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起。
猜坤的动作僵住,难以置信地低头——
我哥站在洞口,枪口还在冒烟。
我哥的声音冷得像冰。
猜坤还想说什么, 但是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嘶嘶哈哈的,顾不上说出一句话。
脸色立刻惨白一片。
在这个间隙,剩余警方立刻冲进来控制住场面。
我看着被戴上手铐的猜坤,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个纠缠多日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走出地道时,天已经蒙蒙亮。
海平面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回头看了我哥一眼,他的眼睛因为熬夜,已经爬满了红血丝。
让我一瞬间有一些心疼。
我调侃了他一句。
“哥,你这枪法也不行啊,离这么近,居然才打到胳膊,你就不怕他反击过来,把你弟给弄死?”
我哥一听,装作生气的样子拍了我后脑袋一下。
“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我们必须抓活的人质,哪像你们,把人一下打死!再说了,我打的是他的胳膊,他自然就没有力气反过来弄你了。”
我看着初升的朝阳,轻轻点头。
我们兄弟俩一起看着海平面,心里是许久未有的平静。
很快,我哥就和那批警察带着抓捕到的猜坤,先行离开了。
离开越南那天的清晨,河内下起了细雨。
我和林飞站在私人飞机舷梯前,与越南方面的代表陈先生握手告别。
我接过u盘,感受着金属外壳的冰凉:
林飞上前与陈先生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两个月在越南的生死与共,让他显得更加沉稳干练。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舷窗外渐渐变小的城市轮廓,长长舒了口气。
那批压在心头许久的货,终于找到了出路。
飞行途中,我仔细研究了与越南的合作协议。
条款出人意料的公平,甚至在某些方面对我们相当有利。
这让我隐隐觉得不安——在缅北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处处提防。
飞机降落在缅北机场时,正值黄昏。
夕阳给园区镀上一层金色,新建的厂房在余晖中显得格外气派。
看着她们真诚的笑脸,我突然觉得这两个月的奔波都值了。
至少,我守护住了这片来之不易的安宁!
当晚召开了管理层会议。
各部门汇报了这两个月的运营情况,整体比预期要好。
散会后,我独自来到天台。
曾经种满罂粟的地方,现在是一片欣欣向荣的下一批种子。
除此之外,在他们附近,还额外开垦出来了一片小菜园。
种了一些常见的蔬菜。
林飞说了,得补补维生素。
不能天天老吃肉。
几个姑娘正在浇水,看到我纷纷行礼。
一个胆大的姑娘递过来果篮。
姑娘们开心地笑了。
看着她们洋溢的笑容,我忽然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生意\"
——不是算计和厮杀,而是让每个人都过得更好!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放下手机,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园区。
这一切都在提醒我,肩上担着的不仅是生意,更是无数人的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