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就麻烦回答问题。”沉曦看前方。
“那我讲了你不会生气吧？”程飞抽空观察她。
“看情况。”少女轻声。
“什么情况会生气？”少年小心翼翼。
少女沉默一秒，“你把叶霜看得比狐狸精还重。”
“沉老师，你居然这么在意娜娜同学的感受？我有点感动了。”程飞惊讶。
少女嫌恶皱眉，“麻烦别误会，只是把那个狐狸精作为参照标准，如果你可以喜欢叶霜的程度超过狐狸精，那就是在喜新厌旧，我会失望。，
“好吧，一定要这么算的话。”少年沉吟了下，谨慎，“我对叶霜单论喜欢程度，大概对是娜娜同学的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我更多还是把她当朋友看的，沉曦。”
“三心二意的垃圾。”少女双眸微眯。
“你非要问，我又不能骗你，说好不生气的。”少年立刻举一只手投降。
“我没生气。”少女眉头紧锁。
“所以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个？这可不象你的风格。”程飞狐疑。
“什么叫我的风格？”少女疑惑。
少年想了想，“大概就是一件事无论当时有多生气下结论了就不会再提，干脆得好象失忆一样。”
“程飞鱼又在造谣，搞清楚任何事情我都记得清楚，只是没必要不会反复纠结。”少女小脸不悦。
“是是是，女皇陛下永远理性。”少年敷衍点头，“所以这次为什么会反复纠结？小可爱。”
少女眉头紧锁，陷入沉默。
“屏弱的身体在生理期情绪波动？”少年挑眉。
“不是。”少女转开脸。
“那是为什么？”
少女的神情变得凝重，象在思考某种重大事项，“现在不想告诉你。”
“好的。”少年老实点头。
“我有点累，到了叫我。”沉曦忽然闭上眼睛。
“没问题。”少年默默放缓车速，开得更平稳一点。
叶霜落车，不自觉轻叹了口气，走进楼道。
沉曦昨天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背叛林萱琦，只是如果她真的是个可以陪嫁的丫鬟就好了？
叶霜以手捂胸，用力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外。
这时，侧后方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柔软的小手以坚定的感觉环住了她的骼膊。
是长崎明日奈。
“娜娜！你怎么？”叶霜眸子微微睁大，长崎明日奈应该不知道她家的地址才对。
“霜霜，我想和你聊聊，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就把我打一顿好了。”长崎明日奈以固执的感觉抱紧她的骼膊，透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注视她的眼睛。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打你。”叶霜有点束手无策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霜霜，我不知道沉曦同学昨天找你说了什么，但是我也有很重要的话想告诉你，你一定要听！”长崎明日奈逼近她，语气坚定。
“你先别激动，我听你说行了吧。”叶霜和她四目相对，由于距离太近，不得不稍微后仰，有点无奈。
两人上楼，走进复式高层，叶霜把长崎明日奈带到卧室，又去泡了茶端进去。
长崎明日奈坐在椅子上，好奇打量她的房间。
叶霜把茶放在长崎明日奈面前，自己坐在床沿，低下头轻抿唇瓣，“好了，娜娜你说吧。”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很不对劲，她不应该让长崎明日奈上来才对。
长崎明日奈注视她，沉吟了下，轻声，“霜霜，我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叶霜看了她一眼。
“你想和程飞同学在一起对吗？”长崎明日奈幽幽说。
话音落下，房间陷入死寂。
叶霜心里咯瞪一声，苦笑，“所以沉曦全都告诉你了？”
“恩。”长崎明日奈眸子一转，点头。
“娜娜，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叶霜努力斟酌言辞。
“有关，和程飞同学有关就和我有关！”长崎明日奈脸上有种平常见不到的决心。
叶霜刷地抬头，不好的预感变得更浓了，“为，为什么？”
“因为那些照片是真的。”长崎明日奈和她对视，缓缓开口，“我和程飞同学—””
“别说了！”叶霜忽然捂住自己的耳朵，高声打断她。
“矣？”长崎明日奈歪头。
“别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你快点回去吧！”叶霜连眼睛也用力闭上，好象看恐怖片进入吓人的桥段，一副恨不得和外界隔离的样子。
长崎明日奈抿了抿嘴，“霜霜，你不会告诉林同学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娜娜，你什么都不懂，别在这里说了！”叶霜蜷缩身子扭开脸。
“霜霜，你冷静点听我说，我知道你的心情。”长崎明日奈眉头微，站起身朝她走近，俯身抱住她。
“你别过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叶霜捂着耳朵左右扭动，逃脱不了，下意识伸手用力推。
柔弱的甜美少女失去平衡，瞪大眼晴朝后跌倒。
叶霜回过神，开启时零把她拉回来，继而慌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没事吧？”
长崎明日奈愣了下，注视一脸羞愧的双马尾少女，眨了眨眼，一个熊抱扑上去，“霜霜，就知道你最好了！”
叶霜不敢对她用力，只好任由她扑倒在床上，纷乱如麻的心情更慌了，“娜娜？！
别，别这样啊！”
“霜霜，你冷静点听我说。”长崎明日奈把叶霜压在下面，对她露出亲昵的笑容。
“我不想听！娜娜，你清醒点，你和程飞有什么事千万别让我知道，我会告诉小姐的，到时候你就死定了！”叶霜望着她，心头的混乱无法描述。
“霜霜，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说的，你是好人。”长崎明日奈的笑容有种狡点。
？
“我不是！我会杀人的！你最好离我远点！”叶霜有点绝望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亲口告诉你。”长崎明日奈以软糯而不容置喙的感觉摇头，“霜霜，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我是程飞同学的情人，我们做过很多事情。”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叶霜捂着耳朵目定口呆，复杂的神情说不上生气还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