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比我们预想的更活跃，他们不只经营游戏，还用技术犯罪敛财。”程飞说。
“没错，就象你一样。”少女象是随口说。
少年张了张嘴，“沉老师，我目前为止给小伊同学的命令应该没有涉嫌过犯罪吧？”
“或许吧。”少女语气冷淡，“丁盛的尸体去哪了？你有没有仔细研究？”
“虽然我也想把他解刨之类，但当时情况紧急，他现在估计和邮轮一起沉到海沟里面去了。”
“别的私人物品呢？”
“当时只找到一个卫星电话还被追踪了，什么都没留下来。”
“垃圾，所以你为了逃命什么都不顾。”
“那种时候逃命当然是第一位的，不然我的小可爱再也见不到我怎么办？”
“恶心。”少女扭动了下。
“不过大副被抓了，我和国际刑警交换了联系方式，他们答应后续调查有任何线索会转告我，另外骗贷案这边有新发现叶霜也会告诉我。”
“还真是左右逢源。”少女忽然冷笑。
“不这样怎么为女皇陛下效命。”
“恶心，麻烦赶紧进入正题。”少女冷哼。
“难道我们不就在讲正题？”少年愣了下。
“呵，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含糊其辞隐瞒对叶霜做的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龈事情，现在老实交代清楚。”少女用力扭动了下，象在警告。
少年忽然变得僵硬，陷入沉默。
“不敢讲了？别忘了你之前自己答应会坦白，要是现在反悔，我会失望。”少女环扣他脖子的双臂缓缓用力，好象他敢说一个不字就要和他拼命。
“沉曦，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很想什么都不管，把你吃干抹净。”少年在她耳边呢喃，语气有种危险的感觉，象是伺机待发的野兽。
少女颤斗了下，埋着脸银牙紧咬，眼神闪铄，“程飞！你突然发什么疯？”
“别紧张，只是很想，你答应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少年轻抚她滑腻的脊背。
“垃圾，所以你在威胁我？自己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居然还对我讲得出这种话，简直让人失望透顶。”少女语气变得恼火。
“倒和那个无关，只是请公主殿下不要在这种状态乱扭，不然真的可能让自已落入险境，你根本不清楚自己有多犯规。”少年一本正经。
少女沉默了下，身子绷紧，恨恨说，“无药可救！我也是疯了，居然忘了答应你做这种事本身就在让自己身处险境。”
“因为你信任我不是么？”
“别兜圈子了，你到底敢不敢讲正题？”少女紧了紧他的脖子。
“都已经承认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不过沉曦，现在你已经把这种事情当成正题了？我们明明在开例会，你最关心的反而是感情问题，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又开始了，麻烦搞清楚现在这种状态都是你无休止得寸进尺的结果，我是在考虑到你答应坦白的前提下被迫勉为其难满足你不堪的下流欲望，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这里没人和你有特殊关系，另外反正你只带回来那点情报，再怎么纠结也没用，你和叶霜究竟做了什么关系到我们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当然是正题。”少女语气冰冷。
“好吧，还真是无解可击，不过只是朋友的话就算我真的和叶霜做了什么，哪怕和她偷偷在一起了，有意见的应该也是林萱琦才对，你为什么要在意？”少年故作玩味。
“程飞，这种时候还嬉皮笑脸，不用等你和林萱琦分手，我们到此为止。”少女眸子失去焦点，话语没有感情波动。
“沉老师对不起，我态度有问题。”少年连忙端正。
“到底还想讲多少废话？赶快交代！”少女勒紧他脖子。
“看来你真的很在意，多一句话都不想讲。”
“程飞！”少女咬牙切齿了。
“好吧。”少年先把一只手下移，放到她弱不禁风的腰际，搂紧。
“程飞，你到底想做什么？”少女语气多了一丝不安。
“别怕，只是以防万一等下你挣扎或者逃跑。”
少女深吸了口气，沉默。
“沉曦，我和叶霜接吻了，趁她呛水失去意识的时候。”
话音落下，黑暗的房间陷入死寂。
“沉曦，你生气了？”少年抱紧怀中纤细的娇躯。
“然后。”少女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
“没有然后了，我只做了这个。”
“为什么。”少女的嗓音无比平静。
“不是出于喜欢，有你和娜娜同学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是有那个狐狸精，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平静的嗓音不变。
“是，女皇陛下冰清玉洁，都是我在单方面妄想。”少年更加抱紧她。
“别废话，给我理由。”
“有别的原因，但这是秘密，不能讲。”
少女埋着脑袋沉默，深呼吸，环扣住他脖子的小手缓缓用力，指甲嵌进他肩膀附近的皮肤，嗓音轻颤，“讲你能讲的，你清楚这样不够，程飞。”
“恩，我清楚。”少年轻抚纤细柔弱得无法形容的腰肢，“沉曦，你知不知道叶霜有超能力？”
“不知道，什么超能力？”少女语调平静。
“她自己取名叫白金之星。”
“听不懂。”
“大概就是她可以让外界时间变慢，自己行动不受影响。”
“范围有多大？”
“没有范围，整个世界都变慢。”
“不可能，那只能是她自己变快。”少女毫不尤豫。
“不愧是我冰雪聪明的沉老师。”
“这件事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和她聊过，交换了一点秘密。”少年语气不变。
少女忽然颤栗了下，小手用力握紧，话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程飞，你现在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曦，你别急听我讲，我和她是在切的时候碰巧发现了对方的能力，我们绝对没有多馀的关系。”少年语速很快。
少女若有所感抬起头来，深邃如墨的眸子和少年对视，借助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两人近在尺尺，可以感受到互相散发出的温热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