,肯定是我下药的时候蹭到了,难怪你脸这么红。”

那清凉的药液入口即化,刹那间,那股几乎要将姜玉麟吞噬的燥热狂潮,开始疾速地退去,只留下令人不舒服的一片粘稠。

姜玉麟的理智也迅速回归,她看着大哥那张“无辜”中带着点捉狭笑意的俊脸,一股火气“赠”地又冒了上来:

放混了?鬼才信你!明明刚才出手时那手指头可精准得很!专门往人要害处——啊怀!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绝对是针对我的恶作剧!

“卫兄你——

姜玉麟张口就要揭穿某人的恶劣行径,控诉这赤裸裸的戏弄!

就在此刻一“!”

一声如同受伤猛兽般痛苦又狂暴的嘶吼,猛地从附近灯火通明、丝竹悦耳的花坊内炸裂而出!

那吼声穿金裂石,带着浓烈的痛苦和无法压抑的狂躁,瞬间撕裂了月下江畔的宁静与旖旎!

“不好!是岳擎!”

卫凌风与姜玉麟脸色同时一变,瞬间收起方才的种种小情绪。

两人足下猛地发力,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咻!咻!”两声,轻巧地拔地而起,同时落在了那发出巨响的花坊檐角之上。

几乎在他们落脚的瞬间一一“哇呀!!”

“救命!快跑啊!”

花坊内部已然乱作一团!

先前衣诀飘飘、唱着清雅小调、跳着曼妙舞姿的歌姬们,此刻个个花容失色,惊声尖叫,慌不择路地涌了出来。

两人冲入花坊,只见刚才还着要“痛快一下”的岳擎,此刻正倒在地上,形象全无!

他双目赤红似要喷火,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更是涨得发紫!挥拳证腿砸地,仿佛体内正承受着炼狱般的煎熬!

那身精致的锦袍已被他自己狂暴的动作撕扯得七零八落,哪里还有半分潇洒的模样?

姜玉麟赶忙上前几下点住了仍在挣扎的岳擎,早有准备的卫凌风抬手便将剩下的万妙解情散全泼在了岳擎身上。

岳擎赤红的双眸中疯狂之色稍褪,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他侧过头大口大口呼吸着解药香气。

过了足足十几息,他才缓过一口气来,猛地一骨碌坐起身,抬头望向卫凌风:

“卫大哥!你你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春药还是剧毒啊?他娘的感觉全身筋脉都要被那股火给烧爆了啊!根本控制不住!太太吓人了!”

面对岳擎那仿佛要吃了他的目光,卫凌风摊手解释道:

“误会!兄弟海函!我自己的宝贝丹药前几天刚好用完,今天手头一时没准备,顺手就从合欢宗那帮人身上摸来了这个谁知道他们家秘制的玩意儿劲儿大成这样啊?要不然我再给你换别的春药试试?”

“别别别!”岳擎一听“换别的试试”几个字,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不试了!这肯定是祖师爷警告我不要耍小聪明!什么都不要了!太——太他娘的要命了!”

看着岳擎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卫凌风心中了然,追问道:

“真的如此凶猛?那药物入体之后,具体是个什么感觉?”

岳擎咽了口唾沫,仍有些后怕地回忆着刚才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刚开始没啥大事,只要我稍微一动内劲想压一压心火,!那就跟火星子掉进了油桶里一样!‘轰”地一下就全着了!那火啊,从丹田‘赠增赠”地往上顶!更要命的是,这鬼东西好象还能迷乱心智!

刚才那感觉就象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头乱钻乱叫!幸好我练过些定心凝神的笨法子,紧要关头勉强收住了一点心神,不然—我怕是连——连这些姑娘都得给伤了!这要是没解药,真会被那股邪火烧到发狂发疯的!”

卫凌风状似无奈地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看着这满地狼籍、佳人惊散、乐器歪斜的花坊,苦笑道:

“看来今晚这场花酒盛宴,是彻底被我给搞砸锅咯,抱歉抱歉!”

出了这档子事,岳擎是彻底心有馀悸外加兴致全无,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姜玉麟也因为方才体内那股诡异的燥热,此刻虽已解除,但情绪尚未完全平复,尤其是对着卫凌风时,总觉得心跳有些快,也不敢再多逗留。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向卫凌风提出告辞。

“卫兄,夜色已深,改日再叙!”

姜玉麟拱手,语气尽量维持着温润,但那眼神深处闪过的复杂和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薄红,暴露了此刻他绝非真的平静。

“走了走了!卫大哥,那药你可别给别人吃了,太恐怖了!”

岳擎则是连连摆手,只想赶紧回家调息压压惊。

“今日是老哥招待不周了,慢走慢走。”

直到见岳擎和姜玉麟的身影都已融入夜色消失不见,卫凌风脸上的歉意才缓缓退去,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得意笑容。

抛着万妙解情散的空瓶子,挑眉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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