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猎人的眼睛)
【精灵王恢复善的一面,将王子身上的伤治好。在他们不知道的背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自他们出现在森林起就跟在身后……】
“哎呀…我崴到脚了。”
九方稚妍倒在地上,柔柔地摩挲脚踝,额角流下痛苦的冷汗。
“抱歉,冒犯了。”
江榭单膝跪地,似雪的银色长发垂在身前,深邃冷峻的五官毫无遐疵暴露在眼前,近得要忘记呼吸。
“不许抱她!”
空灵悠长的声音在森林里回荡,树叶随风沙沙作响,莫名生出幽寂的寒意。
路眷阳身穿鹿皮制作的猎人服,手握弓箭,匕首、小刀挂满腿侧。他径直靠近,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榭。
“我可以帮公主扭正脚踝。”
九方稚妍:“不用,我好了。”
【这位猎人曾被公主所救,早已暗恋许久,跟着公主来到森林保护她的安全。可惜森林雾大,现在才找到两人。】
猎人路眷阳抬手搭在江榭的肩膀:“我和你一起保护公主吧。”
……
(第六幕:巫师的公主)
三人在精灵王的指引下,顺利找到男巫小屋。枯树上的乌鸦扑哧扇动翅膀,沉默地飞到木屋怪叫: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谢秋白停下搅拌魔药的手,汤勺被随意弃到一边。他拎上魔杖,戴好巫师帽,嘴角露出阴冷的笑:
“玫瑰公主,我要你永远陷入沉睡。”
【天真的巫师以为自己可以逃掉预言,却不知待到他见到公主那刻起,便会无法自拔爱上】
谢秋白推开门,一眼就看到站在公主旁边的江榭,狐狸眼流露出一丝笑意,慢悠悠地靠在门口。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来查找解除不死之身的诅咒。”
“可以。”
“真的吗?谢谢。”
谢秋白摩挲着魔杖,帽檐下露出苍白的肤色。“解除魔咒需要一缕公主的头发。”
江榭:“?”
九方稚妍:“?”
宋纪阳:“?”
【男巫果然对公主一见钟情,试图以这种低劣的方式获取公主的发丝,正所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九方稚妍沉默片刻,迟疑开口:“我愿意。”
“呵。”
谢秋白的低低笑起来,狭长的眼睛闪过精光:“我有说公主是你了吗?”
“什么意思?”
“我曾经是白雪王国的王子,和月之国的王子相爱。但我们的爱情受到邪恶巫师的嫉妒,他把王子记忆消除,把我变成了巫师。”
【宋纪阳:?】
谢秋白懒懒抬起眼皮,眼睛深情地看向江榭,嘴角露出轻柔的笑:“我的王子,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
(第七幕:黑暗森林的诱发)
黑暗森林涌入大批教会的士兵,鸟雀野兽被他们造成的巨大动静吓得四处逃亡。
【教皇和圣子已然找到二人的位置,远在玫瑰王国的骑士长休养好伤,回想起公主…和王子,也即刻赶到黑暗森林】
【在不知不觉间,黑暗森林散发出的诡异雾气侵蚀他们的心脏,激发他们心中对公主的占有欲】
【一场抢夺公主的大战一触即发……】
“圣子,你还好吗?”
牧隗身穿洁白神圣的长袍,衣摆处绣着复古繁杂的花纹,眼睛是疏离淡漠的金色,神情无悲无喜。
“无事,只是不知道为何,似乎藏在心底的执念愈来愈深刻,竟叫我难以控制。”
“圣子,您的身心是要奉献给光明神的,可不能给教皇听到。”
“我知道了。”
……
(第八幕:被七个疯批抢夺的公主)
教皇和圣子匆匆赶来。
祁霍差人围住,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上前:“玫瑰公主,国王已经将你送到教会成为修女,你竟然敢和别人私自出逃。”
九方稚妍:“你个疯子!明明是你对我心生歹念!”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子。”
祁霍教皇袍拖到地面,举起缀满宝石象征无上权力的权杖,傲慢地移过视线。“把他抓回去关起来。”
【受到黑暗森林法则引诱的众人,对公主那股欲望几乎到发狂的地步,作为普通人的猎人最先遭到反噬】
路眷阳丢下弓箭,眼睛凶狠眯起,抓住九方稚妍道:“玫瑰公主,你是我的!”
江榭抓起路眷阳的手腕甩开,冰冷的银色长发随着动作掠过路眷阳的手背,留下微微的痒意。
“不,公主是我的才对。”
九方稚妍见众人奇怪的眼神,害怕地扑倒在江榭怀里:“你要保护我。”
下一秒,她象只小动物一样被拎开。宁怵异瞳阴冷下压,利箭狠狠插在脚边:“不许碰他。”
江榭以为宁怵说的是自己,尽职尽责的扮演角色,搂过公主的肩膀:“她是我的。”
公主顺势晕倒。
江榭正准备按照剧本公主抱,公主就被宁怵拉开。他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清淅地传来:“你喜欢她?”
这句话是他以宁怵的身份说出。
“恩。”
抓住九方稚妍袖子的手用力攥紧,随即带着她走下舞台。
【宋纪阳:????????】
公主的离去引发观众的惊呼,台上的众人互相对视,仅剩下六个人。
谢秋白悄无声息的靠近,双手攀上江榭的肩膀,宽大的帽檐将两人的五官都罩在里面,只露出冷白的下巴。
“王子殿下,我看到你和公主亲密接触,真是伤到我的心了。”
台下的观众拍摄的手机疯狂闪铄,爆发尖锐的起哄声:“啊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巫师喜欢的是王子——”
旁边的路眷阳离得最近,他个子高大,力气也大,谢秋白被他推到一边。“你要干什么?”
祁霍脑子空白一瞬,谢秋白篡改剧本靠这么近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和江榭这么熟悉?
他摔下碍事的权杖,三步作两步上前抱住江榭,埋进侧颈。
魏初景不甘落后,粘贴江榭的后背,委屈巴巴道:“我可是最先将身心献给你的。”
……
表演社的表演一波三折、鸡飞狗跳结束。红幕布落下的瞬间,江榭额角突突直跳,一套掰手,反抓,后肘,过肩摔将崩坏的众人压在地面。
江榭疲惫地推开试衣间的门,一双大手如鬼魅般将他拖入,高大的身影笼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