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指了指那对漂亮的姐弟,伊苏特则负责拽起这两个小孩的头发,好让张纳德看个干净:“而且还有这对姐弟,你看看,容貌和姿色都不错。
尤其是姐姐,说她是个贵,额,有钱人家的小孩也没人不相信。”想到什么的劳伦斯赶紧改口,为张纳德介绍起了其他优点。
“他们四个还都是一家人,您想啊,只要用父母来要挟孩子,然后再用孩子来要挟父母,这四个人是肯定不会寻死的,只要您多买一个那个老女人,这三个人肯定乖乖的。”
劳伦斯给张纳德介绍起这个家庭的故事,他们都是劳伦斯在那个混居部落里发现的,一身衣物款式还不算陈旧,估计刚来大沙漠不久。
而且很重视家人,要不是那个火枪工匠还有那对姐弟以死相逼,他才不带一个中年妇女呢。
所以他开出来五十枚金币的价格。
“是吗,可我又没有男癖,那个男的我也不需要,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十金币那都够我买几个大炮了,你这是正常价吗。”张纳德听到劳伦斯报价,直接反驳道。
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贵族,买过好多次奴隶的他可是知道这些人的价格,五十金币的数字也太高了。
要知道一艘正儿八经的六级护卫舰的原厂价才不过五千到八千金币,这对家庭居然要他五十,这可是百分一的军舰了。
“三十个金币,这家人我带走,再加之五十个金币,剩下的人我也要了。”张纳德没给劳伦斯反驳的机会,而是直接给了他的出价。
在沙湖城,因为靠近产地的原因,一名健康的成年奴隶按照种族和健壮程度的原因价格大概是二到五枚金币,职业者另算。
至于女性,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技艺和姿色的话,那大概也就是一到三枚不等。
而工匠的话则要贵不少,一般都是至少十枚金币,毕竟工匠可以进行物品加工,生产价值比普通奴隶高的多,而火枪匠人具体是多少则不好说,毕竟一般来说匠人很少被作为奴隶,价格并不象奴隶一样透明。
张纳德开的价钱不算低,十八个青壮相当于每个两个多一点价格,还有那对家人,他虽然不好男色,但也是按照优质奴隶的价格买的。
劳伦斯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低下头盘算了一下,张纳德则气定神闲的看着他,这价格已经是很合适的了。
想要更高的价就只有他们自己进到人才市场租个摊子,一个个的叫卖,而且还不一定有合适的买家,这对家庭重视感情既是优点也是缺点。
而他们是冒险队,是不可能在这里耗下去的。
不出张纳德所料,劳伦斯很快便同意的张纳德的出价,这个价格已经是很合适的价位了。
“很好。”张纳德点点头,然后在冒险小队惊讶的眼神中从怀里的怀表掏出了十枚奥兰王国金币。
“这是定金,除了那个女的,剩下都替我打上标记,然后送到北城区的。”张纳德报出了自己在沙湖城租的一个院落。
沙湖城的北城区是贵人区,基本上不是学院的法师就是贵族以及大富商,靠近沙湖和法师学院,空气湿润。
张纳德在这里花了几十个金币买了个小别墅,倒不是为了自己居住,毕竟自己很少从学院那里出来,只是为了方便奴隶转运而已。
给了定金,张纳德便继续一路向南,然后在某处由一座座小型的山水庄园的建筑区停了下来,进入了其中一座。
他自然是不怕这些人会卷款跑路的,为了十个金币就得罪上一个正式法师,那很不明智了。
而且沙湖城作为附近南大陆西北有名的大城市,他们想要到别的地方生活也是需要钱的,而这个钱远不止十个金币。
异界处子风俗娘鉴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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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颠簸让伊莎贝尔很是难受,不能活动,不能洗澡,这感觉是要比当她知道自己要被当做奴隶时还要难受一百倍。
“好难受啊,哪怕是真的要成为奴隶,那也要快点把我和家人卖掉,不然也太难受了。”伊莎贝尔想着。
不过可能是她的想法感动了乔里斯(战争与荣耀之神,北大陆帝国北部的一种普遍信仰。)
在一个看起来很漂亮,很威严的一个年轻贵族的命令下,自己和家人居然和才认识不久的部落大家一起被送到了一座别墅里面。
伊莎贝尔只会帝国语一种语言,即使是来到南大陆一年多了,但也只能对那位年轻帅气贵族说的伊利亚语言一知半解,只知道他们似乎被这位贵族给买了下来,不用到奴隶市场中去遭受苦难了。
(其实张纳德说的是奥兰语,和若昂语类似,同属于伊利亚语言分支的一种)
仅凭这一点,伊莎贝尔就感激他,而且自己的脸上也没有被画上难看的印记。
伊莎贝尔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应该不是一件坏事。
“好孩子,谢天谢地,你的脸上没有印记。”刚松了绑,格里佛太太便抱紧了自己的女儿,在仔细检查发现没有奴隶印记之后便抱着伊莎贝尔哭了起来。
被打上奴隶记号的人虽说也可以通过魔药抵消,但一瓶可以抚平伤疤,恢复容颜的魔药却不是一个奴隶能够承担的,这是比普通的治疔药剂或是蛛毒药剂还要贵上百倍的药剂。
通常而言,被打上奴隶印记的人,后面即使被释放,也只有把整个印记用利器割掉,换上另一种不显眼的疤痕。
所以格里佛太太在为女儿的幸运与不幸哭泣,她才这么小,就要
“你不要哭了,我看买下我的人是个贵族,这是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格里佛怀里抱着正在哭泣的男孩,故作轻松的劝慰道。
“这个年轻贵族肯买下我,就说明他一定是一名实地贵族,而不是商业贵族,肯定是为了我的火枪技术,但他肯定不知道,我其实是造火炮的,只要说出价值,我们一家肯定会自由的。
在这一点上我们还是幸运的,没有被普通商户买走,而且我看他是一个法师,肯定不会象一般的贵族那样愚昧无知的,说不定是个好人呢。”
格里佛太太没有听丈夫扯淡,只是突然干呕了几下,然后满脸泪痕的哭诉道:“都怪你,说什么阿拉比人给的钱多,赚上几年就能回来家买个庄园,结果我们一家去了两年,就不得不跑到这里来。”
说到后面,格里佛太太还抓了丈夫一下:“都怪你,这一年多的东躲西藏让孩子都吃了不少苦。”
格里佛不躲不闪,任由妻子抓挠自己。
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人在经历过苦难之事之后必要的发泄,但他知道,妻子的说的没错。
这一切要不是自己贪图凯麦特王国的高额佣金,自己和家人也不会在凯麦特人的上层火并中仓皇出逃。
然后沦为一名阿拉比部落酋长的私人奴隶,并在继续逃亡中害怕追兵而跑到了大沙漠之中。
不过如今被卖给了一名贵族,脸上也被打了印记,也算是尘埃落定了,且看这位新主人如何处置自己一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