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维维的新居,与渴望补魔
这话说的也确实没错,美国毕竟是一个幅员潦阔的大国,在世界面积排行榜上也是位居第四之高。
想要在如此幅陨之广的国家当中精确锁定伏地魔的位置,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们要真是铁了心地想藏,那还真没办法找到。
而且,伏地魔和兰洛克加起来的实力,就算是邓布利多也难以招架。如果想要在美国快速找到伏地魔,必然就需要让大量的巫师行动起来一那么问题来了,兰洛克的能力,哈利他们几个可是一清二楚,当初就算是他们,也很难在兰洛克的周围潜伏身形。
万一那些侦查的巫师被伏地魔和兰洛克发现的话,能打得过他们俩吗?
普通巫师:啊?我打伏地魔?
真的假的?
几个菜啊,喝这样?
“那怎么办?”帕比傻乎乎地问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等了。”维维眯起眼睛说,“等到哈利下一次做梦,我们可以通过回溯记忆,将他的梦境复刻下来,然后在麻瓜们的军用卫星当中查找地形——”
“如果是欧洲还好办,美国怎么办?”哈利反问道,“你觉得美国魔法国会会允许你进入美国的军用卫星吗?”
“这倒是个问题。”维维目光一闪,“但如果美国魔法国会不识相的话,我认为有必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老欧洲的真正实力!免得这些人被麻瓜界带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我还是不建议这么草率就和美国魔法国会开战。”卡珊德拉坐在维维的身边说道,“这可是一件大事,格林德沃,应该拿出一个合理的预案,提交到智囊部门分析利弊。”
“所以你也不反对开战是吧?”维维似笑非笑地问道。
卡珊德拉的眼皮一下就沉了下来。
“我认为你说的没错,有些人的确应该正确认识到自身的实力。”她说,“是时候给这些狂妄的暴发户一些沉重的教训了!”
哈利感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俩斯莱特林,怎么都这么好战呢?
“安妮,你怎么看?”他转头看向唯一温婉贤淑的斯莱特林女人。
“我认为她们俩很对。”安妮十分认真地说道。
得。
忘了,这妞儿也是萨鲁家的女人。
萨鲁家的人什么实力,可不用多说吧?
即便外貌上温婉娴雅,可实际上——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明天的同学会,有多少人要出席,你都有算过么?”维维忽然问道。
“有十二个同学吧?”哈利不确定地说道,“我看群里算上加里克教授还有我们,一共是二十个人——”
“恩。”维维沉吟片刻,而后说道,“今晚我们先回到格里莫广场十三号吧,正好那边我也已经让人装修完了,还没有过去看,一起去看看?”
“好啊。”大家一同点头说道。
维也纳当中有通往英国的门钥匙,这还是为了方便而做的,是一个炉钩子样的东西。
五个人手牵手,维维回头看了一眼问道:“都抓好了吗?”
“抓好了。”
话刚说出口,维维就拿起了那只炉钩子。
站在队列末尾的哈利恰好拿起手去挠挠鼻子,等到四个女孩儿一起消失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惊愕地回过神。
我还没有上车啊!
没奈何,他也只好通过洲际幻影移形,前往格里莫广场十三号。
毕竟是人形的魔法石,根本不在乎这点儿距离。
他没去过格里莫广场十三号,所以只能先去十二号。
当他推开十二号的大门,走出去的时候,维维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竟然把手松开了。”她低声地嘀咕了一句。
“鼻子痒——”哈利有些尴尬地说,“我刚伸手挠挠鼻子,你就抓住了门钥匙——”
“好啦好啦,快进去吧。”维维笑眯眯地推着哈利的肩膀,把他推进了格里莫广场十三号。
踏入玄关,脚下是繁复的墨绿色地砖,拼接着格林德沃家族标志性的死亡圣器与凤凰的抽象纹样—一凤凰的来源并不是邓布利多的福克斯,而是维维拥有的那只凤凰,菲奥娜。
但要是盖勒特装修的话,这凤凰确实可以理解为福克斯的剪影。
旁边的墙壁上贴着深橄榄绿的壁纸,上面是若隐若现的暗金色纹路,显得低调又奢华。
一盏巨大的、用水晶和黑铁铸成的枝形吊灯从挑高的天花板上垂下,蜡烛形的灯泡散发着温暖而柔和的黄光。
维维推着哈利,一直走进了客厅当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古朴又大气的壁炉,炉膛里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如同厉火般跃动却无比温驯的魔法火焰。
炉台上摆放着几个造型奇异的银质仪器,有的缓缓吐出烟雾,有的内部有星辰在运转。
墙上悬挂的并非肖象画,而是几幅风格阴郁却充满力量的象征主义油画。
在一个玻璃陈列柜里,静静地躺着一柄百年前款式的飞天扫帚;在扫帚的前端,挂着一顶银白色的公主冠冕。
这一下就将哈利的记忆拉回到了百年前的维也纳。
当初哈利就是骑着这柄扫帚,帮助维维取下了被那些坏女孩挂在树上的公主冠冕。
房间一角,一个老式的留声机,正用一只巨大的黄铜喇叭流淌出舒伯特《冬之旅》的片段,声音带着一丝古老的、仿佛从百年前穿越而来的杂音。
到底是老奥地利人,平时就喜欢听这一曲儿。
“好气派——”哈利喃喃地说道。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喜欢上了这栋房子。
整个格里莫广场十三号,被维维的意志与审美重塑以后,既完美展现出来自十九世纪审美的优雅、厚重与神秘感,又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静的奢华。
“也就是格林德沃这种审美,才能设计出这样的房子了。”
卡珊德拉虽然是这么说,但眼中流露出来的艳羡,却是怎么也无法掩盖的。
不得不承认,斯莱特林的审美或许都是相通的。
“卧室都在二楼和三楼。”维维开口介绍道,“三楼是属于我们的主卧,二楼都是客房——我在三楼的入口布置了一些魔法,除了我们几个之外,没人能走到三楼上。”
“当然。”维维再次说道,“三楼的卧室一共有四间,除了靠近里侧的那一间,你们想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那我的呢?”哈利立刻提出了抗议。
“呵。”维维忽然撇过头,眼睛也变成豆豆眼的鄙视模样:“你想睡在谁的房间,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吗?”
真是便宜这家伙了,维维在心里暗暗地想。
当然,今天晚上,哈利可就有的累了。
次日清晨,哈利仍旧是第一个起床的。
—
没办法,人型魔法石就是这样,无论休息多久,都会满血复活。
其实他本可以不休息的,但这毕竟是习惯嘛。
直到中午的时候,她们才陆续地起床。
走进客厅的时候,维维看向哈利的眼神可谓是幽怨无比。
“喝点牛奶吧。”哈利拿起桌子上的牛奶,递给了维维。
维维接过牛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发散思维的东西,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哈利,仰起头将牛奶一饮而尽。
“下午就是同学聚会了。”哈利说道,“刚才伊梅尔达在群里说了这件事情,我们得早点去——原定的计划是三点半正式开始party,但我觉得,我们不能踩着时间过去,不是吗?”
“早一点过去就是了。”维维打着哈欠说,坐在了哈利的身边,又翻过身跨坐在了哈利的腿上,“我好象又没有魔力了一&039;&039;
骗人,你这金发都他妈快赶得上太阳耀眼了,还说你没有魔力?
“再喝点?”哈利坏笑着问。
维维的脸色一僵。
随后张开嘴,猛地咬在了哈利的脖子上。
“哎哟,疼——”哈利笑着说,维维其实也没用力,就是闹着玩玩罢了。
直到在哈利的脖子上种了三个草莓,维维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哈利。
笑闹了一会儿,维维从哈利的身上翻了下去,靠在沙发上开始浏览手机中的消息。
作为魔法部的部长,她每天的事情确实多极了——毕竟是需要处理那么多国家的事务。
“有什么事情吗?”哈利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事情。”维维笑了笑说,“还记得在小天狼星婚礼上的会议吗?前任的阿根廷魔法部部长去世了,预定在后天举行葬礼,各国约定在他的葬礼上继续谈那次没有谈完的事情。”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葬礼外交?”哈利古怪地问道。
“对。”维维认真地点点头,“其实阿根廷的前任魔法部部长根本就没什么贡献,甚至还净添乱——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他这一死,比他活着一辈子做出的贡献都要大,不是吗?”
“确实。”哈利忍着笑说。
在家里坐了一个中午,差不多两点的时候,他们几个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夜骐马车,前往party举行的地点。
“我一直好奇,为什么大家喜欢用夜骐去拉车。”哈利在马车上说道,“你看,夜骐这种动物,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它们,是否有点不吉利?”
说话的时候,哈利还顺着前方的车窗,看向窗外的几匹夜骐。
它们身上一点肉也没有,黑色的毛皮紧紧地贴在骨架上,每一根骨头都清淅可见。
头很象龙的脑袋,没有瞳孔的眼睛白白的,目不转睛地瞪着前方。
在肩骨间隆起的地方生出了翅膀一又大又黑的坚韧翅膀,看上去似乎应该属于巨大的蝙蝠。
帕比笑了笑,对哈利说道:“曾经确实有人是这样认为的,迷信的人认为这种生物非常不吉利,会给看见它们的人带来所有可怕的灾祸,属于凶兆。”
“你应该在神奇动物保护课上学过吧?夜骐是一种极其聪明的动物,这就决定了它们的用处很大。而且它们十分忠诚,一旦被驯服,就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她停顿片刻,又补充道。
“并且,夜骐在方向感上有着惊人的感知力,只要告诉它们自己想去的地方,它们就会将乘客带到目的地—一比起虚无缥缈的凶兆来说,巫师们更加务实,毕竟我们不全都是特里劳妮教授那样的神棍。”
“确实。”哈利点点头说,“我似乎就听谁说过,说特里劳妮教授出行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坐夜骐马车一她怕不祥。”
说出“不祥”的时候,哈利还神神叨叨地,学着特里劳妮的样子,念叨出了这句话。
见识过特里劳妮教授样子的安妮一下就笑出了声,但卡珊德拉的面上很不好看。
因为她又想起了特里劳妮的祖母,那个狠狠拒绝了她的先知。
“你还在记仇吗?”维维好笑地看向卡珊德拉问。
“记仇?”卡珊德拉装作疑惑地看着维维问道,“记仇做什么?特里劳妮教授又没有惹到我。”
维维失笑地说道:“是吗?可我记得某人曾经去给那个先知卡珊德拉做过学徒——”
“闭嘴!”卡珊德拉一下就炸毛了,她直起腰板,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不许你提到那个人”她又看向哈利,“你是不是把那封信给这个偷腥猫看了?”
“呃——”哈利有些心虚地呃了一声。
倒是维维摇头说道:“是我看过哈利的记忆,才知道的这件事情,不怪哈利&039;
“呵,你们两个就是一伙的!”卡珊德拉负气地靠回到椅背上,气鼓鼓地生着闷气。
确实很生气,那是她一生中最落魄的时候。
而这封信,竟然被她的宿敌给知道了。
即便不是哈利故意给维维看的,这也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呃——”哈利有些心虚地呃了一声。
倒是维维摇头说道:“是我看过哈利的记忆,才知道的这件事情,不怪哈利”
“呵,你们两个就是一伙的!”卡珊德拉负气地靠回到椅背上,气鼓鼓地生着闷气。
确实很生气,那是她一生中最落魄的时候。
而这封信,竟然被她的宿敌给知道了。
即便不是哈利故意给维维看的,这也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抱歉,凯丝。”维维伸出手,抓住了卡珊德拉软乎乎的小手,“我并不是故意一一你知道的,那段时间哈利想要练习进阶版的大脑封闭术,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