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物品”很稀少,几乎每一件都价值千金,并且,这些物品都有着特殊的能力,
至于自己手上现在这枚蛋有什么用,江崎不知道,就连给他这枚蛋的多利,同样也不知道,
想着,他把这枚翠绿色的蛋放在桌子的左边,右边则是摆放着那枚暗紫色蛋,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这颗暗紫色蛋身上的色彩似乎在发生变化,
怎么说呢?越来越亮了?
江崎不确定,反正那蛋身上的紫色是越来越明显了,
江崎打了个哈欠,随即便睡了过去。
夜晚,
公爵府的外面,有一些流浪的野狗发出了细小的悲鸣声,
房间里,
直到江崎完全睡着后,桌上,暗紫色蛋在此刻轻轻的晃悠了一些,丝丝黑色气体从它的周身飘荡出来,
在看了看江崎后,那黑色气体逐渐飘向另一颗翠绿色的蛋,
不一会,神秘的黑气就将那颗翠绿色蛋缠绕住,翠绿色蛋身上发出阵阵绿色光芒,一闪一闪的,似乎是在抵抗着什么,但没多久,那翠绿色蛋便不再发出光芒,
就连它身上的绿色也在慢慢黑色入侵,
就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暗紫色蛋摇晃了一些蛋身后恢复平静,
桌上,那枚翠绿色蛋消失不见。
次日一早,
江崎从床上起来,几乎是在睁眼的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房间的变化,
那枚被他放在桌子左边的蛋消失不见了,
江崎起身,来到桌前,眉头紧皱,
“有人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进入了房间里?”
“就连自己也没感知到那人的存在,”
江崎的心里出现很多想法,但就在下一秒,他内心的疑惑得到解释,
他的目光看向放在桌子右边的那枚暗紫色蛋,
不准确来说,现在那枚蛋已经不是暗紫色了,而是紫色的花纹上多了一些绿色的纹路,看起来是那么的古怪。
江崎表情有些怪异,就这样,他盯着那枚蛋仔细看了起来,
翠绿色蛋消失不见,而那枚暗紫色蛋的身上却多了一些翠绿色花纹,具体发生了什么,江崎不知道,
但是,这绝对和这枚暗紫色蛋有关,
“你活了?”
只见,江崎漠然的对着这颗暗紫色蛋问道,
片刻后,没有得到回应,
“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没有回应,
江崎继续问道,“放在这里的蛋是你吃的?”,
没有回应,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就仿佛,眼前的这颗暗紫色的蛋真的是一颗“死蛋”一样。
见状,
江崎默不作声,只是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权杖,
下一秒,他的衬衣无风自动,鹰首权杖之上出现一个脸盆大小的火球,阵阵热浪袭来,
江崎把火球的目标对准那枚放在桌上的蛋,
现在,他很确定,这枚不象是表面那么安全,很可能在隐藏着什么危险,
如果对方不能沟通的话,那么自己只有销毁了,
面对一个自己都无法感知的未知生命体,江崎选择使用目前自己攻击力最高的魔法,
权杖顶端,火球在快速的扩大着,当它扩大到一定程度后,又开始快速压缩成一个小球,
就这样,火球扩大,火球缩小,
房间里火浪四起,不一会,一枚紫色的火球出现在鹰首权杖上,
江崎的额前出现一滴汗水,就在他即将丢出火球的时候,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
那声音很微弱,很细小,就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
“饿害怕”
它说的话,大致是这么个意思,
可是此刻江崎手上的魔法已经不能中止,所以他将权杖的顶端指向了房顶,
于是,下一秒,
清晨的大早上,一道响亮的爆炸声袭来,就连天边的云彩都被驱散,狂暴的魔力几乎在瞬间席卷了周围几公里的局域。
江崎看着屋顶,默默的收回权杖,
好吧,屋顶没了,自己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再次困难了起来,
虽然知道等会莉莎一定会过来,但现在,他的心思全在眼前这枚蛋的身上,
这枚“死蛋”居然是活的!
上午十点,
原本从家里到学院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会在九点之前到达,而今天却是迟到了,
摸了摸衣兜,昨天未婚妻爆的金币也被莉莎拿走,说是修补屋顶,以及赔偿公爵府附近被魔法波动损坏的房屋以及一些设施,
好吧,现在自己的身上又是身无分文了。
来到教室,
因为自己已经迟到的缘故,所以江崎选择先去教室,
教室外,江崎刚准备进去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声音,
只见,
卡瑞娜站在讲台上,她此刻正在绘声绘色的说着什么,
这时,在下面,有一个学生问道,
“卡瑞娜助理,听说你们精灵的寿命都超级超级长!这是真的吗?”
这个学生问完后,下面的学生们也都是一脸期待的看向卡瑞娜,
精灵这个种族,对他们这些平民学生来说,是神秘的,
即使是几十年前帝国与精灵之间发生的战争也与平民没有关系,所以他们很少有渠道能够接触到精灵这个种族,
唯一的渠道大概就是听一些游客,讲一些见闻吧。
听到这个问题,卡瑞娜内心哼哼两声,然后抬起头,有些自豪的说道:“是的,”
“我们精灵的寿命是很长的。”
“所以我们还有着另一个称呼,长生种。”
“哇”台下学生们惊呼一片,
唯有其中一个学生,在听到寿命很长的时候,他略显急躁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甲。
紧接着,卡瑞娜和学生们聊了起来,看来,她似乎与这些平民学生没有什么隔阂一般,
见他们还要继续聊下去,江崎便走了进去,
在他踏入教室的一刹那,学生们全都安静了下来,
卡瑞娜也是没有再说话,急匆匆的把她在黑板上画的一些图案擦拭掉,
江崎迟到,还迟到了一个小时,
但是,没有人会说他,
或许,即使他今天不来学院,也不会有任何人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