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来一个阴招?”
江白想起正在查找着“无形枪炮”所处聚集地的暮鸦和无所事事的炉火。
如果将“无形枪炮”的所在聚集地,甚至将她和群星会的关系一同抛出。
再加之不久前的福利院事件,二者相加下,能让瞬间暮鸦急促起来。
这简直就是双赢,一是他的合作伙伴“暮鸦”能获得足够的奉献,二是无形枪炮需要他的帮助。
既然没有共同利益,那就创造出他人所需的利益。
这么一想,江白心底便活络起来。
这需要从长计议,必须将他身上的嫌疑清空。
不然的话,以大小姐的习性绝对不可能和他合作。
随即江白将思绪投向二号化身一一“池琛”上。
“二号化身可能要在日本待久些,先是将“枪械恶魔”放出来便是一个难事。”
“必须要躲避一名不知能力、不知相貌的巫女的监督下,将c4炸弹埋入周围土壤中。”
“而其后在日本超英协会围攻“枪械恶魔”下,强制和它达成契约。”
“如何从中活下,更是一个难度。”
“但,好在二号化身可以杀人变强。”
这么想着,江白顿时觉得两名化身前途真是一片苦海一一没一个好走的。
他苦恼的揉了揉眉头,将自己思绪放空。
事已至此,还是先睡觉吧。
片刻后,在壁炉的温暖作用下,即使处于冰冷的地板上,他依旧能沉沉入睡。
窗外虚假的鹅毛大雪,呼啸而过拍在在窗户上。
而温暖的壁炉,却将周围一切暖和起来。
而在寂静的书房内,两具化身仿佛象是门神一样,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一个在灯光下、一个在阴影下,共同庇护着江白。
……
……
翌日清晨,8点30分、南陵市。
窗外的蝉鸣、高阳、梧桐树、共同塑造出一副生机勃勃、万物复苏的情景。
让看到这一幕的人忍不住大声来上一句:我不明白!
江白从被窝中,一脸痛苦的捂着脑袋起身。
“嘶,头痛。”
此时此刻的他,终于感受到了身体和意识分离开来,在不同环境的错乱感。
昨夜他意识在冰冷且温暖的书房内睡着,可身体却依旧处于夏日的南陵中。
这两种温差交互,让他意识差一点赶不上身体温度变化。
此前在南陵和日本的温差并不大,以致于让他一点温差感受都没有。
这才是导致他根本没在意温差的问题。
他瞄了一眼,正沙沙作响、努力工作的电风扇。
“真是要命……要不是我体寒……”
江白站起身来,懒散的伸了一个腰。
虽然昨晚睡的不是很好,但在没有“危险收容所”教授的每日访谈,却让他心情放松不少。
江白向着房门处走去,随手将电风扇关闭,伴随着“滴”的一声,扇叶便缓缓停滞。
他走到盥洗室,洗脸漱口后,再度看向镜子中的倒影。
只见镜子里的相貌,愈发苍白,眼袋沉重。
江白知道,这是由于身体睡眠不足导致。
这一具化身接近每晚都出去“浪”。
毕竟最近他的注意力都在另外一具化身上,以致于这一具化身只能当“夜猫子”。
现在相当于江白精神挺得住,可化身却抵挡不住睡眠本能。
他甚至怀疑作为一名超人种的化身,会被他这一个域外天魔的灵魂耗死。
江白用冷水拍了拍脸,随即向着外边走去。
“早上好,兄长大人……”
白希月下意识抬眸,可下一秒她便担忧问道:“兄长大人,你的脸色似乎愈发苍白。”
江白随口胡诌道:“放心啦,你哥最近在成为吸血鬼的路上越走越远。”
“这就是作为高贵的血族的肤色。”
闻言,白希月身形顿时僵硬住,脸色苍白。
片刻后,她才恢复正常,悻悻道:“人类怎么可能成为吸血鬼啊?”
“这是夜猫子的说法啦,这世界上虽然有超人种,可又不是剑与魔法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吸血鬼。”江白说。
“对啊,就是啊。”
白希月象是松了一口气般,回应道。
刚刚在江白说出吸血鬼的一刻,她脑海里的第一反应便是“暴露了”。
第二反应则是“谁暴露出来的,我就要杀它全家”。
江白满怀恶趣地戏耍了一遍白希。
虽然这是他的恶趣味,可他之所以戏耍白希月一番,只不过是为了给点压力她。
来通过这一种手段,告诫她、促使她,尽快解决非人基因契合所的问题。
不然的话,你的兄长大人就会知道“你”真实身份的真相。
江白从而通过这一事件来成功达成和白希月的合作。
此时此刻的他,在危险收容所的压力下,已经彻底不管之后白希月知道他身份后的情景了。
而此时的白希月,她的心情尤如过山车一样,蜿蜒起伏。
而她在心底思索片刻后,便开口道:
“兄长大人,我忽然想起等一下和朋友一起去咖啡馆,下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见状,江白心底觉得好笑。
“好,玩得尽兴些。”他摸了摸白希月的头发,“最近因为超人种犯罪事件频繁,以致于在夜晚少些出门。”
“所以在白天就好好去玩吧,钱不够和我说。”
“恩,那我先走了。”
白希月点了点头,便径直向着玄关处走去。
可她那兴致冲冲的模样,与其说是去玩乐,不如说是去“杀人”。
伴随着屋门阖上的一刻,房屋内再度恢复平静。
江白瞥了一眼悬挂在墙面上的时钟。
9点10分。
在经历危险收容所的囚禁室,处于没有时间概念情况下,此刻的江白对于时间确认,极为敏感。
紧接着,他面无表情瞅了一眼任务面板。
【主线任务一(第三阶段):请与自己的妹妹一一白希月达成合作,继而获得非人基因契合会的信息。】
希望今天能够解决这一个任务。
这么想着,江白便轻喃道:“看来,我也应当出门了。”
他穿上一如既往的外套,向着玄关处走去。
可他并没有观看新闻,不然的话,他应该清楚现在不宜出门。
在他周围的摩天大楼处,正在出现一场犯罪进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