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地付钱,豪爽,没有一丝一毫的抠搜。就是这么帅气。
费用总计5万俄罗斯卢布,包括:莫辛纳甘步枪6000卢布,360发子弹6000卢布(三人弹药各自100发,老板还额外每人送了20发,会做生意),然后是两支aks-20u+改进型民用版步枪,36000卢布,加办证全套代理费2000卢布。
程砚之带着双胞胎妹子,又在店里巡视了一圈,目光落在展示柜里几款造型酷炫的光学瞄准镜上,想给心爱的新枪装个“眼睛”。
然而,当他看清标价牌上的数字——动辄四五万、甚至近十万卢布,尤其看到下面印着的“ade cha”小字时,伸出的手又默默收了回来。
“啧……这价格,比国内贵太多了,简直是在抢钱!”程砚之小声咕哝着,无奈地摇头。
他摸了摸“水连珠”上那道简单却极其坚固可靠的“燕尾槽”式机械瞄具,“算了,‘铁瞄’就铁瞄吧,老猎手的标配!抗冻、耐造、不怕摔!那些高级货到了这冰天雪地,万一冻失灵了反倒成累赘。”
他想起国内部队射击教材里常强调的“依托机械瞄具苦练基本功”,心里立刻释然了。
“给‘水连珠’配镜子这事……还是等哪天回国,去义乌好好淘个皮实耐用的便宜货吧!”
三人带着丰硕的“战利品”走出枪店大门,夕阳的金辉洒在皑皑雪地上,映照着他们肩上崭新的枪械轮廓。
在旅店和酋长大叔他们汇合,酋长大叔一看,怎么还给阿丽娜和尤利娅买枪了?多少钱啊?
阿丽娜就上前一说。
酋长大叔:“……这怎么好意思?”
程砚之:“还用客气啥,承蒙你们照顾,我和她们也是朋友,送点东西理所应当。”
5万卢布也就是4500元人民币左右,程砚之赚了八万多,花个四五千小菜一碟。
但对于酋长大叔他们来说,就是老大一笔钱了,都咋舌。
毕竟,涅尔坎斯克这种偏远小镇,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住在镇上的居民,月工资也就大约2000人民币左右。4500元相当于两个多月工资了。
而部落人还没有这种稳定的收入。
别说经济一塌糊涂的俄罗斯,就算是中国一些小镇,一个月能有两三千稳定工资,也很好了。
时间不早,大家整理行囊,准备打道回府了。
老格利高里抽着便宜的香烟,一边整理雪橇上采购的物资,一边用骼膊肘轻轻顶了顶旁边的酋长大叔乌鲁坎,压低了声音,捉狭地笑道:“乌鲁坎,瞅见没?小程对阿丽娜和尤利娅可真是……啧啧,舍得花钱呐!这架势,跟下聘礼似的。”
烟圈在他冻得通红的鼻子前袅袅散开。
乌鲁坎深陷的眼窝里眼神复杂,他望着正帮阿丽娜和尤利娅整理新步枪背带的程砚之,还有女儿们脸上抑制不住的雀跃光彩,没搭话,只是沉默地把烟头在厚厚的鹿皮靴底用力摁灭:“……”
老格利高里的话像根小刺,扎得他心里既有点得意(毕竟女儿被如此看重),又有些微妙的压力。
返程的途中,程砚之依然是和阿丽娜、尤利娅同乘一辆雪橇。
沉甸甸的弹药压着雪橇板,修长的莫辛纳甘斜靠在最上方,枪管在夕阳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即将唤醒冰原沉睡的猎魂。
驯鹿拉着雪橇,沿着宽阔的冰河平稳滑行。空气刺骨寒冷,但日头西沉带来的那份空旷宁静,反而让人心旷神怡。
走了约莫小半程,酋长招呼在一个背风的小山坳里休息片刻,给驯鹿喂点草料。
篝火很快燃起,跳跃的火焰映着围拢的众人脸庞。程砚之早已心痒难耐,他拿起属于自己的莫辛纳甘1944,掂量着那份沉甸甸的历史感和暴力美学。皮革枪带摩挲着鹿皮外套,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
“咔嚓——”
程砚之拇指向内侧压开保险,旋即,握住枪栓那浑圆的球头,用力向后一拉!
“锵!”
清淅的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雪原上格外悦耳,冰冷的抛壳窗敞开,露出了里面森然的枪机结构。
带劲!
这声音听着就爽!
“小程,光比划多没劲!”帕维尔嚼着肉干凑过来,眼睛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光听响哪行?真家伙得听响动!怎么样,要不要开两枪试试这宝贝的‘嗓门’?”
维克多和托里克也立刻起哄附和:“对啊,程哥,让我们也开开眼!”
程砚之心跳加速,热血上涌。他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把脸颊稳稳贴在光滑坚硬的枪托腮板上。
目光扫过河对岸一片开阔的雪坡,最后锁定在坡顶一块突出的黝黑冻土块上,距离大约一百五十米。
屏住呼吸,压下扳机——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
巨大的后坐力猛地撞在程砚之略显单薄的肩窝上,饶是他早有准备,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晃了一下。
烟尘混杂着刺鼻的发射药味瞬间在枪口升腾弥漫,冰冷的空气似乎都被这声咆哮撕裂。
“嚯!够劲儿!”帕维尔夸张地缩了下脖子,随即兴奋地喊道,“打中了没?那土块动了吗?”
程砚之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但脸上却满是过瘾的兴奋。他眯眼看向远方——那块冻土块被打出了一个明显的豁口!
射程和威力果然远超霰弹枪!初次尝试的巨大成功让他信心爆棚。
“帕维尔,你来试试!”程砚之大方地把心爱的“水连珠”递了过去。
帕维尔如获至宝,激动得摩拳擦掌:“哎哟!谢谢程哥!”
本来是妹夫,现在改口叫哥了。事实上,帕维尔的真实年纪比程砚之还要小几岁,没办法,这边结婚早。
帕维尔接过来,学着程砚之的样子瞄准射击。枪口喷出火焰时,他魁悟的身形稳如磐石。
维克多、托里克也争先恐后地轮流上手。
一时间,山坳里“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枪口焰在渐暗的天色中格外醒目,惊飞了远处针叶林里几只凄息的雪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