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白马将包放在一侧,抬起手搔着稍显凌乱的头发说:
他说完就连忙走开了,只剩下她们三个女孩子待在房间里。
不清楚之后斋藤晴鸟会怎么向她解释,但这已经不是北原白马需要关心的话题了。
矶源家没有二楼这种概念,来到长廊,雪花正穿过青松的针叶,细细碎碎地落着,将石灯笼的轮廓晕染得模糊。
北原白马呼出一团白雾,还是忍不住多拍了几张,尘世的烦扰,都被矶源家给磨平了,但是有手机信号,忽然觉得出戏。
沿着长廊原路返回,就听见矶源裕香和她母亲在对话。
“嘛把这个放在那啊!很离谱的!”
“我收起来了,应该是被你爸放过去了,我很早就听他说要给北原老师体验一下矶源家的历史。”
“我觉得我们家的历史一点也上不了台面,这个东西赶紧卖掉啦!”
“祖上留下来的,怎么能说卖就卖?”
“留什么不好,留这些不正经的东西!太丢脸了!”
“怎么能用现在的眼光去看待从前呢,以前这东西肯定很珍贵的。”
矶源裕香气到不说话,直接将盘子放在抽展里,被囚禁在笼子里的油灯正烧得火热。
“而且你那些朋友怎么都穿着裙子啊?这天气怎么能穿裙子呢?”矶源母亲很担忧地说道。
“妈,现在都有保暖裤袜这东西了,我不是给你买了吗?”矶源裕香看着在泡茶的母亲说。
“那个东西我哪里敢穿,小女孩穿的东西。”
“全年龄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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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我家裕香最乖,穿牛仔裤,最保温了,裙子要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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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北原白马故意重重地发出脚步声,矶源母女几乎在同一时间回过头。
“请问下,被褥那些东”他问。
是要自己买吗?
“啊,我现在去拿,北原老师您坐。”矶源裕香招呼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北原白马说。
“没事,北原老师坐,让她做事就可以了,从函馆来很累的吧?”矶源母亲开心地笑了笑。
“就一小时不到的路程,不累的。”北原白马露出温柔的笑容说,“我陪矶源同学一起,做事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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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白马跟着矶源裕香离开,来到外头的长廊,雪花飘进长廊,在外沿融化结冰。
两人沿着内侧往里走。
“北原老师,对不起,我家真的只是觉得那个东西很老,所以才留着的。”矶源裕香小声嘀咕道。
北原白马望着她的背影说:
“我也感觉挺老的,既然如此,我也会以艺术的目光去看待的。”
才怪,真的好色。
他这么说,矶源裕香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不知去到了哪儿,她拉开了一个拉门,又是一个室内长廊,走了十多米,又拉开一个拉门,来到了一间榻榻米屋。
一个高达天花板的柜子立在墙角,矶源裕香走上前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被褥,分不同的隔柜叠放。
空气中,飘荡着矶源家特有的,裹着桧木的清新味。
还有,樟脑丸的味道。
“北原老师有洁癖吗?”矶源裕香看着一堆栈放的被褥,迟迟不动手。
北原白马无所谓地说:“我倒是没有,干净就了。”
矶源裕香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又松开,眼眸怀着少女特有的含蓄试探:
“唔?”北原白马怔了一下。
矶源裕香连忙挺直了腰身,就连臀上的肉都在微微使劲儿:
“那个,因、因为我是家里最讲究卫生的。”
“也行。”
北原白马笑了笑,睡矶源裕香的被褥,确实比睡她母亲或者父亲的好。
“你等我一下!”
矶源裕香说完,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搬来了一个铝合金的步梯。
“这么麻烦吗?”北原白马连忙上前扶,结果发现一点都不重。”因为我的在上面。”
矶源裕香放好步梯,双手扶着两侧往上走,小手揪住被褥的一角,使劲儿拽。
“唔!”
有点吃力,她的小脸紧绷,嘴里嘀咕道,“干嘛每次都卡的这么紧啊
,“很难拿吗?要不你下来。”北原白马说。
“没事,我习惯了。”
矶源裕香用力一拽,纯白的被芯终于被她拽了出来,连带着橘黄色的被褥外套。
“呼”
她轻舒一口气,原本挤在柜子里的被芯一拿出来,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全部霸占。
北原白马的手扶住步梯,不过他感觉扶不扶都不一样,很稳,除非她.
这时,矶源裕忽然失去了重,视野颠倒旋转。
耳边是少女短促的惊叫,她象一片笨拙的云,加速往榻榻米上坠。
北原白马不想来什么就偏偏来,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凑,手直接穿过她的双腿之间往上伸,手在那瞬间将少女的三角地域摸了个遍。
但因为是牛仔裤,感觉不出来什么太美好的触感,太过可惜。
矶源裕香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身上,惊魂未定地抬起眼。
撞入她眼帘的,是北原白马近在咫尺的侧脸线条,和他微微蹙起的眉头。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红着脸盯着他,被芯已经膨胀到能摸他的头发。
北原白马的右手一动不动,五指摊开像吸盘一样,结结实实地感受着少女臀部的体温。
“还好你穿的是牛仔裤,如果象体育祭一样,可能又要来一次了。“
他的声音并没有矶源裕香想象中的那么温柔,反而带着一种蓄意揣摩的姿态。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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矶源裕香直直地凝视着他的脸,她始终记得他手指的触感,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就自己先动了,“我.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这句羞耻的话,并没有引起北原白马的心动,他的手指距离少女牛仔裤的拉链,仅仅只有两厘米的距离。
她是在明晃晃地示意,北原白马怀疑,只要他想要的话,拉链随时能往下拉。
“裕香。”
他的声音出奇的低沉,还是喊她的名,让矶源裕香的所有思绪都乱成了一团,春心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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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在。”
她紧紧抱住怀中的被芯,双腿夹得死紧,甚至忘记了北原白马的手还没拿出来,这里是老家,姐妹们还在等着。
要、要上了我吗?
北原白马的睫毛微微下垂,落入耳中的声音低迷却又无比清淅:
“你今天是故意摔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