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不都讲是秘密了，将来条件合适会告诉你的。”程飞把她抱紧，下巴搭在她脑袋上轻抚后脑，嗅到发丝间的淡淡幽香，“你只要知道我们不是敌人就行了，好列在一起这么久，总得有点信赖吧？”
“永远都是这套说辞，天知道什么时候条件会合适。”少女用力扭动了下，纤手抓住少年的路膊，指尖隔着衣服紧扣他的肉。
“沉曦，实话实说，和林萱琦分手的时机我可以保证，这件事保证不了，但就算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真相，我也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心意相通。”程飞愈发用力抱紧她，象要把纤细的娇躯融入自己体内。
少女埋着脸剧烈颤斗，深呼吸，嗓音象在艰难忍耐，一字一顿，“垃圾，这样还好意思讲什么心意相通。”
“对不起，毕竟我这个人脸皮厚，请公主殿下原谅。”
“别做梦，永远不会原谅。”少女低声咬牙切齿。
“那就不原谅好了，生一辈子的气也没关系。”程飞咧了咧嘴。
沉曦陷入沉默，抓少年的手渐渐放松，变成了拥抱的感觉，保持依偎在他怀中的状态，把身体的重量都转移过去。
房间的气氛陷入寂静。
程飞边抚动怀中少女绸缎般顺滑的及腰长发，边思索着说，“话说沉老师。”
“什么？”沉曦一动不动。
“你这套脑补的逻辑简直漏洞百出，你自己真的没意识到？”少年疑惑。
“有什么问题？”少女象征性扭动了下，似有不悦。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少年继续抱紧她，“感觉以你的头脑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才对“闭嘴，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少女深埋着脸，不耐烦的感觉象以往无数次一样。
“好的。”程飞只好点头，“那等下出去了？估计娜娜同学都搞定晚饭了。”
“还真是挂念你的狐狸精，也对，毕竟对你百依百顺，而且永远不会打探你的秘密。”少女冷笑。
“沉老师，我还是觉得你把这种漏洞百出的说法搬出来不合理，你真的一点没想过？”少年忽然说。
“讲了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少女锤了下他。
“好吧。”
“垃圾，所以你现在开例会，晚上打算怎么办？”少女的嗓音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抱歉，晚上还是得按预定的陪娜娜同学，公主殿下不介意的话要不顺延到明天——””
“果然，想都别想！”少女一秒恼火。
“好吧，那也没办法了，只好把今天当成一次短例会，不过开个先例也不失为好事，以后可以多一种选择。”少年思索着说，顿了顿，“不过沉老师，你想得到测试我和叶师傅的能力，真的会想不到娜娜同学和林萱琦？”
“程飞，再讲这个话题就去死。”少女抬起头，以空洞的眸子凝视他。
“好吧。”程飞再度轻巧点头，“那现在可以再让我抱十分钟？”
“随便你。”少女低垂眼帘，面无表情。
“腿也可以碰？当然，绝对不会往上太多的。”少年观察她的神情，挑眉。
少女别开脸，黛眉微皱沉默了下，“勉强不反对。”
“沉老师，之前打死都不愿意，这次怎么这么慷慨？”少年没动弹，继续盯着那张小脸观察。
“问东问西，不想碰就别碰！”少女咬牙瞪他。
少年不说话，只是看着少女的眼睛，等她不自觉偏转视线，凑近轻声说，“沉老师，该不会是在心虚所以才这么软吧？”
“程飞鱼莫明其妙讲什么疯话，只是不小心猜想出错而已，没什么值得心虚的。”少女提高音量，对着不远处的衣柜说话。
“猜错了确实没什么值得心虚的，毕竟天才也会犯错，但是。”少年话锋一转，“如果从一开始就是故意在演戏来试探我？”
“无法理喻，和这条程飞鱼演戏有什么好处？”沉曦扭过头和他对视，轻咬银牙。
“假装对我产生严重的误会，倒逼我解释真相，以退为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沉老师，相信你这个小脑瓜会作出漏洞百出的猜想而不是在下大棋，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程飞贴近那张姣好而凶狠的小脸，和她四目相对。
“被害妄想和阴谋论也有个限度！还是这就是所谓心意相通的信赖？”少女双眸微眯重重冷笑针锋相对的两人，距离近到再往前一厘米都会接吻的程度，可以清淅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
空气凝固了片刻。
“沉曦，别装了。”程飞看着她，无奈，“这种招数你又不是第一次用了，可以花几个星期把花浇死来装可怜骗我，又聪明又狡猾，真要讲起来娜娜同学都比你老实。”
沉曦陷入沉默，继而双眸微眯偏开脸，“呵，嫌我不老实倒也可以直接讲，反正这条谎话连篇的程飞鱼我也受够了，不如到此结束！”
掷地有声的话音落下，房间没有任何回应，
少女等了几秒，眼神闪铄，小心翼翼偏头用视线触及少年，发现对方正面带微笑盯着自己看。
程飞忽然把沉曦按进了怀里，头埋在她耳边感叹，“所以你才是我的小可爱啊，表面守规矩结果一点都不老实，又奸诈又狡猾，正好和我一样，怎么可能嫌弃你。”
“疯话，这里只有你又奸诈又狡猾！”冷声的反驳，由于瓮声瓮气而没有丝毫说服力，纤细的娇躯毫无抵抗，任由自己被搂着。
“永远都会嘴硬感觉也很可爱。”程飞以宠溺的感觉揉她的脑袋。
“呵，反正这次没造成任何损失，只是趁机试探而已。”少女埋着脸，依旧瓮声瓮气。
“默认干了坏事又强调没干太坏的感觉也很可爱。”少年隔着头发亲吻她的耳朵。
少女身子止不住颤斗，埋着头深呼吸。
程飞把掌心复盖到了她圆润的关节上。
少女愈发不安，那双纤细雪白的双腿并拢，抓住他的骼膊绷紧了身体，不过还是没有逃离，“垃圾！你做什么？”
“你刚才答应的？”少年理所当然且毫不客气，顿了顿语气认真，“沉曦，这次居然故技重施，我真得惩罚你了。”
少女陷入沉默，过了几秒抬头盯着他，那张精致姣好的小脸看不出喜怒，“怎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