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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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书法高级技能分为隶书、行书、草书、楷书等分支,请宿主重新选择。

真是雁过拔毛,连书法技能都要分门别类收费?

远顿觉被系统戏耍。

那就兑换行书高级技能。

需消耗一百万点怨气值,确认兑换?

确认!

这项技能正在重塑远的书写本能。

将精妙的笔法刻入肌肉记忆。

刚完成兑换时,远常产生肢体不协调的错觉,稍作调整便能适应。

薛仁耗时一个时辰才备齐所需物品,二人在会议室立即着手准备。

用支架把手机架在对面拍摄。

宽敞的会议桌正好用作拍摄场地,远计划将视频同步发布到各大平台。

薛仁临时担任起专职摄像师。

汉白玉镇纸压住宣纸,远手持墨锭徐徐研磨。

架势要做足,专业范儿必不可少。

墨成,挥毫。

狼毫在宣纸上纵横捭阖,行云流水间锋芒隐现。

远的行书偏重行楷,毕竟要让网友能辨识内容。

《望岳》这首五言诗,他采用横轴竖写的布局。

行书字形错落有致,讲究自然天成,如此排列更显疏朗。

从起笔到收锋,全程不过两分钟,虽非一挥而就,初次尝试难免生涩。

薛仁刚按下停止键,远就冲他眨了眨眼。

远哥,你什么时候偷偷练起书法了?

别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上课就知道睡觉。人总得进步,我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下功夫,这就是为什么我比你强。

要不是远绷着脸,薛仁差点就信了。

得了吧,就你?八成是当初当美术生那会儿开窍了。

不服气?那你来写,臭小子就知道眼红。

薛仁嗤了一声,手机往会议桌上一扔就走。

远纳闷儿:自己这么出色,怎么就没个人拿他当标杆?

暂时没空琢磨这个。他仔细检查薛仁拍的视频——镜头里的自己挥毫泼墨,确实有书法名家的派头。确认没问题后,直接发到抖音和微博,配上文字: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突然觉得寂寞,即兴赋诗一首。

这位新晋天王不唱歌改吟诗,网友炸了锅:

明星哥从哪儿抄的诗?

百度都搜不到!

求你做个人吧!《诛仙》断更多久了?陆雪琪后来咋样了?

完犊子,看来是真要改行。

青春结束了!

id涂山居士的网友转发并认真评论:

《望岳》兼具豪迈与浪漫,当咏泰山之作(岱乃泰山别称)。全诗无字而尽显雄浑,方才查得作者竟如此年轻,诗中气象恰与青年壮志完美契合。

华夏能有如此才华横溢的年轻诗人,实乃华夏之幸。

显然,这位涂山居士并不知晓远过往的行径,否则定会耻于与此人为伍。

原本只是一些关注远的人看到了这段视频,经由涂山居士转发后,迅速在华夏古诗文圈引发热议。

“这书法配不上这首诗。”

一位书法界的前辈在涂山居士的朋友圈中叹息评论。

“用行书倒也契合诗意,只是此人终究年轻,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你们这些老家伙未免太苛刻,听说这年轻人不过十八岁!”

一群大佬压根不用微博,直接在涂山居士的微信朋友圈争论起来。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问道:“涂山小朋友,你去微博问问这小伙子还有没有其他诗作,我们这些老头子馋得很。”

涂山居士看到这条评论哭笑不得,自己已年过四十,竟还被称作“小朋友”。

但他不敢多言,提出要求的正是京都大学文学系的老教授,年逾八十,毕生钻研华夏古诗词,在文坛的地位堪比娱乐圈的天王巨星。

涂山居士赶忙给远发了私信,可远发完微博后并未留意,而是拿着画轴去找朱浩。

“学长,麻烦问问伯父,我这书法写得如何。”

朱浩本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远真弄出了一幅书法作品。

“远哥稍等,我拍照发给我爸。”

两人的称呼有些奇特,远称朱浩为学长,而朱浩却一口一个“远哥”。

谁让远的创作才华彻底碾压了他们青霉素乐队呢?达者为先。

几分钟后,朱浩的父亲回了消息。

“远哥,我爸说你这书法只能算中等水平,比不了那些大师。不过考虑到你的年龄、名声,再加上诗是你自己所写,这幅作品还是有收藏价值的。”

“你的意思是,等我成了书法大家,这字就值钱了?”

“这可是稀世珍宝,见证了远大师从稚嫩到巅峰的蜕变!”

“那你父亲愿意出多少收购?”

朱浩挠了挠头,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我再确认下。”

他家底丰厚,平日里没少从老爹那儿捞油水,只要生意稳当,家产几辈子都挥霍不完。

更何况做的是实体产业,连国家都会力保他们不倒。

“我爸开价一百万,但如果还有《望岳》这种水准的诗作,可以加到两百万。”

一旁的霍文希听得心头一震。

两百万对她而言不算什么,连零头都够不上,但眼前这幅字实在称不上佳作。

依她看,即便顶着远的名号,市场价顶多十万。

狂热粉丝或许愿掏一百万,可朱浩父亲真是那种人么?

他不过是从涂山居士朋友圈瞥见了学界泰斗们的评价。

花个一两百万,借机请这些大佬聚一聚混个脸熟,这钱花得值。

“才两百万?”

远的嫌弃溢于言表。

“这还少?”

薛仁快崩溃了,现在钱这么好赚?

远前后就花了五分钟研墨挥毫,连笔墨纸砚都是他跑腿买的。

这捞金速度堪比抢劫!

不,抢银行都没这么利索!

“你懂什么,前阵子港岛拍卖行有幅字拍出上亿天价。”

“那是元代管道升的《秋深帖》真迹,而且成交价本身有炒作成分。”

霍文希忍不住插嘴科普。

“古人能卖一亿,我就不行?”

“总您当然行,要是您生在千年前,两亿都不在话下。”

“咳原来是古代的。”

远顿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霍文希心中有些不解,远既擅长书法又能作诗,怎会不知管道升是谁。

学长,你问问伯父,价格还能再高些吗?

我肚子里的存货可不少,少说也有六百首。

以后我定会成为华夏文坛的大家,伯父现在收藏我的字,将来万一家里遇到困难,还能拿我的字换些钱应急。

你们家才要破产呢!

学长,我爸妈存款加起来不到二十万,真要破产也无所谓。

朱浩头回见穷人这么理直气壮。

他虽有些不快,还是把远的话转给了父亲。

远,我爸说要当面谈,我把公司地址发给他了。

朱浩有些小心眼,就因一句,方才还叫远哥,现在直接喊大名。

要等多久?微博上很多人想买呢。

等不及就卖给微博上的人呗。

朱浩反将一军。

行吧,看在伯父亲自跑一趟的份上,不然我肯定卖给粉丝。

朱明拿到地址后并未立即前往。

他的传媒公司就在苏州街,顺道先去了京都大学和水木大学。

涂山居士转发的视频下有不少名家评论,朱明认识其中几位,想邀他们一同前往。

这些文坛泰斗平日深居校园,朱明不担心白跑一趟。

他拜访的第一位是曲老,正是那位让涂山居士询问远是否有其他诗作的前辈。

曲老对朱明的造访颇感意外。

他向来不愿与商人往来。

两人相识只因朱明赞助过几届诗词大会。

朱老板怎么有空来看我这老头子?

曲老,刚在涂山居士朋友圈看到您的留言,正巧我认识写《望岳》的那个年轻人。

他说自己还有几百首诗词,我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去见见他。不过转念一想,曲老您才是华夏文坛的泰斗,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去指点一下那个年轻人?

“真有几百首?”

写诗不比写歌,若真是诗兴勃发,一天写几十首也不稀奇。

“您看,我儿子和那孩子是同学,这是他发我的,应该错不了。”

朱明直接翻出和朱浩的聊天记录作证。

“老太婆,晚上别做我的饭了!”

曲老也是个活宝,朝屋里喊了一嗓子,套上鞋、披了件外套就匆匆钻进朱明的车。

“要是回来太晚就别进门了,一把年纪还不安分!”

曲老冲朱明尴尬地笑笑。

“老伴就这脾气,让朱老板见笑了。”

“曲老家庭美满,倒让我想起父母在世时也是这般相处。”

曲老呵呵一笑,没再接话。

可眼见朱明的车没往校外开,他忍不住问道:

“这方向不对吧?”

“曲老,我看赵老、王老和孙老都挺感兴趣,索性把几位都请来一起品评。”

“也行,正好和那几个老家伙聚聚。”

不到半小时,朱明便接齐了三位老教授。

“这首《望岳》确实是神来之笔,但那位小友的其他作品能否保持水准,恐怕难说。”

孙老虽不看好远能持续产出佳作,却也认可他的才华。

“听说这小伙子是人大金融系的大一新生?”

朱明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

“王老,远是华夏人大金融系的,据说还是某地级市的理科髙考状元。”

“这样的苗子居然选金融?如今的孩子眼里只剩钱了。”

远若听见这话,怕是要喊冤——他哪是冲着钱去的?分明是跟着孟君君报的志愿。

几百首诗词中若能出几首与《望岳》比肩的作品,那位年轻人在古诗上的造诣就超越我们了。曲老轻叹道。

作诗讲究天赋,并非勤学苦练就能写出佳作。

朱总,听闻你要收藏那幅书法?

正是,王老。远年仅十八就有如此笔力实属难得。据说这还是他创作的首篇诗作,颇具收藏价值。

确实,朱总经商眼光独到。若远能潜心研习十余载,必成华夏书坛大家。几位长者对远赞誉有加,朱明暗自欣喜。

平日这些前辈连正眼都不愿瞧他,今日却相谈甚欢。

诸位老师,远创办的演艺公司就在楼上。

车辆驶过苏州街,朱明恭敬等候长者们下车,嘱咐司机几句才紧随其后。

曲老刚出电梯便瞥见墙上黄铜铭牌刻着传媒字样。

朱明面露窘色,早该向朱浩问清公司全称。

年轻人有些别致创意也属正常。孙老打圆场道。朱明赶忙引众人进入办公区。

偌大办公场所仅有霍文希与青霉素乐队数人。远正与薛仁在办公室联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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