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连一厘米的距离都不到，你就不担心我忍不住对你下手？”程飞看着沉曦“那就说明你完全忘记了我们之前的约定，而且毫无意志力可言，如果你是这种人那也不值得我托付任何一丁点信任，我们不如趁早结束。”少女冷声。
“所以这是试探？沉老师，我发现你的控制欲真的强得变态，除了我这个世界上大概没人可以让你满意了。”
“呵，麻烦搞清楚我本来就不指望谁可以让我满意，你也只不过是勉强胜任我的仆人罢了。”少女不无嘲讽。
“算了，只要公主殿下开心怎么样都好吧，麻烦你先趴回我怀里。”少年朝直起身子跪坐的少女张开双臂。
“拒绝，命令你把灯打开。”少女毫不尤豫。
“为什么？你生气了？”少年异。
“我要看你演示所谓的时零。”少女昂起下巴。
“看完了然后？”
“如果没骗我，可以继续抱我。”少女一脸冷漠。
“我都叫你的名字了，你还不相信？”
“相不相信我也要眼见为实，你心虚了？”少女双眸微眯。
“我觉得这不是眼见为实的问题，而是我们之间信赖的问题，沉曦，我希望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可以无条件信任我。”少年一本正经。
少女盯着少年的脸，“程飞，你到底是在欲盖弥彰，还是打算为将来浑水摸鱼铺路？”
“沉老师，你把我想得也太坏了，难道我就不能是对你一片真心还被怀疑觉得很冤枉无法接受？”
“我没有怀疑你，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超自然现象忍不住想亲眼看。”少女低垂眼帘轻声说。
“你不觉得你的颜值和头脑也挺超自然的。”少年打量面前美得过分的小脸。
“普遍意义而言是，但我习惯了，所以不觉得。”少女面无表情。
“好吧，你的自恋也很超自然，等我开灯。”少年一手搂住少女的腰肢让她保持跪坐在自已怀里的状态，费力探到床头开灯。
少女静静注视他，一动不动。
啪一声打开灯，少年摩下巴沉吟。
“怎么了？”少女看着他。
“我在考虑怎么演示。”
“随便怎么样都好，不用想方设法在我面前要帅。”
“沉曦，身为女生如果能在这种时候配合一点绝对会更可爱的。”
“不需要。”少女撩了下头发。
“倒也对，你的可爱程度早都突破天际了，再可爱下去这个世界就危险了。”
“恶心的废话就算了，快点演示。”少女不无嫌恶瞪他。
“好。”少年靠在床头一动不动，过了一秒，“演示完了。”
“你做了什么？”少女盯着他，狐疑。
“我偷亲了你一口，小可爱。”少年回味什么似的咂吧了下嘴。
少女神情一变，小手捂住嘴，眸子失去焦点，“程飞！你怎么可以这样？”
“反正你也发现不了，当没发生也没关系吧？”少年摊手。
“程飞，你这是违背我们的约定！你真的亲了？”少女娇躯颤斗。
“真的。”少年认真点头。
少女和他对视，沉默一秒，眯起眼睛，“叫我的名字。”
少年张了张嘴，挠头，“好吧，还真是冷静，逗你玩的。”
“信口雌黄的垃圾！”少女提高音量，恶狠狠瞪他。
“沉曦，放心好了，在你亲口允许之前，我绝对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少年用勺子挖只剩四分之一的提拉米苏吃，顿了顿，“那样没有意义，我想要的是你的全部。”
沉曦瞳孔一缩，转头看床头柜，提拉米苏应该摆在那边才对，刚才少年按开关在另一边，她没看到少年有多馀的动作。
少女回过头，发现少年手中的盒子不见了，跑到了开关那边的床头柜，里面的提拉米苏被挖得干干净净。
她明明就跪坐在少年面前，不可能注意不到这种大幅度动作才对。
“沉曦，我在想一件事。”少年观察少女惊疑不定的小脸。
“什么？”少女和他对视。
“你的嘴巴和提拉米苏哪个会更好吃？”少年回味蛋糕甜腻丝滑的口感。
“程飞，你刚才用了时零？”少女好象听不见他的问题，眉头紧锁。
“对，是不是很有趣？”少年摊手，不无得意，
“怎么做到的？有什么代价？”少女语速很快。
“集中精神就可以，代价嘛，会很累。”
“什么时候学会的？”
“沉曦，对不起。”少年若无其事。
少女眯起眼睛盯着他，沉默一秒，深吸了口气别开脸，眼神闪铄。
“其实这个能力还挺适合搞杂耍的，要不我去拿两个苹果抛接给你看怎么样？”
“不需要。”少女恢复面无表情，“关灯。”
她话音刚落，开关啪一声关闭了，好象少年早就等侯在那边。
房间重新陷入黑暗，少女默不作声前倾上半身，让自己回到少年的怀抱，转移重心，
所有形体紧密贴合。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少女双臂攀上少年的脖子环扣，小脸也埋在少年胸膛，纤细的身躯变得柔软，把所有重量都依靠在少年身上。
“程飞。”她低声开口。
“啊？”
“如果不是明天你要见姓林的，我现在会用力咬你的肩膀。”少女瓮声瓮气。
少年沉默了下，轻抚她的后脑，轻叹了口气，“沉曦，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可爱，喜欢以后给你咬个够。”
“垃圾。”少女挪动了下姿态，让自己趴得更舒服。
“对了，沉曦。”
“什么？”
“提拉米苏这次怎么只有四分之一？”
“偷鸡摸狗三心二意的海洋垃圾没资格让我留一半。”少女埋着头轻咬银牙。
“好吧，那女皇陛下对我的坦白还满意吗？”
“勉强可以接受。”
少年松了口气，“那这个问题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我困了，你还想抱多久？”少女低声说。
“请公主殿下再忍耐下，其实我还有点问题。”少年不断轻抚她的脊背和后腰，既象在安抚，又象在抓紧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