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钟欣桐那故作洒脱的一句姐妹。
苏雨雨恍然了。
合著这位也是受到了网络上的荼毒,误会自己了。
当下只好无奈的解释道:“钟姐我取向没问题,网络上的那些谣言都是假的。”
“真的?”听到苏雨雨的解释,钟欣桐眼前一亮。
似乎更兴奋了!
“额你就当我没说过。”
苏雨雨的突然转变,让钟欣桐有点不满。
当即一跺脚,娇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姐姐我不漂亮吗?”
“漂亮啊。”苏雨雨老实的回答着。
“那”钟欣桐左手搭在了他的肩膀处,双眼弯成了两道月牙,笑的有些妩媚:“那你想不想跟姐姐我近一步发展啊?”
此时的钟欣桐宛若一位艳丽的魔女,手里拿着棒棒糖在诱惑着小男生。
“不要。”
然而苏雨雨果断的回绝。
钟欣桐表情一僵。
随即幽怨的看着他:“为什么啊?”
虽说她这句话,玩笑的成分占了多数。
但面对一个自己颇有好感的男生果断的拒绝。
她还是有些受伤的。
苏雨雨笑眯眯的看着她,抬手有些亲昵的捏了捏那细腻的脸颊。
“因为我是个渣男啊。”
钟欣桐闻言,心儿没来由的一跳。
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没好气的表情,嗔怪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破理由啊。”
说完拨开了他的手,转身扭动着腰肢,轻点着足尖,带着一阵香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到她就这么走了。
白小璐悄咪咪的上前。
揶揄的看着他。
“可以嘛老板。”
苏雨雨斜了她一眼,抬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下。
“就是朋友之间的玩闹罢了,别到外面胡说八道啊。”
“玩闹”白小璐哼哼一声。
她可没见过哪个朋友之间的玩闹还上嘴的她跟呵呵在一起时,也没这样过吧。
不过既然自家老板说是玩闹,那
白小璐眼珠子一转,背着双手,有些俏皮的看着他。
“那老板,我们之间算不算朋友?”
刚说完,额头上就又被轻轻点了一下。
虽说不疼,但白小璐还是下意识的捂住了额头,嘟着粉唇幽怨的看着他。
“你是怎么想的?竟然妄想跟压榨自己的老板做朋友?”苏雨雨含笑看着她。
虽说自己就是她的老板,但不得不说,鹿鹿这个想法,太大胆了。
一看就知道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苏雨雨看着架势,顿时起了疑心。
警剔道:“你想干嘛?”
白小璐羞红了脸,低下头,用细弱的声音小声道:“想。”
苏雨雨:???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在回酒店之前,苏雨雨借了杨藌的房车洗了个澡。
这顶着烈日,穿着厚实的古装戏服,在片场拍戏,内里早就被捂出了一身汗。
本来他还想着忍到酒店再洗澡的。
可当换下衣服后,看到身上已经被汗打湿的背心。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况且,这大夏天的,车里本就闷热。
他可不想顶着一身汗味,跟红姐,鹿鹿她们坐车。
尽管她们不会说什么。
但这未免也太有损自己的形象了。
车内。
就在他站在浴室中,仰着头,用冷水冲洗时。
身侧的门竟然毫无征兆的被拉开了。
正当苏雨雨想着是不是藌藌回来了时。
一扭头,却发现热芭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画面在此定格了几秒钟。
“能不能把门关一下,水都溅到外面去了。”
“哦哦。”
热芭很是听话的将浴室门关上。
随后站在了浴室一角,继续看着。
苏雨雨也不介意,就这么闷头洗着。
“劳烦,帮我把沐浴露拿过来。”
“这个吗?”
“对。”
“我给你涂吧,这后背你应该是够不到吧?”
“那,麻烦了。”
“你跟我还客气啥。”
热芭挽起袖子,拿过沐浴露挤在手上,两只手来回抹匀,随后落在苏雨雨那宽厚的背上。
两只小手来回的抹着。
抹着抹着,热芭脸色一变。
不对!我怎么进来了?
还十分平淡的给酥酥涂着沐浴露啊?
抬头再看眼前的男人。
她红着脸大喊道:“酥酥,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啊!”
苏雨雨翻了个白眼:“你家洗澡还穿衣服啊?”
“那”热芭本想仓皇逃跑,但看到手上还有着残馀的沐浴露,还是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在他身上胡乱擦了一通。
直到擦得手上没了沐浴露,这才离开了浴室。
只是当她出来时,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湿了大半。
杨藌这辆的房车,比起其他艺人的房车来,已经算是大壹号的车型了。
但内里的浴室仍旧稍显狭窄。
热芭坐在浴室外的座椅上,红着脸颊,双目无神的拧着身上滴水的短袖。
脑海中满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尽管苏雨雨在洗澡时背对着自己。
但那宽厚的肩膀,细腻的皮肤,都给她青涩的心灵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感官体验。
真没看出来,自己这位学长,皮肤竟然那么白,摸起来更是细腻的如同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还有那肌肉线条
热芭想着想着,感觉着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鼻子也有点痒。
她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
一抹殷红,引起了她的注意。
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见状,热芭赶忙起身,捂着鼻子开始四处找纸巾。
等到苏雨雨腰间系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
一开门,就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鼻子上还堵着纸巾发呆的热芭。
不由笑了。
“小热芭,好看吗?”
说完,她意识清醒反应了过来。
当抬头看到苏雨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
她涨红了脸,连忙垂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苏雨雨这时却弯下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要不要再看看?”
“你”热芭知道这是臭酥酥在挑逗自己,她刚想开口回怼他两句,‘象谁没看过似得,干干巴巴的,一点也不圆润’!
可是话到嘴边,她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实在是说不出这么违和的话来。
只是看着苏雨雨那可恶的表情,她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好啊,你敢给,我就敢看!”热芭耸了耸高耸的鼻梁,瓮声瓮气的硬气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