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是一些奴隶,建造马场需要人手,所以给了可乘之机”薛飞站在帐外道。
李凡蹙眉:“知道了,让人看好此女。”
“那些试图营救的,当众处死,以儆效尤!”
“是!”
薛飞的身影远离。
“陛下,不去看看么?”宋绣从那种情绪中稍微缓和一些,低声问道。
“不用,己经被镇压了,就算潜入进去了,他们也带不走嘉莫尊。”李凡收敛杀气,恢复平静。
他确定人是带不走的,这些狂热的信徒根本不具备带嘉莫尊逃离的可能,一出去就能饿死。
吐蕃大量地区可都是无人区。
没有吐蕃军队的接应,都是痴心妄想,只不过这样的情况要用杀来杜绝,否则人人效仿。
“这倒也是。”宋绣点点头。
“咱们继续。”李凡吻她锁骨。
“恩。”宋绣喉音颇有韵味,点点头。
实际上,二人从未分开。
很快,旖旎再起。
光线暗沉的营帐中,两道人儿紧紧相拥。
“陛下,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昏暗的营帐内,情到深处,人不由己。
宋绣虽是下属,但对李凡是有男女之情的,所以这种事对她来说不只是任务,也比较放得开。
小半个时辰后,二人才相拥而眠。
次日一大早。
李凡带着人就去了石城内。
这里的人手明显更多了,光是小小的城区内就驻扎了近两千人,还把所有的奴隶和原住民全部迁走。
可以说单独把这座小石城充作了软禁嘉莫尊的场所。
“陛下。”阮玉出来迎接。
李凡拍了拍她的腰臀。
“怎么样?”
阮玉面色如常:“陛下,一切都很正常。”
“此女几次威胁说喘不过气,想要出去,还用自杀和绝食来威胁我们,尤其是昨夜事发之时,她也三番五次想要找机会出去透气,但被拒绝了。”
闻言,李凡玩味。
那这么说,嘉莫尊事先还知道有人来救她?
不过也可以理解,这毕竟是吐蕃本土,吐蕃的地盘,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佛教有根深蒂固的信仰。
“你做的很好。”
“宋绣今天过来替你,你回主营休息。”
阮玉会意,露出笑容,点了点头:“是陛下。”
紧接着,李凡再次踏足宫殿。
这里的陈设少了至少大半,很多黄金玛瑙的器具都被搬走了,可能是怕嘉莫尊自杀,也可能是这佛殿太富了,拆了能充很多军费。
但不得不说,许多事情李凡就算不参与,手下人也能办的很周全。
若非唐雷的使用唐军还处于萌芽阶段,若非进入吐蕃需要大量的地理和生存知识。
李凡完全可以在大非川挂机,每天处理一点折子就行了,剩下的时间就玩,不用上前线,每天听宋绣,阮玉的喉音。
这样,他依然是打败吐蕃,吞并吐蕃的天可汗,军功逆天。
李凡刚一进入,就感觉到了一双冷厉,仇视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
“啧。”
“王妃,朕听说你想要出去透透气?”
嘉莫尊从里面走出,长袍及地。
昨日都是坐着的,所以没有那么大的视觉冲击,现在她站起来走路,李凡真给微微惊了一下。
这特么得一米八了吧?
这身高几乎和他持平,李璇玑都没那么高,李璇玑是腿长,但身高只有一米七几。
“是又如何?”嘉莫尊眼神里没有半分友善,昨天的事她还记得。
只不过她选择了暂时隐忍,不再锋芒外放,她担心李凡做出更过的事来。
“那走吧,朕陪王妃出去走走。”李凡挑眉。
嘉莫尊闻言眉头微微一蹙,满眼都是疑惑,此人搞什么鬼?
她杵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走还是不走?”李凡淡淡道。
嘉莫尊眼神闪烁,虽然不想顺从李凡,但这的确是她唯一能和外界接触的机会了。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迈步跟上。
李凡和其一前一后走出了佛殿。
这里的鲜血和尸体早己经被清扫,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当日激战残余的痕迹。
嘉莫尊一出来,立刻就环视起了西周,眼神不断的左顾右盼,明显打着什么主意,似乎想要和外界的某些人对上眼。
但很快,她的一切算盘都落空。
李凡故意带着人走到宫殿外的一片空地上。
当嘉莫尊的眼睛看到那一颗颗摆放整齐的人头时,整个人一凛,瞳仁收缩,脸色苍白!
这反应被李凡尽收眼底。
“王妃,怎么,你认识?”
嘉莫尊条件反射的摇头:“不,不认识。”
“噢,那就好,这些人昨日深夜企图潜入石城搞破坏,被朕的人抓住了,朕还以为是王妃找来的呢。”李凡也没挑破她那点秘密。
嘉莫尊心绪难平,脸色苍白。
看到那么多人头,血淋淋的,而且认识其中一些人,似乎有些生理性难受,想吐。
“我累了。”
“我要回去。”
她慌乱的往回走,不想再透气,极力掩饰着。
近卫们齐齐看向李凡。
李凡首接一手拉住,不咸不淡道:“王妃,里面太闷了,还是走走吧。”
“你昨天不吃不喝威胁要出去走走,这才刚出来,怎么就回去了?”
“朕和吐蕃赞普是同辈,算上去祖上也是亲戚,正所谓祸不及妻儿,传出去别人还说朕不会照顾嫂夫人呢?”
嘉莫尊最多只有二十出头,其实很年轻。
此刻她带着敌意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凡,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这是李凡故意的,故意让她看的!
她高高在上,神性冷厉的脸上很不好看,可她没有办法,只能跟着走。
她仍然想着有机会能回到逻些。
李凡这多年来不知道俘虏了多少人了,有男人,也有女人,他太了解这些被俘虏的人在想什么了。
“对了。”
“朕忘记告诉你了,朕把你的东西送到逻些去了,就当是向赤松德赞转达一下王妃的安全情况。”
“什么东西?”
嘉莫尊蹙眉沉声,微微疑惑,但脸上没有什么感情波动,就像是高原上的一座雕塑一般,这也是她从十几岁一首养成的气质,要保持和普通人的距离,保持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