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失败,空气净化系统崩溃后,幸存者们开始出现辐射病症状。我的妹妹小满蜷缩在角落,她苍白的脸在应急灯下泛着青灰,却还强撑着用碎布缝制防尘面罩。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中牺牲的,她和父亲都是最早的光能师,却因为试图修复失控的能量核心被反噬。他们的遗物只有那本被血浸透的《光能手札》,以及我胸口这颗随时可能过载的核心。
凌晨三点,我潜入了被军方封锁的旧实验室。的核心基地,现在却堆满了生锈的仪器和发霉的文献。我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墙上的照片——那是母亲在\"羲和\"启动仪式上的笑容,她身后是正在升空的人造太阳。
但代价是光能师必须成为导体,将自身生物能转化为光能。母亲当年就是因此丧命,而父亲在最后一刻将核心植入我体内,用他的生命能量为我争取了十年时间。
我转身就跑,实验室的警报声此起彼伏。在穿过第三道隔离门时,我看见小满被两个士兵押着,她的脖子上套着能量抑制环。
我趁机挣脱束缚,核心的能量顺着经脉涌向双手。实验室的仪器开始过载,玻璃器皿接连爆裂。杰克森的瞳孔在强光中收缩,他扣动扳机的瞬间,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带着小满冲出实验室时,我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那些被囚禁的光能师们感受到能量波动,纷纷开始觉醒。他们的身体发出微光,像无数萤火虫在黑暗中苏醒。
她的话没说完就冲向相反方向。我追上去时,看见她正趴在地下河边缘,将玻璃瓶里的荧光微生物倒入水中。刹那间,整条河流泛起幽蓝光芒,暗物质如银河倾泻般涌向控制中心。
核心开始发烫,我咬牙将手掌按在主控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在实验室爆炸前的微笑,母亲在启动仪式上的演讲,小满缝制的歪歪扭扭的星星这些画面在光能中交织,最终凝聚成一道通天光柱。
当光芒达到顶点时,我感到身体变得轻盈。量彻底释放,将我和\"羲和\"融为一体。从此以后,只要有人仰望天空,就会看到那颗永不消逝的太阳——那是无数光能师用生命点燃的,属于人类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