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点钟,钟正国开车到了小院,看了一下钱已经被取走了,桌上放了一沓子照片,钟正国掏出火柴把照片全部给烧了,他心里明白这个东西要是流出去他这个厂长也不用当了,这时候他还心里窃喜,还好这些人不认识自己,不然把照片卖给李怀德,那可不是5000块钱能解决的了。
钟正国悬起的心也放了下来,将自己的东西拿着就走了。
当天晚上10点,三强叫来了和他一起干活的两个小弟,一人给了他们500块钱,让他们好好改善改善家里的生活,两个小弟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本来这就是一个小事,每个人觉得能拿到几十块就不错了,没想到三强这么大方,居然给了他们一人500,两人高兴的接过钱,嘴里千恩万谢,就差给三强磕一个了。
与此同时,何大龙、李怀德、李胜利三个女人在外面吃饭,李怀德此时拿着一沓子照片开心的笑着,他终于抓住了钟正国的把柄,以前抓到的小问题并不能把钟正国拉下来,这次不一样,这照片不但能把他拉下来,还能把他送进去。
看完了照片,李怀德将照片递给了李胜利,让他收起来,自己就留下了两张欣赏,今天高兴,李怀德本想直接喊道:今天全场李公子买单,被李胜利和何大龙拦住了,他们三人可都属于国家干部,要是被有心人盯上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最后让李怀德把他们这桌的单买了,就把李怀德送回家了。
何大龙和李胜利将李怀德送走,两人开车去了黑市,今天是李胜利每个月定期采购的日子,现在虽然外部环境好多了,定量也恢复了,但是一些东西还是不好买,但是这不好买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的,李胜利就不在此列。
因为他的好兄弟就是开黑市的,他去了黑市就是去仓库看到啥拿啥的,但是今天不一样,两人到了黑市办公室,何大龙就叫来了三强,笑着对他说道:
三强,今天是胜利哥过来采购的日子,今天他的消费算你的了。
三强拍着胸膛表示没问题,他现在手握4000块现金,底气足的很
李胜利也没推辞,在仓库拿了不少东西,把吉普车的后排都放满了,就这才花了一百多块,可以说那个时期的钱是真经得住花呀。
虽然李怀德拿到了钟正国的把柄,但是没有第一时间交出去,将钟正国拉下来,而且将照片收了起来,先让轧钢厂发展发展再说吧。
李怀德拿到把柄后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焦急,而且淡定的看着钟正国上蹿下跳,自己还在收集资料,想要一举把部长孙革命和钟正国一举拿下。
李胜利也没有停止自己调查的脚步,而是将三强的一个小弟弄到了轧钢厂,让他每天盯着秦淮茹,看她还有没有其他动作,他肯定钟正国肯定和秦淮茹断不了,而且换了个地方继续寻欢作乐。
转眼间就到了1966年,熟读历史的人都知道1966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是一个特殊事件的开端,5月份刚过完,四九城的形势就没有那么之前那么平静了。
首先乱起来的是学校,学校里面最先开始乱起来的是大学,学生们在有心人的组织下开始批判自己的老师。
慢慢的这个行为传到了中学,小学,最后传到了社会上,从而开始了十年的特殊革命。
没过多长时间,革委会也成立了,这个革委会刚开始权力很小,后来变得凌驾于其他权力之上,
四合院里面首先迎来冲击的就是闫家,闫富贵因为自家成分的原因,被批斗了半个月之后下放了清洁队打扫卫生去了,
李怀德因为这个事情也叫来了李胜利来商量应对措施,李胜利听了李怀德的话说到:干爹,这个轧钢厂的革委会主任你一定要拿到手,我觉得未来十来年这个位置权力会很大,会凌驾于厂长之上,有了这个主任我们就能干很多事情。
李怀德听了点了点头,他也有这种的感觉,但是又拿不定主意,这才叫来了李胜利商量对策,得到李胜利的肯定,李怀德专门去了四九城革委会汇报工作,四九城革委会主任也是李怀德的老熟人,汇报了一次之后就拿到了任命。
而钟正国此时没心情考虑这些,因为秦淮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没错,秦淮茹跟钟正国之后,想要彻底拉住钟正国,就把自己上的环给取了下来,经过了几年的努力,秦淮茹终于生下了这个小孩。
钟正国看到这个孩子,满脸泪水,他终于在55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他和秦淮茹就差了一张结婚证,而这个结婚证两人都没想过。
钟正国给这个孩子取名钟少军,为了庆祝这个时候,钟正国给秦淮茹买了一个二进的四合院,四合院就登记在秦淮如的名底下。
这些行为都在李胜利和李怀德的监控下,但是两人都没有声张,钟正国这时候玩的有多花,他的后果就有多么凄惨。
这天晚上,李胜利正在家里做饭,两个意料之中的人急匆匆的过来找到了李胜利,在李胜利房门上重重的瞧着。
李胜利连忙打开了门,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许大茂和娄晓娥,李胜利顿时明白了这两人焦急的由来,但是还是问到:怎么了大茂哥,晓娥嫂子。
许大茂朝四周看了一圈说到:胜利,你现在有空没,我岳父想见一下你。
李胜利想了下说到;行啊,去哪见。
许大茂说到;就在我家,
李胜利点了点头说到:行,那我一会过去,锅里还做着饭呢。
娄晓娥刚想说什么,就被许大茂拦住了,说到:行,胜利,我们在家里等你。说完就走了。
两人走后,韩若若问到:胜利,大茂哥两人找你干啥。
李胜利笑着说到;是他岳父娄半城的事情,我做好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韩若若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