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见徐怀安没有解释,也不再追问,继续回答道。
“大明王朝分南北两个地方,江湖也被划分成两部分,南部武林,当属我移花宫与慕容山庄齐名。
慕容正德德高望重,武功深不可测,实力虽弱于姐姐,但也不可小觑。
至于那所谓的江南大侠江别鹤……”
怜星语气微顿,似有不屑,“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姐姐养着玩的一条狗,实力只是先天四重境界,不值一提。”
“北部江湖则是金钱帮上官金虹的天下,靠着子母龙凤环名动江湖。”
不知道为什么,怜星在说到子母龙凤环的时候,语气有些不屑。
怜星话音一顿,想起了那个销声匿迹十年的风云人物。
“对了,还有那小李飞刀李寻欢,虽鲜少在江湖走动,却无人敢小觑他的飞刀绝技。”
徐怀安越听越是惊讶,心中嘀咕道。
“上官金虹?李寻欢?这是小李飞刀的剧情了。
在这所谓的大明王朝中,已知的有绝代双骄、小李飞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世界?”
徐怀安压下心中杂念,看向怜星接着问道。
“二宫主说的都是大明王朝,那其他王朝的情况呢?”
怜星摇了摇头。
“其他王朝的情况我并不清楚,九州大陆广袤无垠,各王朝之间相隔甚远,消息传递不易,就算是距离大明王朝最近的大宋王朝,也只有一些不确定的传闻传过来。”
“是什么传闻?”
徐怀安追问道。
“大宋王朝江湖中的郭靖,曾年纪轻轻在华山论剑时,击败了老一辈强者,风光无限,居住在襄阳抗击敌国入侵。
一年前又听说有了个后起之秀叫什么乔峰,名气也是不小。”
“好家伙,神雕侠侣和天龙八部也来了,大隋王朝猜不出有什么世界融入,但大秦帝国必然是有秦时明月了。”
徐怀安忍不住心中吐槽道。
徐怀安虽然吐槽,双眼却亮起精光,一股豪情自胸中涌起。
既然上天给了他徐怀安这样一个机会,还给了他开挂的金手指,定要在这波澜壮阔的综武世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让世人传颂自己的威名。
怜星看着徐怀安突然振奋的神情,猜测他是被自己口中的广阔世界吸引,心情激荡所致,却也被徐怀安眼中的光彩所感染。
怜星轻轻抚过鬓边的紫玉蜻蜓,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一双美眸中满是徐怀安的身影。
徐怀安将目光落在怜星身上,对于练武的念想空前高涨。
徐怀安开始狼吞虎咽,急匆匆将剩下的糕点塞进嘴中。
徐怀安将食盒中最后一块芙蓉糕送入口中,又仰头饮尽杯中果酒,只觉满口馀香,精神为之一振。
徐怀安目光灼灼地望向怜星,语气恳切道。
“二宫主,听了你的这一番解释,真的是让我内心激荡,只是我资质愚钝,还望二宫主不吝赐教,再传授些武功要诀。”
怜星轻抚云鬓,略作沉吟。
晨光通过梅枝洒在怜星淡紫烟罗广袖长裙上,映得玉容生辉。
怜星柔声道。
“你既已成功修炼出内力,还打通了手太阴肺经,晋升为后天一重武者,只是空有内力,却无招式傍身,终究难成大器。”
怜星目露思考,随后说道。
“今日便传你一套移花剑法,此乃我移花宫不传之秘,望你好生修习。”
徐怀安闻言大喜,连连称谢。
怜星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棵梅树,信手折下一段梅枝,先天真气透体而出,那枯枝竟泛起莹莹青光,宛若玉剑。
怜星轻移莲步,裙袂飘飘,宛若仙子临凡,在一处较为开阔的草地站定。
怜星今日特意换上的淡紫烟罗广袖长裙,在花丛中格外醒目,裙摆上绣着的银线缠枝莲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发间的紫玉蜻蜓步摇随着怜星的动作轻轻颤动,仿佛随时要振翅飞走。
“看仔细了。”
话音未落,怜星已翩然起舞。
玉腕轻转间,梅枝划出漫天流光,剑势时而如流云舒卷,时而如惊鸿掠影。
但见广袖翻飞处,隐约可见纤腰如柳,罗裙飘荡时,偶现玉腿修长。
怜星每一个转身都带着说不尽的风情,剑光闪铄间,更衬得她肤光胜雪,青丝如瀑。
尤其当剑势展开时,胸前丰盈随招式起伏,腰肢扭转间尽显曼妙曲线。
阳光洒在怜星细腻的肌肤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徐怀安注意到,怜星的手腕纤细玲胧,舞动时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待怜星展示完移花剑法,徐怀安早已看得目眩神迷。
“记住了多少?”
怜星收势而立,微微喘息,轻声相询,她抬手轻拭,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徐怀安赧然抚额。
“方才只顾欣赏二宫主的仙子舞剑,招式却是一招也未记住。”
怜星俏脸微红,嗔怪地瞪了徐怀安一眼,举起梅枝作势要打,最终举起梅枝木剑在他额上轻轻一敲。
“瞎说什么,还是专心些,莫要分心。”
怜星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眼神却柔和依旧。
怜星说罢再次演示剑法。
这次剑势陡然凌厉,梅枝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剑气所过之处,花瓣纷飞如雨。
虽仍是那套剑法,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剑光闪动间竟在地上划出深深剑痕,想来便是精铁,在怜星的梅枝木剑下,也是断成两截的下场,真真恐怖如斯。
徐怀安凝神细观,这次没有乱看,倒是记住了七七八八。
徐怀安又请怜星演示一遍,终于将全部招式牢记于心。
徐怀安接过梅枝木剑,依样画葫芦地比划起来,起初招式生涩,但几遍之后已渐入佳境。
“你的记性倒是不错。”
怜星微微颔首。
“照此苦练,不出月馀便能小成,不过还有些错漏处需要纠正。”
怜星接过梅枝木剑,展示一番徐怀安错漏之处。
“傲梅凌雪这一式不要被它的名字骗了,动作要更轻柔些。”
怜星的声音近在耳畔,带着淡淡的馨香,飘进徐怀安耳朵里。
徐怀安忍不住问道。
“那……需要多轻?”
“仿佛在抚摸情人的面庞那种……”
说这话时,怜星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铄,似乎也意识到这个比喻太过暧昧。
徐怀安依言施展,果然觉得剑招更加行云流水。
徐怀安在怜星指点下勤练不辍,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
日悬高空,徐怀安累得瘫倒在花海中,急忙高呼要休息下,仰望着湛蓝天空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