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嗐!”
“孤苦伶真有你的,净给人添麻烦。”
陆阳不动声色施展金龙帝炎,升腾热量,驱散周身不适。
随即望向被彻底摇晃晕的粉色佳人,孤苦伶的眉宇清秀,好似画上去一般美丽,此刻轻微聚成一团,明显有点儿难受,娇躯轻微晃荡着,似乎还沉浸在方才飘摇不定的海浪上。
陆阳抿嘴轻笑,探手撩开额前散乱的发丝,使得她的整张脸完全敞露出来,绝美的五官,精致无瑕,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红唇与粉颊,陆阳不需把持,也不需克制,在她白净脸颊上亲一口,随后又盯着唇儿大肆品尝。
良久。
他才恋恋不舍分开。
“真甜,跟红雪一样甜美无二。”
回想起赵红雪离别前,亲吻他的那一口,陆阳顿感心中愉悦,并有一丝不舍,可惜她走得太快,只能在孤苦伶身上讨回来了。
“小家伙真弱。”
“只是轻微摇晃两下,就晕头转向了。”
陆阳忍俊不禁笑道,他是亲眼看着孤苦伶长大的,理所当然,也会把她此刻当成之前的她,宛若少女般精灵可爱。
“但不得不说,小家伙已经彻底成为过去了。”
“现在的你,孤苦伶,才是惹人瞩目的存在,婀挪多姿,国色天香,正处在含苞待放的绝美时期,令为师亦有些心动了。”
思索间。
陆阳的视线便停留在孤苦伶美润的酥躯上。
哪怕她闭目凝神,静静平躺不动,起伏连绵的美态亦惹人注目。
“孤苦伶?孤苦伶?”
陆阳在她耳畔轻唤两声,没有丝毫回应。
顿时间,他的胆子逐渐向坏的另一边进化,拿起雪白如玉的一只柔荑,娇嫩细腻,柔若无骨,入手一片滑腻温润,好似凝脂光洁,揉按把玩片刻,便放到嘴边轻吻一口,这才心满意足放下。
稍后。
他的视线移送至孤苦伶腰间上侧位置,系着粉色裙带,整体衣裙做工精美,一针一线皆透露出华贵且美丽的本色。
陆阳尤豫片刻,终是选择不再尤豫了,心性坚定。
小心翼翼探手而上,解开粉色裙带,随着裙带松懈,孤苦伶身上的裙服也跟着松开少许,变得宽松舒适,不再紧紧束缚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她的眉宇舒展开来,似乎觉得这样还挺放松的。
陆阳笑了笑,似乎找到一个绝佳借口了,故而接着行动。
裙带失去束缚后,外裙上仍留着几枚纽扣,陆阳一一轻解开来,随后把外裙往两边掀开,映入眼帘,是孤苦伶穿着的纯白里裙,同样掀开到两边,再映入眼帘,便是一件粉色抹胸贴身衣饰。
“又是粉色?”
“莫不是亵裤亦是如此?”
陆阳怀着巨大好奇心,看向粉裙所在,正欲掀开时,一只激动到发抖的洁白柔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坚决不让他得逞。
“大淫贼,您想做什么?”
“哟,小娘子终于醒了,正如你所见,轻薄你呀!”
闻言,孤苦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赶紧收拢掀开的裙服,拢至身前抱紧胸口,慌里慌张坐起身来,俏脸冰冷,一言不发。
“小娘子,不装了?”陆阳得意笑道,故意凑近孤苦伶的面前,仔细看着那张红透的玉脸,端的如花似玉,让人忍不住采撷。
“师尊,您能不能正常点,不要叫徒儿小娘子。”
“不要,你方才喊我大淫贼,那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采花大盗,要专门采撷你这朵含苞待放的娇艳鲜花,小娘子,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何不继续装下去?”
闻言。
孤苦伶低眉垂眼,又羞又恼。
她之前确实被陆阳摇晃晕了,但只是过去一小会,就恢复清醒了,大概是陆阳开始解开衣裙那会,她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目前处于何种状态了。
哪里会想到。
表面英明神武的师尊,居然会做出小人行径。
一开始,她选择忍耐,不为所动,但当陆阳肆无忌惮,欲要探寻最后一层贴身衣物时,她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被迫醒过来阻止他。
“您都要掀开裙子了,我还怎么装?”
“这样不好吗?”陆阳笑问道,孤苦伶呆愣当场,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你清醒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觉得为师永远不可能喜爱上你,你也永远不可能得到为师的爱意,既然如此,何不以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把身体交给为师?兴许一切就变得不同了?”
孤苦伶哑然。
她方才不是没有这般想过,但那也太被动了。
把身体献给心爱的师尊,她可以接受,但稀里糊涂白给,她又不甘心,因为孤苦伶也想收获师尊的喜爱,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总比稀里糊涂被夺去贞洁要好得多。
“我不甘心!”
“为何会不甘心?”
旋即,孤苦伶抬起泛红眼框,怔怔看着自家师尊说道:“师尊,您实话告诉徒儿,天阳峰诸位师姐里边,是不是有您的情人?”
陆阳瞳孔微缩,大吃一惊。
万万没想到,孤苦伶竟会说出此话,好似知道不少内幕。
“什么意思?”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结论,莫要随口胡言,伤害到诸位师姐师妹的感情。”
闻言。
孤苦伶乖巧摇晃脑袋。
“徒儿才没有胡说,虽然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表露,但我又不是只会修炼的呆子,或多或少是能够察觉出来的。”
“好,那你说说,都怀疑谁?”陆阳自是不信,严肃问道。
见他这般肃穆,孤苦伶反倒被吓到,往后轻挪半个身位,惧怕道:“您这样……徒儿不敢说。”
“好好好,你说吧,为师绝不难为你。”
“稚女小师姐……”
“胡闹!”陆阳闻言,顿时色变,没好气道:“孤苦伶,你纯属是在胡闹,稚女虽然是你七师姐,但她心性幼小,尚且幼稚,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禽兽还是恶魔?”
“师尊,您别激动,徒儿的话还没说完呢!”
陆阳气呼呼站起身哼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把稚女都搬出来了,觉得你还占理吗?”
孤苦伶不为所动,清润漂亮的黑曜石瞳孔死死盯着陆阳,字字珠玑道:“徒儿的意思是,稚女小师姐首先排除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