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曦摘下潜入头盔，望着客厅天花板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厨房。
那边两人正背对她忙碌，可以听到长崎明日奈洗菜的哗哗水声，以及程飞快速切菜的咚咚响，
背影窈窕的咖啡色长发少女站得离少年很近，莫名有种贤惠妻子小鸟依人的感觉。
清冷少女精致姣好的小脸上多了一丝不爽，双眸微眯起身走过去。
“沉曦同学，课题弄完了？”长崎明日奈若有所感回过头，清了清嗓子，对她歪头露出亲和力满点的笑容，难以察觉的地方鬓发稍显凌乱，甚至有根头发黏在嘴角，裙下双腿并拢得严丝合缝。
沉曦走上前，一脸冷漠看着两人
“沉老师，想帮忙？”正用堪比专业厨师级别刀工切箩卜丝的少年停下来，若无其事看她。
沉曦沉默一秒，转头就走，“叶霜测试完到你了，赶紧过来。”
“好的，马上。”少年加快了切东西的速度。
等沉曦回到沙发重新戴上潜入头盔，长崎明日奈偏头警了下，先是走到旁边水吧接了半杯水，
仰起脑袋捧着一口气喝光，又回到原位，脑袋一歪靠在少年肩上，双眸微眯，轻抚胸脯小小地松了口气，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感叹，“好舒服~”
“没救了。”少年直摇头，随手柄她嘴角的发丝授开。
“程飞同学，以后都要这样好不好？先用完，再当成清洁工具，一点都别怜惜这只猫咪。”少女仰起脑袋，澄澈透亮的双眸完全被少年的身影占据。
“同学，劝你别太变态了。”少年随手递了根箩卜丝到她嘴边。
“娜娜猫就是这样的，喜欢被程飞同学毫不留情地粗暴对待。”少女想也不想起脚尖叼住少年递来的东西，像只毫无戒备心的家猫。
“行了，我陪她弄课题去了。”程飞切完东西洗了手擦干，随手揪住少女白嫩的腮帮子揉了下“好～”长崎明日奈毫无抗拒，顺从地仰起自己那张被无数人憧憬的甜美脸蛋任由施为，双眸微眯嘴角含笑，像家猫被主人摆弄般享受。
程飞回到沙发旁边，沉曦和叶霜还在躺户状态。
“沉老师，到我了？”少年双手插兜看眼眸微眯的清冷少女。
没有反应。
“装模作样也算了，再不说话我就嘬你一口了。”少年坐下来，盯着她如反复捶打的年糕般白暂软糯的腮帮子。
理论上来讲沉曦比长崎明日奈稍微瘦一点，但程飞发现这张小脸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婴儿肥，
不管捏还是亲想必体验都会很好。
“垃圾，你敢！”少女刷地睁开眼，瞪了下他。
“不是讲到我了？”程飞看向旁边依旧没睁眼的叶霜。
顺带一提乖乖女五官标致的漂亮脸蛋同样有着无法言说的魔力，软糯的腮帮子让人看了就有种捧起来捏一下或者亲一口的冲动，如果联想到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这种冲动还得翻倍。
不对，他好象被长崎明日奈植入病毒了，看谁都在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在这等十分钟。”沉曦又闭上眼睛，语气不容置喙。
程飞打量那张姣好而冰冷的小脸，迟疑了，“沉老师，该不会是不想让我和娜娜同学在厨房，
所以急着把我叫过来？占有欲越来越强了。”
回应他的是一言不发的安静，不过从少女忽然黛眉微皱的神情来看，显然听到了话。
十分钟后，沉曦率先睁开眼，叶霜也跟着醒过来，摘下潜入头盔。
“垃圾，到你。”清冷少女对身旁的少年下令。
于是程飞从叶霜手里接过头盔戴上，进入回廊。
喷泉永不停歇的小广场，银发少女端坐在长椅上，目视远方出神。
一朵沾有露水的白色小花闯进她的视线，“喏，名字和花一样好听的小可爱。”
“谢谢。”沉曦警了下出现在面前的少年，接过晨曦花拿在手中端详，黛眉微皱。
“所以课题怎么做？抓紧时间吧。”程飞双手插兜，以宠溺的感觉注视她少女倔强的唇瓣紧闭，盯着手中的花也不看他，眉头越皱越紧，象在思考某种严肃命题。
“沉老师？”程飞俯身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沉曦抬起头，眉头紧锁注视少年的脸，眸子一眨不眨，专注的神情象要从中捕捉什么。
“沉老师，这又是什么表情，不认识我了？”少年和她对视，疑惑。
沉曦低头看了下手中的花，又抬头看向少年，轻咬银牙深吸了口气，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斗，“程飞，回答我，你从一开始就是雪崩的人，对不对？”
少女神情变得复杂，质疑，失望和费解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程飞保持双手插兜俯视观察她的状态，忽然变得面无表情，沉默了下，换上不似作假的严肃语调，“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果然。”沉曦眸子颤斗了下，低垂眼帘，“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当然是为了得到”程飞盯着她，说到一半闭上嘴。
少女等待片刻也没听到下文，一脸疑惑抬起头，看到少年嘴角抽动，她眼神闪铄了下，双手紧别开脸，好象更紧张了，“得到什么？”
程飞观察那张难得露出不安情绪的小脸，有点忍俊不禁了，“小可爱，你认真的？”
“什么意思？”沉曦抬起头，眉头皱成一团。
“先告诉我这次又是怎么胡思乱想的，居然会怀疑我是雪崩的人？”程飞好奇。
“难道不是？”少女皱眉盯着他。
“总得有个理由吧？说说看。”少年在少女旁边坐下来，饶有兴致。
“理由很简单，刚才测试过了，叶霜使用能力的同时头盔的数据流量也会暴涨。”沉曦昂起下巴。
“这可以证明什么？”程飞摩下巴。
“证明你们的替身从一开始就为你们的能力做了适配，除了雪崩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种事。”少女深深地凝视少年的眼晴，脸上质疑的神情没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