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天色还是一片蟹壳青。
我像只夜行动物般悄无声息地溜到司令套房的门外,走廊地毯厚实得吞没了所有脚步声。
隔着厚重的实木门板,里面传来令人作呕的动静。
宁珍珍那娘们叫得又嗲又媚,跟发情的野猫似的。
中间还夹杂着司令呼哧带喘的粗声粗气,活像头老牛在犁地!
我恶心得直反胃,这老梆菜都特么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腰还挺能折腾。
妈的,幸好这宁珍珍不算是我真正的老婆,要不然我非一脚踹开门,把这老东西给吓的缩回去!
我又继续把耳朵贴近门口,听了下去。
墙板被撞得咚咚响,我甚至能想象出那张进口大床是如何吱呀作响的。
约莫半小时后,里面的动静渐渐平息,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暧昧的调笑。
我赶紧轻手轻脚溜下楼,一屁股坐在大堂的真皮沙发上,随手抓起一份昨天的《缅甸时报》装模作样地看着。
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绣金线的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地露出雪白的大腿。
司令则神清气爽,满脸餍足,活像只刚偷完腥的老猫。
宁珍珍眼波流转,故意将领口没扣好的盘扣展露在我眼前,那上面明晃晃地印着几个红痕。
司令重重拍着我的肩,力道大得让我龇牙咧嘴:\"好得很!唐欢大兄弟啊,你这园区啥都不错,就是床垫该换换了,动静太大\"
宁珍珍娇嗔地捶了他一下,旗袍下摆随着动作掀起诱人的弧度:\"司令~您说什么呢!
送司令上车时,我特意让司机开了那辆新买的防弹奔驰。
宁珍珍站在车边,突然凑近我耳边,香水味呛得我鼻子发痒:\"唐唐,你那个弄好的新大楼什么时候带人家参观呀?
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山路拐角,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我赶紧去了一趟保安部那头。
林飞顶着鸡窝头钻出来,嘴张的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欢哥,这么早?司令走了?
我拽着他往办公室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飞一下子清醒了,瞪大了眼睛问我:\"为啥?不是说好靠司令的渠道出货吗?
我冷笑一声,打开保险柜的指纹锁。
保险柜最里层有个带密码的金属盒,我转动密码盘,盒盖\"咔嗒\"一声弹开。
里面是满满一盒黑褐色的罂粟种子,个个饱满发亮,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这是我特意嘱咐成哥帮我放进来的,密码连林飞都不知道。
就是怕他再碰到这东西,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罪过就大了。
我抓了一把种子在手里掂量,籽粒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轻响。
新装修的翡翠大楼有六层高,楼顶是个近千平米的露天平台。
因为还在施工收尾阶段,这里堆满了水泥袋、钢筋头和各种建筑垃圾,风吹过时扬起一片灰尘。
说干就干。
我让林飞去找三个绝对信得过的老弟兄,都是跟我在金三角拼过命的。
采购要分批进行:种植土混着建筑垃圾买,滴灌系统零件分五家店采购,通风设备走黑市渠道。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和林飞带着三个老弟兄,每天晚上十点以后偷偷摸上楼顶搞建设。
白天这里是热火朝天的翡翠加工厂,工人们在下面打磨抛光,根本不会想到头顶正在搞毒品种植!
最麻烦的是通风系统。
我在楼顶四周装了十二台大型空气净化器,排风口都对着附近的垃圾处理站,用垃圾的腐臭味掩盖罂粟的特殊气味。
还在通风管道里加了活性炭过滤层,确保万无一失。
林飞看着已经初具规模的种植区直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