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我错了……”刘季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周围的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当这刘季是被眼前的局势给吓到了,自己吓唬起自己来了。
“大哥,到底怎么了啊?您别这样,怪吓人的!”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刘季深深地叹了口气,满脸懊悔地说道:“唉,一步错步步错啊!咱们真不应该跟着他们一块儿造反啊,其实咱们原本还有一条退路可以走的。”
听到这话,一旁的卢绾顿时愣住了,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可就是想不出究竟还有什么退路可言。于是,他急切地追问道:“大哥,还有啥退路呀?我咋就一点儿也想不到呢?”
刘季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缓缓说道:“你难道忘了樊哙和萧何了吗?”
“大哥,您提那两个没良心的干啥呀!尤其是那个樊哙,咱们当初好歹也是拜把子兄弟一场,如今他自己飞黄腾达了,却根本没想过要拉扯咱们这些兄弟一把!”卢绾越说越来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陈胜和吴广便迫不及待地开始鼓动周围的百姓们起来造反。他们慷慨激昂地向众人诉说着秦朝统治者的残暴不仁以及繁重的赋税徭役给大家带来的苦难。在陈胜和吴广极具感染力的演讲之下,原本平静的人群逐渐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负责监督他们的那支秦军队伍昨夜竟然全部死亡!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意识到,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此时此刻,无论愿意与否,大家似乎都只有跟随陈胜和吴广一起起兵造反这一条路可选。
陈胜见状,当机立断,自封为将军,而吴广则被封为都尉。两人振臂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口号犹如一道惊雷,在人们心中激起千层浪。紧接着,他们决定要四处宣扬大秦王朝的种种暴政,号召更多的民众加入到他们的起义大军中来。
另一边,刘季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万般无奈。他深知此时形势逼人,如果不跟着一起行动,恐怕很难有好下场。于是,他也只得效仿陈胜和吴广,积极地鼓动身边的百姓参与造反。幸运的是,由于平日里他们扭曲大秦律法胡乱宣传,使得众多百姓对其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大家都担心因为人数不足或者未能按时抵达上郡等原因会连累他人遭受连坐之刑而惨遭杀害。因此,这些百姓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选择追随刘季一同造反。
话说陈胜与吴广二人原本计划邀请刘季一同合兵一处,共同起兵反秦。然而,刘季却婉言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并表明自己在沛县尚有几位挚友,皆是具备大将之能的人物。因此,他意欲先行返回沛县,与这些好友联手攻占沛县,夺取充足的兵器、粮草和钱财等物资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面对刘季的决定,陈胜吴广虽然心中略有不快,但也不便强行阻拦。毕竟此时此刻,大家皆为反抗暴秦统治的有志之士,若在此刻发生内斗冲突,不仅有悖于道义,更会削弱彼此的力量。再者说,尽管陈胜吴广所率部众在人数上较刘季一方略胜一筹,可一旦真刀真枪地厮杀起来,势必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如此权衡利弊之下,确实得不偿失。
于是乎,双方在表面上都流露出依依不舍、情深义重的模样,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情谊割舍不断。尤其是陈胜,更是紧紧握住刘季的双手,言辞恳切地叮嘱他一路小心谨慎,务必早日归来共举大事。而刘季亦是信誓旦旦,表示定会尽快完成沛县之事,随后便带领着自己的人马渐行渐远。
待到刘季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时,陈胜那张原本堆满笑容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之色悄然浮现在他的嘴角……
陈胜看了看吴广,摇了摇头,并未再多说什么。
刘季一边往沛县走,一边派周昌赶快回到沛县去找夏侯婴,周勃,曹参三人。
在到达芒砀山后刘季就停下来等候,一天后夏侯婴,曹参,周勃,周昌四人就来了。
接着刘季将最近的事告知他们三人,同时也暗暗注意着他们的脸色。
刘季看着三人离开,对今后的路也迷茫不已。
蒙恬听闻这消息,立刻放下手中竹简问道。
蒙恬看到国师到来,既惊又畏,赶忙迎接道。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听到你在说陈胜吴广,还有刘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高要一脸好奇地看向蒙恬,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蒙恬连忙拱手作揖,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国师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上次安排沛县征召五百徭役,结果出事了。具体情况便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唉,最终就变成现在这样子啦。在下正想前去请教国师,这刘季现如今躲在芒砀山究竟为何?”
高要听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依本国师看呐,他在最后一刻总算是将那即将踏入深渊的一只脚给收回来喽!”
蒙恬听闻此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追问道:“国师大人,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在下愚钝,实在难以理解其中深意啊!”
国师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据本国师所知,这刘季原本也是打算效仿陈胜吴广那般起兵造反,直接进攻沛县,进而抢夺那里的武器和财物。然而就在关键时刻,不知怎的,他突然开窍想到了一条出路,那便是赶忙去求助萧何与樊哙二人帮忙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