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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母女俩和师徒俩的默契【求票票】(1 / 1)

傍晚,离阳城,天刑司督主内堂。

杨昭夜端坐案后,银冠映着烛火,腰肢纤细如柳,胸前曼妙的弧线被庄重的官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

本来都准备回宫的她,正翻阅着等了许久终于送来的冀州密报,冰雕玉琢般的面容上,凤眸专注,修长指尖滑过墨字:

“红尘道卫凌风于冀州望月楼,力战多方英杰五十馀名,未尝一败,更于战后亲授对手破绽之法,一时名扬”

那紧抿的唇瓣,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指尖在纸页上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冷声道:

“哼,多事,让他去云州办案的,半路上出什么风头!”

说着将密报合上丢在一旁道:

“胜了便胜了,何必多此一举?惹人注目,徒增变量。”

不过嘴上冷淡是装给其他人看的,毕竟过于亲密,肯定又得被告上一状!

实际上杨昭夜此时心底的得意、骄傲与其他东西,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主人即便身处千里之外,举手投足间也足以令整个江湖侧目,可惜自己没能在旁边亲身见证啊!

啊啊啊,好想和他去闯荡江湖啊!

夜游堂主倒是看出了督主并没有真生气,于是笑着解围道:

“督主息怒,此事既已在江湖传开,其影响难消。卑职愚见,何不顺势着人将此战详情仔细梳理宣扬,卫兄弟这次虽然是以江湖身份出现,但大家也都知道他也是天刑司旗主。

卫兄弟这次不但切战绩耀眼,而且点到为止主动指导,这不是门派私仇之斗,乃是不拘门户以武论道的佳话,正好冲淡些江湖门派间的门户壁垒之气,更显我大楚武林海纳百川之盛景。”

听着这建议,杨昭夜心头很满意,但面上依旧淡然:

“允,做得自然些。”

太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给我家主人扬名了。

直到众人散去,杨昭夜才长出了口气,抬手轻拍那份密报,心头暗暗吐槽:

“离开这么久了,在外头如此搅动风云,竟连一封私信都吝于寄回!枉我还按照你的命令,每天乖乖的戴上那羞人物件办公—”

念头刚起,殿门便传来极轻的即击声。

一名影卫捧着一封看上去普通却以特殊暗记封口的信函,躬敬地呈上:

“督主,冀州来的密信,署名卫大人。”

“呈上来。”杨昭夜清冷的声音响起,但尾音处却有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轻颤。

屏退左右,杨昭夜迫不及待地将信封撕开,指尖甚至带着点微微的颤斗,目光贪婪地扫过每一个字。

开头便是那痞气十足的口吻:

【我的小宠物督主大人,乖不乖?交给你的任务,每日可有兢兢业业地完成?记住,每日用的时候,脑子里只准想着你主人我!这是命令!】

谁家好人写信是这种开头啊?!

杨昭夜呼吸一室,某种异物感似乎更强烈了,雪白的脸颊瞬间飞起两道难以抑制的红霞,一直蔓延到精巧的耳根:

‘混蛋!写封信都没个正形!是知道我还戴着是吧?

她低声了一口,指尖几乎要将信纸捏皱,可只有自己知道,哪止每天用的时候,分开后每晚自己都在想他。

下面语气稍敛,转为平稳的叙述:

【放心,我这边一路顺遂。有姜家少主玉麟兄一路同行作伴,身份便利,安全得很。不过,此番云州盛会在即,各路牛鬼蛇神蜂拥,鱼龙混杂得紧。

我隐隐嗅到点山雨欲来的味道,你在离阳,也需多加几分警觉。尤其是龙鳞,我想得到第一片龙鳞的皇宫中人,肯定也会关注的第二片,谁来偷偷打听,便是嫌疑人。】

杨昭夜看到此处,微微眉,心道果然如此!

她手下也刚刚汇总了类似情报,尤其关于姜家内部某些潜在的不安定因素。

她正准备想办法通知卫凌风,没想到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危机预兆,还特意在信中提醒她。师徒俩这心意相通的默契,看来是甩也甩不掉了。

【还有,《九劫寒凰录》第五劫的寂灭死气才刚压下去,根基不稳,绝不许你偷偷尝试引动第六劫心魔寒潮!】

看到这严厉又熟悉的关心,杨昭夜嘴角反而偷偷勾起,她小声咕嘧了一句:

“知道了,还是那么凶巴巴的。”

信的末尾笔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

【最后有件小事。帮我查一下云州姜家的旧案卷,尤其是关于他们家族长姜弘毅的女儿姜玉珑。我需要知道她当年被绑架的具体经过、后续认定的‘亡故”详情,以及大约发生在四五年前那场令姜家元气大伤的变故始末。情报尽量详实可靠。搜集整理好后,请按以下密押地址传给我。’

“姜玉珑?姜家变故?”杨昭夜凤眸中的迷朦水汽瞬间散去,恢复了锐利精明的神采。

“来人!”她扬声唤道,声音已恢复了督主应有的冷彻与威严。

“督主请吩咐!”

“立刻调用密档,详查云州姜家,重点为其女姜玉珑生平事迹、遇害详情与死因,以及四年前姜家发生重大变故的全部隐秘!动用所有暗线,所有相关卷宗、传闻、线索汇总于此!”

“遵命!”

本来以为这就是全部内容了。

结果没成想,信封里还有一张纸和一封没有写收件人的信。

那信封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孔雀面具图样,杨昭夜一看就知道是给母亲的:

“切,倒是挺会一碗水端平。”

不过好奇的是还掉出来一张纸,抬头写的是【回去给你的奖励】

杨昭夜带着好奇向下一读:

【我想等回去后,在夜深时,偷偷牵着督主出来,给你带上面具,狠狠的抽打惩罚我家的那个平时骄傲冷峻的

仅仅看了个开头,杨昭夜就不禁脸颊发烫,心说这写的不会都是那种事情吧?

带着怀疑的想法又扫了一眼,这次看到的是:

【在那玉石上刻下我的名字,就象认主人的小··

行了行了!真的就是那些东西!

脸颊发烫的杨昭夜便迅速将那无比羞人的信先折了起来。

心虚的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发现。

这才满心羞怒的又有些燥热的嘟道:

“就不能写点正事啊!正事就三两行,满满当当几张整页都是这种东西!这也好意思称之为奖励?”

嘴上如此说,心里竟然开始强烈期待起来了,真的可以那样吗?

杨昭夜想着将这几张羞人的信纸小心叠好,珍而重之地将这几页纸贴身塞进了胸口紧裹的银袍里层。

这种东西在这儿看不太好,拿回宫晚上回去慢慢欣赏,啊不是,是批判!晚上回去慢慢批判!

正好也许睡前能用上

皇城兰芷宫,暖香暗浮。

淑妃柳清刚刚结束了今日份的柔韧功法练习,玉体微汗,薄纱宫装下的曼妙曲线散发着成熟温润的风韵。

她并未唤宫女伺候沐浴,而是屏退左右,独自坐到窗边的书案前。

书案纸面上,写了好几个“风”字,柳清反复揣摩笔锋走势,终于选定一个最满意的。

旋即,她用刻刀小心翼翼地将其尖锋,抵上一枚形制羞人的温润白玉上小心刻画。

“咔咔嘧—”

每一下都让她心头一跳,既怕被突如其来的宫人撞见,又为这份“大逆不道”的行径感到羞耻无比。

她本想把“凌风”二字都刻上去,但一想到此物若万一被搜出或被眼尖的人瞧见端倪—那反倒是会给先生带来灾祸,终究只留下了那个含蓄却又能让她心尖颤动的“风”字。

然而,除了那烈火燎原般的羞耻感,心底深处,一种冲破重重宫规樊笼的叛逆快意,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对狗皇帝的无形报复的快感!

仿佛等刻上了那字,自己就真的属于了那人一样!

正当她摒息凝神,专注于指尖那羞人秘密的最后一点收刀时一一“母妃,今天又忙什么呢?”

女儿杨昭夜的声音,突兀地在门口响起眶当!

柳清惊得魂飞魄散,刻刀险险脱手!

她几乎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猛地将那带着她小秘密的玉石紧紧入掌心,迅速塞入怀里。

毕竟这东西要是被女儿发现,那自己可真就无地自容了!

深宫贵妃,深夜不眠,偷偷往这种羞人的东西上刻那人的名字?

光是想想,柳清就感觉脸颊似被炭火燎过。

“啊?是夜儿啊,回来的这么早!没事,练练书法而已。”

她竭力稳住气息,猛地转过身,广袖顺势垂落,遮住微微颤斗的手,脸上挤出一个温婉却不怎么自然的笑容。

看的桌上写的都是“风”字,无声地诉说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念想,杨昭夜轻哼了声道:

“母妃怕是借着写书法,排解思念之情吧?”

被女儿当场戳破心事,柳清脸上好不容易维持的端庄雾时裂开一道缝隙:

“那个那个!少诬陷你母妃!”

她一边矢口否认,一边急匆匆地将所有纸张压到了书下:

“我—我哪有那么无聊?就是随便写写—”

看着娘亲这般欲盖弥彰的模样,杨昭夜凤眸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从袖中取出一封那封信道:

“既然母妃不思念,那我想他写给你的信,不看也罢———”

说着两指夹着那封信,作势就往烛台上送“啊?!给我给我!”

柳清如同被踩了尾巴,惊呼出声!

什么端庄仪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身体快过脑子,整个人猛地朝女儿扑了过去!

眼看她收势不及,袖袂都快拂上灼热的烛台边缘,杨昭夜稳稳抓住了母妃的臂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啦好啦,看看您急的!给您就是了。”

此刻的柳清,哪还有半分贵妃的威仪,象个刚收到心上人情书的怀春少女,着那封信几乎是小跑着回到窗边的湘妃榻旁坐下。

急切地撕开了封口,心里像揣了几只活蹦乱跳的小鹿,撞得她心慌意乱。

会是什么内容呢?是报平安的吗?是在遥远他乡的日常点滴?亦或是—带着灼人温度、专门用来调戏她这深宫贵妃的情话?

无论是哪一种,自己都得稳住!绝不能在女儿面前露出情难自持的狼狐模样了!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几行极其详尽工整的药方修改说明:

【对原药方进行如下修改:碧玉藤替换何首乌,用量增为三钱;另加一味雪参茸,取二钱,研末后如此调配,恢复容貌的药力就能大胜从前。】

柳清也是一愣。

这方子她太熟悉了:那张祛疤秘方!

她强压着心头悸动,继续向下看:

【碰巧遇到了江湖神医薛百草,求他对着药方进行了改良,我想这治疔效果应该会更好。娘娘快快试试。】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漫上心头。

夜儿说过,先生这次是去云州有正事公务要处理的,况且先生还是红尘道的人,肯定还有些宗门事务。

这般公务繁忙,居然还不忘帮自己改良这张恢复容颜的药方!

神医薛百草!她自然听说过!

但其行踪缥缈不定,宛若神龙见首不见尾,多少人想寻都寻查不到,而先生却说碰巧遇到。

而且据说那老先生脾气古怪,还有三不救,之前夜儿求教都没用,怎么可能轻易的帮忙改良药方?只怕先生私下里定然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先生越是说得云淡风轻,柳清越是能清淅感受到那字里行间未曾言说的艰难与用心。

那份珍重与念想,无声无息,却又如此沉甸甸地,熨帖在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

信缄的最后,只有一行:

【还有,我也想你。】

一句多馀的话也没有,却也不需要再有更多了。

柳清想看的就是这个,说多了显得轻浮,少了又不足表达,这句于她而言,刚刚好。

烛火映照下,她白淅的面颊如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嘴角不自禁地向上弯起,勾勒出一个沉醉而甜蜜的弧度,那份发自心底的欢喜,藏不住,也不想藏。

母妃认认真真读信,杨昭夜这边却发现了桌上用来在玉石上刻字的刻刀。

想起刚刚看到信上曾经提到过给自己的玉石刻字,杨昭夜不由得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然我自己先刻上呢?

刻个什么字呢?

哦对!

刚刚娘写的那些“风”字就很不错!

于是迅速从柳清刚刚写好的“风”字里面,挑选了柳清也中意的那个字塞入了衣袖。

同时顺便拈起那把刻刀,一并收入了衣袖内。

不过可千万不能被母妃知晓,否则知道女儿私下里戴那个什么,还如此不知羞耻的在上面刻字,估计下次打自己屁股的时候就是男女混合了。

偷完东西的杨昭夜抬眸看着柳清嘴角轻扬,调侃道:

“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啦!这是看见什么内容了?”

柳清被女儿点破,脸上热意更甚,却竭力端出贵妃的端庄仪态,轻咳一声转过身来。

她语气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骄傲,就象在眩耀情郎一般:

“卫大人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找到了薛神医,并让他给我改良了祛疤的药方。”

“薛神医?!”

杨昭夜是真的被惊到了。

“这么上心的吗?而且居然能让那老头子心甘情愿的帮忙?”

杨昭夜之前也找到过薛神医,但听说是给娘娘治病,那老头子倔脾气上来说自己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主人到底是主人呐!这才过去几天,竟然能找到并摆平那老头子!

柳清心里受用极了,像呵护着稀世珍宝般,又整理了一下胸前藏着信的衣襟。

随即莲步轻移,打算回到书案前,琢磨等刻好先生的字,就去把是新药方试一试。

可目光扫过桌面:

“矣?奇怪—我那把刻刀呢?方才明明就放在这儿的。”

“您要刻刀干什么?”

“我我只是想刻个‘章”而已。”

“什么样的?我直接叫宫中造办给您做就行。”

柳清心说那不得把他们吓死?

“我只是想自己刻,?那个字怎么也不见了!”

杨昭夜收了收袖子,扭头道:

心说自己也是想回去刻个‘章”,而且比您的更见不得人。

冀州,济世药庐,一间小房内。

桌前,卫凌风正俯首凝神,小心翼翼地将【九弯朝凤合欢宝匣】中的一小撮药渣捻起,凑近灯火。

依照薛百草所授的法门,时而细细观察其色泽深浅;时而轻嗅逸散的独特气息;时而又将其投入微沸清水蒸腾。

他在通过这些细微特征,反推这失传药方的配方构成。

站在他身旁协助的,并非青青,竟是“八面麒麟”姜玉麟。

卫凌风见姜玉麟配合自己分拣药材,称量药粉,动作毫不生疏,不禁挑眉笑意:

“没看出来啊,姜兄,这些药物器具你居然都会用。”

姜玉麟手中白玉药匙轻轻一点,将最后一份药粉归入瓷碟,回头道:

“小时候好奇,跟着家里的大夫学过几手,粗通皮毛罢了。不过卫兄,调配这些药物,为何不请专业的大夫或医者?他们手段岂不更稳妥?”

卫凌风一摆手,神色正经几分:

“这些药都是害人之物,万一流传出去为害不小,让他们参与不太放心,而我很信得过姜兄,

这才请你来帮忙。”

“原来如此,承蒙卫兄信任了。”

姜玉麟了然地点点头,紧接着又好奇地追问:

“那为何不干脆让青青和阿影她们搭把手?也能快些。”

卫凌风压低声音解释道:

“那更不成!这些玩意儿,九成九是针对女子的情药迷药,药性猛烈着呢。要是让她俩一个不留神中了招,当场变了眼泛桃花的痴女喷,那场面我可兜不住!思来想去,还是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动手稳妥,风险自担。”

姜玉麟手上动作一顿,错地抬起头,温润如玉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僵硬:

“等等———卫兄,那我呢?要是不慎沾上了,不会也出什么事吧?”

卫凌风瞧他担心被殃及的模样,扑味一声乐了,随即拍了下姜玉麟的肩膀道:

“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

“呼,那就好。”

谁知卫凌风文跟着补充道:

“若姜兄中了招,大不了我让村里的姑娘们外面排队。”

姜玉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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