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近亲结婚数据！
三个小丫头没有跟着包饺子，一人一个小碗，吃的美滋滋。
三个小丫头觉得直接吃就不错，但还是学着其他人蘸醋。
李丽质几人没有再次，开始继续包饺子。
萧然也是哭笑不得，这个小另类，居然想蘸白糖。
“兕子，没有这样吃的，一点都不好吃。”萧然能吃甜粽子，也能吃咸粽子，但是饺子蘸白糖确实接受不了。
“以后吃汤圆，我们蘸白糖吃。”萧然说道。
小公主继续吃饺子。
“小郎君，汤圆又是何物啊？”李丽质颇为好奇。
饺子确实很好吃，所以很期待汤圆会是什么味道。
“汤圆和饺子类似，只不过外面的皮是糯米的，里面是甜的”
这个名字别说李丽质张锦禾几人，孙思邈也没听说过。
汤圆是宋朝才开始出现的，现在自然是不知道的。
李丽质，豫章公主，张锦禾，张二丫包的很快，程铁环擀面皮也快。
萧然负责煮。
三个小丫头负责吃。
其他人都不吃，孙思邈也不好意思再吃。
李丽质和豫章公主很清楚，面皮不难，应该是肉馅不好做。
皇宫里面的尚食局做不出这样的味道。
包了很多，几个公主饭量不大，没有全部煮，张大郎干活没有回来。
让张锦禾给张明德带些回去。
让三娘准备了一些送给两个小公主带回去，让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也尝尝。
没有煮的，可以多放一会儿。
煮出来放太久了影响口感。
回到，立政殿，小公主兴奋的跑到长孙皇后面前。
“恩？”长孙皇后没有听清楚。
“阿娘是饺子，很好吃。”城阳小公主稍微大一点，能表述清楚。
“饺子！”长孙皇后也好奇，看到小公主这个样子，肯定是不差的。
李丽质和豫章反正也坐下，把饺子的事情说了一下。
食盒里面的都是没有煮，整整齐齐的摆放好。
李丽质豫章公主张锦禾几人都手巧，包的很好看。
“阿娘，这些包好了，还没有煮，稍微煮一下就可以吃了。”李丽质说道。
“阿娘，这个是我包的。”城阳小公主指着一个比较小的。
“真不错！”长孙皇后笑了笑。
豫章公主让人把火炉准备好，也想现煮现吃。
虽然下午吃过了，吃的很饱，不影响现在小公主想再尝尝。
李丽质亲自煮，第一锅刚刚出来，忙完的李世民也回到立政殿。
李世民蹲下抱起小公主，“兕子！”
长孙皇后李丽质几人看到李世民来也连忙起身。
“这是何物啊？”李世民也听不清。
李世民坐下，看到刚刚从锅里捞出来的饺子，还有没有煮的。
“阿爷，这是小郎君教的，甚是美味，你尝尝。”李丽质把筷子递给李世民。
李世民吹了吹，轻轻咬了一口。
神情一顿，“哎呀，这个肉确实美味。”
又是没吃过的。
“阿爷，蘸醋更好。”豫章公主把醋放在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又吃了一口，“真不错，甚是美味，皇后兕子你们也吃。”
“阿娘，你快尝尝，我们吃过了。”李丽质说道。
“这小子，吃的比皇宫还好。”李世民没有再吃，喂小公主吃了一口。
“给太上皇陛下送些过去。”长孙皇后觉得这个李渊应该也喜欢。
“恩，煮好先送些去。”李世民点点头，放下筷子。
带回来的不多，真就只能尝尝。
在萧然家里，是真能吃饱。
两个小公主忍不住吃了些。
李丽质离开立政殿，第一时间安排玉舒去调查近亲结婚的情况。
李丽质和豫章公主没有说，想调查一下再说。
李五和程铁环更不会说，至于两个小公主，压根不懂。
秦琼刚好在程咬金家里，听到有萧然送的东西，也就没有着急走。
打开食盒看着饺子生的时候就象是普通面食一样。
“这样看起来很普通。”程咬金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阿爷，煮一下就可以吃，甚是美味。”程铁环笑了笑，“好久没有吃这样饱了。”
“快煮两个，我也尝尝。”秦琼也不客气。
两个人的关系不用客气，算是异父异母亲兄弟。
两人最初都投身隋末起义的浪潮，早年同在瓦岗寨效力，是李密麾下的内核战力。
瓦岗寨复灭后，又一同辗转投靠王世充，因不满王世充的为人，最终结伴降唐，成为李世民麾下的重要将领。
从隋末乱战到唐朝统一战争，他们并肩参与了击败宋金刚、窦建德、刘黑闼等一系列关键战役，多次在战场上互相掩护、生死相托。
这种在刀光剑影中积累的信任，是两人关系的坚实基础。
“秦老哥别急，这就煮！”程咬金也不含糊。
让程处默和程铁环准备火盆这些来。
品尝到饺子，两个人的反应也是一脸的享受。
“哎！”秦琼叹了口气，“可惜少了点。”
“可能小郎君那边也不多。”程咬金说道。
“阿爷世伯，小郎君做了很多，五叔我们都敞开了吃，很饱，还给大郎留了些，锦娘也带了些回去，几位公主殿下也是…”
“可惜错过了！”程咬金笑着说道，知道萧然不是小气的人。
要是在萧然家里，也是能管饱的。
也是知道萧然家里富裕，要不然程咬金秦琼也不会敞开了吃。
普通人家供不起他们这种饭量的人。
程处默眼巴巴的看了许久，这才吃了两个。
本身就不多，完全不够程咬金秦琼吃的。
“听铁环说栲栳村在修路，秦老哥，要不要去帮帮忙？”
“我这把老骨头还是算了”秦琼突然反应过来，“既然是小郎君和公主殿下合作的生意，帮帮忙也是应该的，是不是？”
“啊，对对对，明日我们也去，家里的饭菜我是吃不了一点，还有我家这个逆子，整天游手好闲的，去干活也好！”
秦琼点点头，“把我家大郎也叫上…”
秦怀道其实一直想去找萧然的。
但是几个公主隔三差五的就去，秦怀道程处默就不能去了。
程铁环是李丽质钦点的。
程处默和秦怀道去不合适。
需要护卫也轮不到他们。
第二天，修炼的人群中多了几个陌生身影。
张明德看到被吓一跳。
栲栳村很多人之前见过秦琼程咬金的，萧然建房子的时候没少来。
知道不一般，不知道具体身份。
张明德知道！
张明德颤颤巍巍走过去，秦琼笑呵呵说道；“老丈，你也来帮忙啊！”
秦琼不想其他人知道。
张明德心领神会，“干不动了，就是过来看看…”
很快有人把这件事告诉张锦禾，张锦禾找到萧然。
“小郎君，冀国公来了！”
“秦世伯，在何处？”萧然问道。
“在帮忙修路…”
萧然带着三娘小黑去看了看，也是哭笑不得。
“两位世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哈哈哈！”程咬金大笑起来，“这不是闲着没事干，过来帮帮忙嘛！”
程处默和秦怀道笑着看向萧然，算是打招呼了。
寒喧几句，秦琼和程咬金找孙思邈看病。
程处默和秦怀道就苦逼了，真得帮忙修路。
进入小院，看到孙思邈在整理药材。
张二丫张锦禾也在。
“老先生！”程咬金笑着走过去。
“两位将军！”孙思邈也认得秦琼和程咬金。
孙思邈没有主动结交权贵，但是权贵都认识孙思邈。
听说是来看病的，孙思邈也没有拒绝。
在孙思邈眼里，都没有病人，没有什么区别。
孙思邈先给程咬金搭了脉，指尖搭上腕间片刻，便松开手笑了：“程将军这身子骨，倒比村头那棵老槐树还硬朗。”
程咬金嘿嘿笑：“老先生谬赞！我这人，吃嘛嘛香，倒头就睡，哪有什么毛病？”
“正是这股子精气神养人。”孙思邈捻须点头，目光扫过他结实的臂膀，“将军气血充盈，筋骨活络，不过是常年舞枪弄棒，肩头略有劳损——往后抡朔别太急，收势时缓一缓，夜里用热巾敷敷，便无大碍。”
他话锋一转，眼底带点戏谑，“倒是这心宽体胖的性子，比什么补药都强，继续保持才好。”
程咬金笑得更欢：“还是老先生懂我！人生在世，不就图个舒坦痛快？”
轮到秦琼，孙思邈神色便沉了几分，指尖在他腕间细细探查，又翻看他的眼睑，按压肩头与腰侧，秦琼虽没吭声，额角却渗出细汗。
半晌，孙思邈才松开手，长叹一声：“秦将军这一身伤，是把性命拴在枪尖上换来的啊。”
秦琼苦笑：“陈年旧伤了，不碍事。”
“怎能不碍事？”孙思邈语气重了些，“你左臂旧伤牵动经脉，每逢阴雨天便酸胀，是气血淤堵；腰间这处，当年定是受了钝器重创，筋骨至今没彻底归位，稍一用力便牵扯疼痛。”
他取过纸笔，一边写药方一边道，“我给你开两副药，一副外敷活血，一副内服补气血。最要紧的是，往后万不可再逞强硬撑——你这身子，经不起再折腾了。”
他把药方递过去，眼神里带着怜惜：“将军当年为大唐拼杀，如今该让这身骨头歇一歇了。静养些时日，配合汤药，虽不能根除旧伤，却能少受些罪。”
秦琼接过药方，指尖微颤，低声道：“多谢老先生。”
征战半生，听过无数赞他勇武的话，却少有这般懂他伤痛的叮嘱，倒比良药更暖人心。
三人在院子里面闲聊起来，张二丫给泡了三杯茶。
是年纪的人都喜欢喝茶，萧然的茶，比较特别，都挺喜欢的。
就是不太多，只是之前给了李丽质一些，其他人没有给。
来家里可以招待一下。
一直到了饭点，这才想起来两个儿子还在帮忙修路，叫回来吃饭。
程处默和秦怀道也是实在人，干活是真卖力。
本身就是武将之后，身强体壮的，不好意思偷懒。
李丽质作为嫡长公主，想找人去调查一下不能。
一天的时间，李丽质就拿到了调查结果。
为了数据更有说服力，近亲和非近亲各查了一百对夫妻。
看到结果李丽质也是一惊，喃喃自语：“触目惊心，触目惊心啊！”
这些实打实的数据，冲击力太强了。
李丽质深吸一口气，声音发紧：“一百对近亲夫妻，生下的孩子里，三十一个生下来就带残疾——有的缺了手指，有的腿骨畸形，还有五个是痴傻的；活过周岁的，竟只占一半多些，剩下的不是生下来就没了气，就是养到半大突然没了”
顿了顿，指尖划过另一行字，语气更沉：“还有她们的母亲，三十七个难产，六个没能熬过来”
再看非近亲的那页，李丽质喉间发堵：“同样一百对夫妻，孩子畸形的只有四个，活过周岁的有八十七个，母亲难产的也才十一个，没有一个丢了性命”
“这哪里是‘亲上加亲’？”
她猛地攥紧纸，指节泛白，“这分明是把刀子，藏在红绸嫁妆里，一边割着妇人的命，一边剜着孩子的骨头！”
李丽质知道这件事不能眈误了，得尽快让李世民知道。
之前近亲结婚的不能拆人家，以后不能再结婚了。
这对大唐来说也是巨大的损失。
傍晚时分，李世民也刚好回来了。
两个嬉闹的小公主看到李丽质来喊了一声，“系阿姐鸭～”
“阿姐！”
“恩嗯！”李丽质点点头，抱着调查数据朝着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走过去。
注意到李丽质脸色不太对劲，长孙皇后询问，“丫头，这是怎么了？”
李丽质在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旁边坐下，“阿耶，阿娘之前在栲栳村突然得知孙老先生和小郎君说起近亲不能结婚”
李丽质还解释了一下什么是近亲。
“开始女儿是不信的，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阿耶阿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