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难抑心中爱意,将申鹤轻轻拥入怀中,声音带着滚烫的真挚,“申鹤,你是我心头落下最温柔的雪。惟愿此生,常伴左右。”
申鹤没有言语,只静静依偎在他胸膛,任这份温暖与安宁将彼此包围。
过了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林焕随手一挥,拂去坟茔四周的荒芜杂草,在墓碑刻有申鹤母亲名字的一侧,郑重摆上祭品。
随后,他与申鹤并肩而立,向着其母深深鞠了几躬。
申鹤鞠躬完毕,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自己父亲的名字上。
最终,她只轻轻一叹,转过身去。
“林焕,我们走吧!”
“好。”
两人执手离去,步入那片翠色蔓延的原野。
微风吹过,带来花草的芬芳,让人感觉一阵舒畅。
回去的路途中,申鹤微微垂头,情绪有些低落。
“申鹤,其实你的童年比我好多了,至少你有过一段温暖的回忆。”
林焕放缓脚步,抬眸望向远方,目光里掠过一丝恍惚的追忆。
“而自我有记忆起,父母每日便只有无休无止的争吵,与对我毫不掩饰的嫌恶。”
“后来母亲离开了家,父亲便将我整日锁在一间冰冷的屋子里。”
“直到某一天,他扔下一点钱再也没有回来。”
“”
当听到林焕讲到“冬夜里那扇怎么也关不上的窗”时,申鹤胸口仿佛被什么重重一撞。
她不曾想过,这个如今给予她无限温暖的男子,竟背负着如此寒冷的过去。
与他相比,自己那些缠绕多年的苦痛,并不算什么。
更何况,她后来,还有了师父。
“也许正因如此,现在的我总是珍惜每一份爱,难以拒绝别人。”林焕唏嘘地感叹。
申鹤握紧林焕的手,声音轻柔,“林焕,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就好。”林焕轻咳一声,语气转为认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就是我和你师父早已互生情愫。”
说完,他略带紧张地望向申鹤。
出乎意料的是,申鹤的反应十分平静:“我早已知晓。”
“申鹤,你”
“我与师父朝夕相处十余年,她近来种种变化,我又怎会察觉不到?”
“那你为何之前装作不知情?”
“师父她素来最要面子,若被我知道,恐怕要难为情很久。其实我曾试探过几次,但她既不愿明说,我便也只作不知。”
林焕听后,心中暗叹不已——申鹤虽性情冷淡,不通世事,但对身边之人却极为关切。
“抱歉,一直瞒着你。”他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
申鹤轻轻摇头,“不用说这些。于我而言,你和师父都是极为重要的人,你们能走到一起,我很欢喜。”
林焕停下脚步,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谢谢你。”
话音落下,他缓缓低下头,吻上了她的薄唇。
她的唇瓣微凉,却透着细腻的柔软与淡淡的甜,一旦触碰便让人难以自持地沉沦。
随着吻逐渐加深,空气中的温度悄然攀升,两人的呼吸交织,身体也跟着泛起灼热的暖意。
良久,二人分开,彼此眼中映着未熄的火焰,与更深、更沉的渴望。
林焕轻轻握住申鹤的手,四周景致如水波流转,刹那已化作奥藏山顶的洞府门前。
“申鹤,我们进洞府吧!”
申鹤闻言,颊边顿时飞起红云,只低低应了一声:“嗯。”
她抬起素手,指尖灵光微绽,向门扉轻点数下,那厚重的石门便悄然开启。
二人携手步入其中。
几乎在进门的一瞬间,林焕紧紧抱住她,灼热的吻如春雨纷然落下,密不透风。
申鹤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他的背脊,眼神渐渐迷蒙,吐息如兰似麝,与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之后,洞府内只余一室缱绻,春意绵长。
老婆
之后的数日里,林焕与申鹤携手同游,踏遍璃月的山峦水畔。
他们赏绝景、摄佳影,也诉说着温柔缱绻的絮语。
朝夕相伴之间,两人的情感愈发深浓,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奈何欢愉易逝,良辰终有尽时。
春光明媚,庭院门前,林焕轻轻吻过申鹤的唇,身影便在风中渐渐淡去。
申鹤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收回自己的方向,转身踏入庭院。
庭院中,姹紫嫣红,一片绚烂,恰如她此刻的心境。
在走到一处凉亭时,与她的师父闲云相遇。
闲云见她,不由微微一怔。
往日如霜雪般清冷的申鹤,此刻竟面若春桃,眉似远山黛影,眼底流转着不曾有过的温柔与情愫。
那份熟悉的冰清玉洁似淡了几分,却添了几许动人的成熟与妩媚。
闲云略一思忖,心中已然明了。
她端出长辈的姿态,肃然道:“申鹤,看来你已寻得那问题的答案。往后若林焕有负于你,为师定不轻饶。”
“师父,林焕绝不会辜负于我。他是极为珍重心中所爱,不会伤害到每一个爱他的人。”申鹤目光坚定,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闲云闻言,心知这徒儿已情根深种,再难回头,便也未再多言。
“本仙还有公务需要处理,先走了!”
说罢,向前走去。
在两人擦肩而过之时,申鹤忽然开口,“师父,您其实不必太在意我的感受。”
闲云脚步一滞,怔在原地。待要追问,那道白衣身影却已翩然远去。
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掠过心头。
难道说?
她有些不敢往下想。
如今申鹤既已与林焕结下肌肤之亲,依照古时璃月的礼俗,论起辈分来,自己反倒该唤她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