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不短的又过了两个月。
楼顶上的那些罂粟总算是成熟了。
我叫上了林飞和成哥,准备在这天晚上,集中把它们都收割下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绒布笼罩着园区。
我站在翡翠大楼的天台边缘,看着脚下沉睡的园区,夜风带着凉意吹拂着脸庞。
身后,成哥和林飞正借着月光收割那些已经成熟的罂粟。
林飞捧着一把罂粟果走过来,乳白色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套。
我接过一个罂粟果,用手指捻破外壳,看着白色的汁液缓缓渗出。
这东西就像恶魔的乳汁,既能带来巨额财富,也能让人万劫不复!
“你弄的时候,必须小心!千万不能弄在手上!”
我看着林飞手套上面的液体,充满担忧。
他自信地跟我说。
“放心吧,欢哥!”
正说着,成哥擦着汗走了过来。
我点点头,心里却莫名不安。
这批货价值数千万,但销路成了问题。
原来的渠道因为司令的死都断了,新渠道又不敢轻易相信。
收割持续到凌晨三点。
当我们把最后一批罂粟运到地下室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确实累了,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只好先行告退。
但回到别墅,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批货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我们全都炸上天。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
我每天都在为这批货的发愁,嘴角起了好几个泡。
成哥建议找越南帮,林飞想联系泰国的老关系,但我都犹豫不决——
这些人都不可靠!
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看账本,小雅突然敲门进来。
她显得有些紧张,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她的嘴唇开始发抖, 胆怯的看了我一眼后,小声说:
我的心头猛地一沉。
林飞这个混蛋,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说漏嘴!
而且,为什么他会把这件事告诉小雅??
她越说声音越小,明显在撒谎。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最后冲她扬了扬手说:
小雅离开后,我立即叫来林飞。
他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搞出这种事!
我愣住了。
林飞这个人,咋一遇到女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
我陷入沉思。
小雅再次来到办公室时,明显紧张了许多。
我让她坐下,仔细打量着她。
这个曾经怯生生的女孩,如今眼神里多了几分坚毅。
小雅这句话一说出来,我更特么震惊了。
小雅居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我接过玉佩看了看,质地温润,上面雕着一条青龙,确实是东南亚帮派常用的信物。
我思考良久。
虽然这批货价值很昂贵,但要是能趟出来一条路,倒也不是不行。
三天后,小雅的签证办好了。
出发前夜,我特意把她叫到办公室。
小雅接过药囊,手微微发抖,但眼神依然坚定。
第二天一早,车队准备出发。
我亲自检查了货物——一公斤高纯度海洛因,藏在特制的行李箱夹层里。
看着车队驶出园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次冒险,要么为我们打开新的销路,要么就是万劫不复。
我看着远去的车队,没有回答。
相信?
在缅北,我相信的只有自己和手里的枪。
但有时候,不得不赌一把。
而现在,我只能祈祷这次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