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和花是怎么也想不到。
李寒州这么英俊的容颜,绅士的笑容。
说出来的话,竟然是如此的无耻下流。
她只能僵硬的回答,“先生,您找错人了,我不接客的。”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那你好好想清楚。”
李寒州语气平淡,“跟了我,以后你都不用过来陪人跳舞了。”
听到此话,弥生和花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她混迹军人俱乐部,就是为了钓凯子的。
只是不同于中国女人,为了金钱和安身立命。
她为的是情报。
“先生,我日常开销很大的。”
弥生和花的语气不再象之前那样生硬。
“正好,我钱多的花不完。”
“可是。”
弥生和花仍旧在尤豫,“有好多人对我动手不怀好意的,你能保护得了我吗?”
“在整个山城,还没几个人敢在军统头上动土!”
李寒州自报家门,这也正是弥生和花想要听到的。
一开始他的目标只是某个军团的营长团长之类的。
李寒州这个在军统当差的,价值就不言而喻了。
而且听他的语气,在军统肯定有着一定地位。
哪怕她能攀上一个军的军长,那得到的情报也只限于这个军团。
可军统就不一样了。
不仅能有机会窃取所有的军事调动,甚至还能获取到军统对我方潜伏特工的行动。
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目标。
攻略!
一定要攻略他!
弥生和花的心跳开始加快,脸上露出发自肺腑的笑容。
“小女子,只求一个安身之所。”
李寒州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比弥生和花还要开心。
他的手摸向她吹弹可破的脸蛋,“是个识时务的。”
弥生和花的内心在思考。
还得先调查清楚他的具体职位,再考虑要不要委身于他。
这时,已经跳了一支舞的王志文回到了座位旁。
在看到李寒州的身边坐着一位绝色美女,正在温柔的伺候着他时。
王志文恭维道,“还是科长厉害。”
弥生和花在心中又给李寒州打了个标:【科长】。
果党军统的构架她是学习过的。
每个处有一个处长和副处长,下面就是科长了。
处长只把握大方向,具体安排和执行,都是由科长负责。
这个职位,刚刚好。
而且还这么的年轻帅气。
她看李寒州,是越看越喜欢。
简直就是“完美”的情人。
虽说她愿意为了帝国牺牲一切。
但相比于委身一个老头,谁不想找个年轻帅气一点的呢。
陈皮也回来了,同样看到了柔情似水的弥生和花。
他突然觉得手中的葡萄酒有点酸。
“李哥,你不厚道!”
“说的好象我苛待你们似的。”
李寒州早就习惯了陈皮的吐槽。
“钱我可以给,但人家姑娘愿不愿意,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他从怀里掏出两根金条,一人手里丢了一根。
然后他搂着弥生和花就往外走。
走着走着,手就下移到了弥生和花盈盈可握的溪流腰肢上。
因为今天是三个人过来,李寒州便把科里的吉普给开了出来。
这无形之中,让弥生和花拿下李寒州的信念又增加了几分。
李寒州本来想带着弥生和花去开房的。
但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把弥生和花带回家。
家里,张晓婉早早就已经躺下了。
在得知郑海洋被杀的消息后,她就迫切的想要见李寒州一面。
两人第一次谈论起郑海洋。
李寒州就给了她石破天惊的消息:郑海洋是红党叛徒,还想借他们之手杀了他。
事后她找过农夫,农夫在多方探查后,告诉她,李寒州的情报没有错。
只不过,后来自己不让他轻举妄动。
郑海洋被杀的那天晚上,李寒州也问过他关于郑海洋的事情。
通过如此种种,就算郑海洋不是李寒州杀的,他也脱不了干系。
李寒州昨天的夜不归宿,白天的不见人影。
作为行动科的科长,夜不归宿并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
但她还是非常担心他。
他会不会已经暴露了?
叛逃了?
还是已经被抓了,只是消息被封锁了。
好在今天白天,她又得知李寒州抓到了日碟的重要任务,还找到了密码本。
这才让她的心放松了下来。
晚上回来,家里仍旧不见李寒州。
她没有任何食欲。
连饭也没吃,就躺床上了。
可翻来复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响了。
张晓婉迫不及待的爬了起来。
连灯都忘了开,就这样,摸着黑,赤着脚匆匆朝外面跑去。
就连脚指头磕碰到了台阶都没注意到。
院子里,月不明,星无亮。
李寒州隐隐约约的轮廓,出现在院子中。
张晓婉刚要上去打招呼,便看到另个个人从李寒州的身后走了出来。
看不清容貌,但是看轮廓,是个女子。
张晓婉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轻声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喝酒去了。”
李寒州搂着弥生和花从张晓婉的身边路过,“不用管我。”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刺激的张晓婉眼睛流泪。
弥生和花出声询问,“这位是谁呀?”
李寒州的家里,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这是她没想到的。
“一个同事,不用管她。”
“她是谁!”
张晓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你告诉她,你是谁。”
李寒州将弥生和花往自己的怀里一紧。
弥生和花大大方方的承认,“你好,我是寒州的情人。”
“还是你会说话!”
李寒州在弥生和花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
惹得弥生和花嗔怪连连。
“走,回去让哥好好疼疼你。”
李寒州搂着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的弥生和花进了屋。
“无耻下流!”
张晓婉咒骂了一声,转身回屋。
刚一抬脚,便是钻心的疼痛传来。
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张晓婉打开灯。
发现自己的大脚趾的脚指甲直接劈了,鲜血染红了脚面。
疼痛让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滴落,溅入尘埃。
房间里。
弥生和花使出浑身解数,将毕生所学全部施展在了李寒州的身上。
日本娘们好象是天生的演员,尤其是在演特种题材的时候
李寒州也好不怯场,表现得即为悍勇,将弥生和花打的丢盔卸甲,玉体横陈。
今晚,院子里的三个人,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